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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響的鐵騎,對外號稱鐵騎。前鋒牽招,副將魏延領軍5000騎為先鋒先行。此次北上薊縣,陶響準備採用水陸並進的辦法,沿沽水而上,沽水在雍奴城有一個分支,雍奴城往薊縣的支流稱槡水。徐州軍若要水陸並進的話必經雍奴城。
牽招,魏延領命之後,牽招採用魏延之計,自己率兵2000騎,多打旗幟,詐作5000人的樣子,緩緩而行。魏延率領3000騎,不打旗幟,晝夜行軍,潛行至雍奴。魏延又令500人扮作甄家商隊的護衛,潛入雍奴城中。裡應外合之下,魏延輕鬆地拿下雍奴城。
徐州軍拿下雍奴城,聲威大振。冀州軍水軍弱小,根本擋不住周倉的5000水軍的全力一擊。擊破冀州水軍後,潭榆城通往薊縣的水上通道已打通。
袁紹大營,袁紹高坐主位。雍奴城和水軍的敗報傳來,袁紹大為光火。眼看公孫瓚覆滅在即,徐州軍又橫插一腳。原以為審配的禍水東引之計能拖住徐州軍一年半載,誰知僅三個來月,烏恆,鮮卑的聯軍便大敗而歸,還差點全軍覆沒,若不是沮授有先見之明,事先埋伏一軍接應。蹋頓能否逃得性命還未可知。
短短的數年間,徐州軍不知不覺的已成長成一個龐大的團體。袁紹越想越氣。當初陶響救援北海之時,自己就不該聽信沮授的勸阻,而該獨斷專行一回,傾全冀州,幷州之力,滅掉徐州軍。
現在才知道養虎為患,後患無窮啊!當真是成也沮授,敗也沮授啊!袁紹環視了一眼帳下的文武,把手中的敗報往地上一扔,憤憤地說:“陶浩宇小兒,敢以區區之眾,擋吾冀州大軍北進之路,眾位議議,如何把其聚而殲之,以消吾心頭之恨。”
逢紀出列道:“主公,此事易爾。吾軍只需在薊縣四周,多挖濠溝,困住公孫瓚,使其不得出城,然後再擇一潭榆城往救薊縣的必經之路上設伏,圍而殲之則可。此乃兵法上的圍點打援也。”
話音未落,田豐出列反對道:“不可。潭榆城通往薊縣的道路上,雍奴城本是一個屏障,現雍奴城已失,敵軍通往薊縣的道路已是一馬平川,無險可守。敵軍又全是騎兵,吾軍與之交戰,即便是獲勝,也是小勝,追之不及。談何聚殲!況如今吾軍水軍已敗,敵軍若敗,還可從水路逃跑,吾軍為之奈何?”
逢紀還欲再言,袁紹大袖一揮,道:“你二人不必爭吵,先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沮授出列道:“主公,所謂堵不如疏,正是此理。既然吾軍水路已失,阻止不了徐州軍進入薊縣,不如干脆讓開薊縣南門,讓徐州軍從水路進入薊縣。吾軍只需把陸路封孔。敵軍大軍雖能進入薊縣,糧草輜重,必定帶得不多。等敵軍進入薊縣之後,吾軍再四面合圍。正合吾軍圍而殲之意。”
袁紹一聽,沮授講的似乎很有道理,正想答應。卻又想起前番聽了沮授勸阻,沒有趁徐州軍還很弱小的時候,滅了徐州軍,以致養虎為患。心中猶豫不決。略一沉吟,卻現許攸老神在在地昂首挺胸,不屑一顧的樣子,忙問道:“子遠如今有何妙計啊?”
許攸捋了捋下巴上的幾根稀疏的鬍鬚,微微一笑道:“主公,請問一下,吾軍圍攻薊縣,已耗時多久了?”
袁紹不明其義,答道:“已近半年了。”
許攸再問:“陶浩宇率領鐵騎,主公與之作戰,是與其步戰好,還是馬戰好?”
袁紹又答:“當然是與其步戰吾方勝算更大,吾軍雖也有些騎兵,但要保護糧道,又要震懾兩州心懷不軌之徒,倉促間,卻難以調集騎兵與之對戰。”
許攸哈哈大笑,朝袁紹一拱手道:“主公英明,此乃吾冀州千載難逢的良機也。
薊縣已圍半年有餘,糧草輜重必有所缺。加之若陶浩宇鐵騎進入。糧草輜重必定更缺。吾軍只需將其四面圍定。待敵糧盡,吾軍可不戰而勝矣。
故吾軍不光要放開水路,連陸路也要放開。眾所周知,徐州也缺糧。陶浩宇小兒,所攜糧草,必定不多。水陸皆放,也不打緊。否則,陶響宇小兒,狡猾多疑,貪生怕死。我軍若只放開水路,其必不願進城。吾軍功虧一簣也。
吾軍此戰若滅了陶浩宇,則青,徐,兗三州之地,唾手可得。此計若成,吾軍坐擁五州之地,試問天下,誰與爭鋒?!”
許攸越說聲音越大,到了最後,“爭鋒”二字,幾乎是喊了出來。
袁紹一聽,滿面笑容。腦中開始想象,袁公路,曹孟德之流的人,匍伏在自己的腳下,渾身擅抖,高呼陛下的樣子。
正在這時,田豐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主公萬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