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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陳大人道,慧智只是精修佛法,並無神通。他曾勸先帝遁入佛門,勤修佛法,這樣子或許也能治好先帝的病。但先帝因那真人法力廣大,最後還是,還是採取了那真人所說之法。慧智見先帝不聽他的建議,來解除此難,於是他向先帝盡言,願在此事終後,盡其所能,為皇子祈福,祝皇子早日超生,不再被外魔所難。”
太后聽了,強忍住悲痛,悲聲問道:“那麼,我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玉蘭只得道:“據陳大人說,聽先帝那意思是待太后將皇子生下來後,將木偶身上的那件金縷衣給皇子穿上,再由大法師作法為先帝祈福免災。後事,則由慧智負責。但是為了要防不測,若萬一那真人作法失敗,先帝駕崩,由三公輔佐太后所生皇子為帝。”
“嗯,那後來呢?他可知孩子埋哪裡了?”太后聽到此時,心中僅有的一點希望全都破滅,心情反而漸漸平息,只是流著淚問道。
“不知道。陳大人只知道這些事,我也只聽到了這些。太后,時候不早了,讓玉蘭服伺您睡覺吧!”
“傻孩子,到現在,你說我能睡得著嗎?難道陳寵沒說過那位道長到哪裡去了嗎?”
玉蘭道:“太后,當時你也這麼問過陳大人,可陳大人確實是不知,他只是說起他聽過在陛下剛好時曾經無意中說過一句,說那道長在治好他的病後便去了,一點獎賞都沒要。慧智也隨後出了宮,回到白馬寺後,再也不見外人。當時你聽到這裡,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便讓陳大人出宮去了。”
“嗯。”聽到這裡,太后點點頭,雖然此時她相信玉蘭說的話,但是心中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那就是孩子的屍體到底在哪裡?記得她當上皇后後,也曾問過先帝,他們的孩子埋在哪裡了。當時先帝聞聽後臉色大變,說了聲已先葬在他的陵中了,等他百年後好父子團聚。
聽到先帝這樣說,太后也不好再追問什麼,反而對先帝對自己的孩子如此看重,心生感激。但是現在看起來,一切都不是那麼回事。孩子的屍體,會不會在慎陵,尚且難說。怪不得先帝執意要廢陰後,立我為後,想來一是因為陰後瞭解為先帝祈福治病的秘密,不得不防,而我能被立為後,主要還是沾了我那可憐的孩子的光。之後那幾年,他藉口參佛,沒有與我同過房,卻又臨幸過別的妃子,還揹著我將新生的孩子送到民間撫養,想來這一切,都那用我的孩子救他的命有關。哼,想不到我念念不忘的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只可惜,我知道的這一切,都太晚了,現在想要再追查這些事,可那些當事人都已經死的死,沒的沒了,我縱擁有天下,但在生死事上,也是無能為力啊!
想到這裡,太后無助地四下望著,一眼望到案上的佛經,腦海中靈光一閃,心想那慧智死前,為何要獻給先帝一個包袱,裡面有佛經、如意和金縷衣做的褲子。陳寵說為解先帝之災,木偶身上的那件金縷衣,給我孩子穿上了。難道我兒的身體小,只穿上一件上衣,那條褲子就剩下了,又由慧智交還給先帝了。咦,不對,既然褲子在慧智手中,那麼我兒的身體,又怎麼會被埋在先帝的慎陵呢?對了,慧智與我作別時,曾說過還有兩部佛經未譯出來,他在宮中時,只草草地譯出了大悲咒,而楞嚴經,是他出宮後,重新抄寫的,而且還加上了一段詩。我明白了,這佛經不是給先帝的,而是借先帝之手,呈給我的。我記得他說過那二部經書他譯來比較費力,只能待他譯出後再來呈我。想不到他個出家人,竟然如此守諾。哎!只可惜金蟬來的晚些,他要能早點為我譯出慧智的經,我也就能早點想通這些道理了。
一想到金蟬,太后頭中又是一亂,本來已經想通的情節又有些不通。不對,那蔡倫說金蟬有些像我,但是隻是有些像,天下長得像的人也多的是了。目前能確定的是,金蟬必是先帝的孩子。對了,那晚我與玉蘭說過的詩中,有一句九星映五臺,這詩會不會也是慧智寫的,來提醒我的呢?為何玉蘭沒說這些事。好啊!我險些被小妮子給矇混過去。哎!也不知金蟬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肯早點來見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對他始終硬不起心腸,否則強請他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是狠不下這個心,不願違他的意。也罷,在他們從北海回來前,我先慢慢地尋找線索,看看玉蘭她們到底瞞著我什麼。但是不管結果如何,金蟬是先帝之子一事,應該是差不了的。他既然無父無母,等下次見了面,我便求他讓我收他為義子,豈不是好。這樣這幾個神仙似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了。
想到這裡,太后原本無比悲傷陰冷的心,竟然開始暖和起來。想著想著,她不由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