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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派已畢,眾人散去。只有郭嘉,悠閒自在。負手望著城外,不發一語。陶響以前每次問計,皆以才疏學淺為由推託。
城外敵營,佔地廣闊。遠遠望去,黑壓壓的的一大片。似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陶響胸口。正值中午,已升起無數道飲煙。黃巾賊匪,開始埋鍋造飯了。按照慣例,飽食過後,慘烈的攻城戰便要開始了。
陶響走到郭嘉身旁,隨意問道:“奉孝在看什麼?”郭嘉也隨意答道:“嘉看敵營巨大,人數想必不少。這人吃馬嚼的,每日糧草當消耗不少吧。”
糧草?等等,陶響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郭嘉在提醒我,這糧草,有什麼文章可做?
“啪”的一聲,打斷了陶響的思考。一塊巨石從一壯漢臂膀滑落在地。壯漢左臂有傷,雖經胡亂包紮,但還隱隱滲出血跡。
見石頭沒放在指定的位置,壯漢咬緊牙關,用完好的右臂去推巨石,奈何石頭太大,只推動少數。陶響上前,飛起一腳,便將巨石踢到了指定的位置。
壯漢上前致謝:“張牛兒謝將軍援手。”
陶響大手一擺:“不客氣。你身上有傷,為何不去休息?”
張牛兒神情一黯:“孔大人平日善待吾等平民百姓。敵寇來襲,為保護吾等妻兒老小,又廣出錢糧。同村兄弟,前幾日已戰死多人。吾些許小傷,豈敢偷懶?”
陶響上前,解開張牛兒傷口的包紮,巴掌長的刀傷深可見骨。傷口沒經消毒,已化膿腫脹。命人取來烈火烤過的小刀和烈酒,對張牛兒說:“你忍一忍,你這胳膊再不治療就廢了。”
說完,喝一口烈酒往張牛兒傷口上一噴,操起小刀,小心剔除傷口四周的腐肉。豆大汗珠從張牛兒額頭冒出,張牛兒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剔完腐肉,用涼開水清洗後,再塗抹金創藥。取來開水燙過的布匹,包紮完畢。吩咐張牛兒下去休息,半月之內不可妄動。陶響手法嫻熟,嚴格按照親自編寫的手術流程操作,吩咐隨行軍醫照執行。
午飯後不久,黃巾賊匪的進攻開始了。
十餘天的攻城,護城河早已填平。黃巾賊匪仍驅使老弱在前,消耗守城箭矢,磚石。等攻城梯架起,勾住城牆邊沿後,再派兵甲齊全的悍匪快速登城廝殺。
陶響把城牆分做10段,500名近衛營士卒分成10組,分別率領劇縣守軍和百姓各守一段。每名敵軍登城冒頭,必先遭左右兩枝長槍猛刺,若僥倖躲過,中間又有兩名刀斧手迎頭痛擊。待敵滾落城牆,立刻就有百姓舉起撐杆,頂起攻城梯,和戰兵一起發力,直至掀翻攻城梯。
計劃雖完美,但執行時難免有紕漏。或者是士卒相互配合不熟,或者因有計程車卒力量不足,或者準確度不夠,總之一旦讓悍匪躲過兩波攻擊,佔領城頭一席之地。黃巾悍匪便會源源不斷,湧上城頭,掀起一片血雨腥風。只有刀槍齊上,捨命相搏,才能將敵剿滅。
更有敵方猛將,間或殺上城頭,城頭守軍,死傷無數。
城頭幾次出現險情,幸有陶響步騭鄧展坐鎮,擊殺了敵方悍卒猛將,方才守住了整面城牆。
陶響留意到,一旦有敵方士卒攻上城牆,鄧展殺人的效率堪稱恐怖。在敵我雙方人員交錯,道路堵塞不通的情況下,鄧展施展鬼魅的身法,象水中的游魚,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敵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一擊必殺。
戰不多時,曹豹便派人告急,陶響命步騭,從留作預備的500名近衛營中抽出200人,趕去支援曹豹。
步騭趕到時,城牆已有三處失守,敵軍正從攻城梯源源不斷地湧上。步騭舞動大刀,一馬當先。所過之處,殘肢斷臂漫天飛舞,人頭滾滾落地。手下無一合之將。
200近衛營士卒,隨後如牆跟進,整排長槍如毒蛇吐信,有序刺出。不斷壓縮賊匪騰挪空間。一柱香過後,終將黃巾賊匪殺傷過半,餘者全部趕下城頭。
曹豹身上多處掛彩,匆匆包紮後來見步騭,說有重要軍情告之。
曹豹在上午鬥將時輕敵致敗,為找回顏面,守城時使出渾身解數,妥善安排防務,想著戴罪立功。戰鬥開始時尚能堅守,直到敵軍派出一隊隊悍卒攻城。這些悍卒甲冑齊全,武器精良,進退有序,遠非一般黃巾賊匪可比。很快便有悍卒衝殺而上,佔領了部分城牆。曹豹雖奮力衝殺,仍是無法將其全部趕下城牆。情勢危急,只好向陶響求援。
根據與黃巾賊匪多年交戰的經驗,曹豹判斷此股悍卒絕非普通黃巾賊匪,極有可能是某方勢力的正規軍。步騭回想剛才交戰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