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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望聽說趙雲魏延是乘船而來,又乘船而去。已是隱隱猜到徐州軍定是藏於某處島嶼之上。可惜己方水軍實在拉垮,鞭長莫及,只好望洋興嘆啊。
看來水路上的糧道,短期之內,是不可能打通的了啊。
想到此處,司馬望趕緊親筆修書一封,命快馬寄與袁尚,說明缺少水軍,大陸澤及黃河支流上的糧道,短時間內無法打通。望袁尚早作安排,另尋陸上交通,闢為糧道。自己也好率大軍親自守護。
袁尚,審配接到司馬望的書信時,正在焦頭爛額。原來糧道被斷,遠在幽州薊縣的袁紹大軍就吃不消了,數十萬大軍現在一日二餐改為一日一餐了。饒是如此,也面臨著隨時斷糧的風險。袁紹幾次三番,嚴令袁尚趕緊打通糧道。
袁尚,審配一商量,冀州水軍這個短板,要補上絕非一年半載之功,現水路既然不通,那就先走陸路吧。
冀州庫存的糧草,當以鄴城為最。審配建議從鄴城調糧,經魏郡至趙國,橫穿趙國後進入常山國,再由常山國至中山國。經中山國後徑直運往幽州薊縣。雖路途遙遠,但勝在安全。於是袁尚緊急從鄴城調糧,除沿途安排重兵守護糧道外,又令司馬望率涼州鐵騎,沿途護送。確保冀州的糧草輜重萬無一失地送至幽州薊縣。
十數日後,綜合草莽營各處傳回的資訊,遠在彭城的郭嘉和步騭已獲得了冀州軍的全部軍隊調動情況,包括來援的司馬望手下的涼州鐵騎。
站在巨大的河北數州的沙盤前,郭嘉負手而立,微微一笑,向步騭一拱手道:“步軍師請看,冀州軍各處兵力,均已大致被吾徐州軍調動至預想的位置,下一步,吾將略施小計,緊緊拖住敵方各路人馬,給軍師創造至少一個月的空檔期,軍師有無把握,給冀州軍以雷霆一擊,拿下鄴城,讓袁紹永世不得翻身?”
步騭在沙盤前思索片刻,道:“吾所慮者,唯西涼鐵騎也。西涼鐵騎縱橫天下,來去如風,恐在緊要關頭,產生變數。白馬義從,雖也是強軍,但兵力略少,又有冀州大量的步卒牽制,恐非西涼鐵騎敵手。”
郭嘉笑道:“步軍師忘了,吾徐州還有一支鐵騎,比起西涼鐵騎來,戰力只強不弱!”
步騭問道:“奉孝指的莫非是幷州鐵騎?”
郭嘉哈哈大笑,道:“然也。好教步軍師莫憂,吾半月前,已暗中傳今,調呂布,陳宮鐵騎暗中回返葫蘆谷,加上谷內整訓的幷州鐵騎,共幷州鐵騎,配合軍師大軍,作為魏郡的屏障,確保在一月之內,不得有任何敵軍,進入鄴城。
另外。吾徐州還有兩支強軍,可為步軍師攻城撥寨的利刃。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吾已請示主公,此次軍師可一併帶上,確保一戰而下鄴城。”
步騭大喜問道:“奉孝指的是高順的陷陣營和張晟的力士營?”
陶嘉又微微一笑道:“然也。陷陣營成名己久,力士營世人卻知之甚少。主公曾言:力士之威,可撥山兮!是時候該吾徐州展露鋒芒了!”
步騭虎目含淚道:“主公如此厚愛,請奉孝轉告主公。此次出征,吾不成功便成仁!”
郭嘉卻說:“軍師謬也。主公說了。此番平定河北,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也。要還天下漢人百姓,一個朗朗乾坤,諸君都須努力,豈能輕易言死?
軍師不知,吾現在早晚必練一遍五禽戲,五石散早已戒了,玉液酒也只減半供應,吾苦不堪言啊!”^
步騭一聽,哈哈大笑道:“主公慧眼如炬,正該如此啊!”
說完,龍行虎步,走將出去。
郭嘉望著步騭遠去,喚來草莽營暗探,拿出幾封錦囊,命傳之除步騭外的各路大軍。
然後,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推開窗戶。
窗外的天空,正風起雲湧,眼看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郭嘉卻不知道,陶響想到三國正史中,郭嘉為曹操平定河北,可謂是嘔心瀝血,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是親領大軍,深入幽州之北的苦寒之地,擊破鮮卑,烏恒大軍,以致身染重病,英年早逝。
故在糾正郭浪子的不良生活習慣之外,嚴令郭嘉坐鎮彭城,統籌整體戰略。免受四處波之苦。更令名醫,時時檢查郭嘉身體,以防不測。
最先收到郭嘉錦囊的是徐盛。徐盛喚來張合,高覽,命二人領大軍,大張旗鼓,號稱大軍,北上進攻安平國。自己則留大軍。謹守武邑城,和蒙疏的清河縣城大軍對峙。
張合,高覽大軍一路攻城掠地,徑直攻入安平國。袁尚,審配聞報大驚,急令蔣義渠將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