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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後,曹操率領大軍,在洛陽北門外列陣。陶響也率大軍,出城迎戰。只留張濟,率數千兵馬守城。
兩軍對陣,曹軍後軍,緩緩推出一輛高達三丈的巢車,巢車上只有一人,身著一襲白衣,一塵不染。身形挺拔,如一杆標槍,插在車頂,紋絲不動。身後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旗幟。微風徐徐,白色的衣裳和五顏六色的旗幟,隨風飄蕩,當真是飄飄欲仙。不是司馬望是誰?
一見司馬望,陶響心中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遍數曹營眾文武,通曉陣法的似乎並無幾人。精通陣法的就更少了。正史,野史,陶響都回憶個遍。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司馬家族的人。
陶響暗自責備間,徐州軍的高臺也搭建好了。徐州軍的高臺是用四輪馬車上的木箱,像兒童搭積木的方式搭建起來的,倒也十分迅速。
相較而言,徐州軍的高臺就要大得多。高度雖相差不大,但長,寬都要大出數倍,主要是高臺上,站的人多。
陶響領著董昭,賈詡走向高臺,身後還跟了幾名傳令兵。
曹操縱馬上前,高呼:“陶響小兒,敢來破吾奇陣乎?”
言畢,也不等搭話,縱馬而回。直到巢車之下,才下馬登上巢車。
巢車中,司馬望手揮一面黃色旗幟,猛然間扔在腳下。一聲鼓響,曹軍步卒紛紛以巢車為圓心,擺出三個不太規整的圓形大陣,大圓套中圓,中圓套小圓。馬超,郭泛各率一隊騎兵,立於大圓東西兩邊。
可能是操練的時間太短,各支軍隊的位置感不強。整個大陣看起來不太規整,有些地方甚至是七歪八扭。
按事前商定,徐州軍鬥陣之人,以董昭為主,賈詡,陶響為輔。董昭見司馬望擺開大陣,初時不以為意。畢竟司馬望看著僅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家學淵博,但畢竟是太年輕了。
再仔細觀察一番曹軍大陣後,董昭表情逐漸凝重起來。賈詡也難得地沒有表露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相反,好似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解說:“此陣乃司馬家族祖傳混元一氣陣也。陣分四方,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各鎮一方。
又輔以奇門遁甲的八門,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四偏門和東,西,南,北四正門奇正相輔,互為表裡。暗合兵法:凡戰者,以奇勝,以正合。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
此陣看似鬆散,實則兇險異常。陣外,更有鐵騎兩支,便連漏網之魚也欲一網打盡。端的是狠辣異常,欲收斬盡殺絕之效。
千古兇陣,不外如是!”
陶響聞言,大驚失色。忙道:“文和既識此陣,可有良策破此兇陣?”
賈詡沉吟半晌,搖了搖頭。“賈某才疏學淺,僅識此陣,卻無能破陣。據江湖傳聞,天下間能破此陣者,僅鹿門書院與穎川書院中極少翹楚。”
賈詡難得的當面說人之短。董昭也不生氣,直言告訴陶響:“昭幼年雖也曾在穎川書院遊學,但時日尚短,又天生愚鈍,故未得機緣,研習此陣的破陣之法。”
陶響問道:“公仁不必自謙,倘若破此陣法,有幾成把握?”
董昭思慮良久,又重新觀察了一番,才回稟陶響:“回稟主公,昭只有一成把握。吾徐州有把握破此陣法的,可能僅奉孝一人。可惜的是奉孝不在此地。”
陶響原以為熟讀兵法的董昭,最少有五成把握破陣。誰知董昭只有三成,看樣子也不是自謙。陶響本想以許多鼓勵之語,鼓勵董昭,也說不出口。如今兩軍交戰,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臨陣脫逃,不僅打擊士氣,也會給敵營造出更多的可乘之機。陶響沉默不語。苦思怎樣度此難關?
賈詡突然間笑了,拱手朝陶響說:“主公勿憂。既然破不了此陣,吾軍就不破陣。”
“此話怎講?”陶響滿腹疑問。
“此混元一氣陣由陣外,陣內兩部分組成。陣外有兩支騎兵。吾軍只需猛攻其陣外的兩支騎兵,並不入其陣內。敵軍陣內的種種佈置,便對吾軍全然無用了。屆時,吾軍擊敗兩側騎兵後,再以弓弩擊之敵陣,可獲大勝也。”賈詡狡黠地笑著說。
陶響眼睛一亮。賈詡此計,把其善於自保的無賴嘴臉,表露無疑。董昭一聽,也連呼妙計。當下也不遲疑,令傳令兵傳令,命呂布率雄獅營鐵騎,直擊馬超軍。又令太史慈率雄獅營鐵騎,直擊郭泛軍。
兩支徐州鐵騎呼嘯而出,分左右撲向曹軍左右兩路大軍。不多時,兩支騎兵分別殺入敵軍騎兵大陣,剎那間,殺聲震天,馬嘶人喊,鑼鼓喧天,震得大地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