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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黎明則是繼續論證：“援引數學教授的話，f(x)也就是位移可以轉換為居民的存款，而f(x)也就是速度可以轉換為居民的工資，剩下的就是加速度與加工資對應，力與業績對應，功與能力對應，可見數學教授也是拳拳之心，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播了整整三天，不知道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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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有什麼用？”許嵩山又回到了原點，“如果香港再次崩盤，數學有什麼用？”
“你不要鑽牛角尖。”顧黎明接著說道，“確實，市場的風險依然存在，但是其實我們心裡其實很清楚，市場的風險是由我們這些零星散戶持有的資金少，無法改變大盤導致的，但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某個角落，已經建立起了專門為高淨值人群服務的家族辦公室，使一些離開中國的富人從新加波等地回流了過來，至少怎麼說呢，如果不想自己的資金流失太多的話，只能與當地的金融機構進行融資。”
“其實說到香港，我們就會想到臺灣。”龍一塵也是沒想多久就點到了點子上，“如果說20世紀40年代末，蔣介石退守臺灣的話，臺灣也有70多年多年沒有迴歸祖國的懷抱了……”
“等一下，”顧黎明又想到了一個他很少觸碰的主題，“如果說人類有個壽命極限的話，70多歲也是高壽了……那麼，前面幾代登入臺灣的中國人，應該都塵歸塵，土歸土了……而一旦死亡的話會出現兩個問題，一個是殯葬問題，另一個是祖祠問題。”
“等一下，我們這些個小輩的家族裡根本沒有祖祠這個東西……”許嵩山只是順勢接過話茬，“這個祖祠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顧黎明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新聞裡聽說過族譜和祖祠，反正就是供奉祖宗牌位和進行家族祖祭以及用來存放族譜的地方……所以我們的主攻方向是殯葬，就現行的殯葬文化來說，土葬和火葬的地方差異性巨大，而且最大的問題當屬殯葬的環保問題，而在最近，中央對地方的殯葬提出了幾點要求，致力於完善殯葬體制。”
“可是，這些跟臺灣有什麼關係？”許嵩山並沒有像顧黎明向自己妥協，遇到問題只會死抓不放。
“你以為我們中華民族只有漢族是吧，其他民族的殯葬風格你知道嗎？不同歷史時期的殯葬風格你知道嗎？《鬼吹燈》和《盜墓筆記》追完了嗎？北宋的邢獄和南宋的仵作知道嗎？《三俠五義》和《繁城之下》讀了嗎？天葬、地葬、水葬、土葬、火葬你都知道嗎？你有去研究過那些在山崖上的棺槨是以怎麼樣的物理傳動方式掛在山崖上的嗎？”顧黎明就差把自己懟到許嵩山臉上了，隨後他又以和善的表情在許嵩山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跟你慪氣，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很複雜，複雜到你一個人處理不過來，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我們有這麼偉大的祖國，自1949年的秋末，慢慢發展，你看，設立了少數民族自治區，對於各個時期的皇陵的開發，允許獨立的小說發行，對於小說的影視化，對於殯葬的改革，對於數理化的研究，哪個不需要人力物力的大量投入以及中央對於現有資源的大量配比，這些側面也表現出中國的綜合國力強大以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
“老顧，不要激動。”龍一塵也是讓顧黎明坐下。
顧黎明也是收斂銳氣：“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比如物價高的問題，現代大學生的零花錢在支付日常必須和學校開支之後，出現了不能維持開銷、出門社交、尋找配偶的問題。還有就是醫療問題，我一直以為正確的五臟對應五行的系統出現了漏洞，忽視了胰腺癌的可能性，它的發病機制比較特殊，在沒有醫囑的情況下，大家自行檢索，最直觀的就是《我想吃掉你的胰臟》。”
“老顧，為什麼你總是要參雜一些文學作品呢？”許嵩山決定打破第四道牆，“這些是你的嗜好嗎？”
“不，這是一種消耗機制，在我檢索庫裡如果一直沒有消耗的話，我就會固步自封，不再接受新鮮事物，說起來《消失的痕跡》，你有沒有看過，這是一個雙女主的警察和法醫的故事，也代表了社會的某種趨勢，另一個就是《反詐風暴》和《反貪風暴》了，簡直了，讓我想起了雙風眼的颱風了。”顧黎明繼續說道，“收回臺灣的話，至少，中國的軍艦和漁船可以更‘自由’地在我國領海中游弋。擁有對自身領海的完整的支配權，是一個漸發達國家所必須的，既然國際承認我們是發達國家，那麼就應該在領土完整上跟我們保持一致的態度和立場。”
“什麼時候，我們是發達國家了……”龍一塵有點搞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