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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卸了一切差事的顧黎明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在無數的灰塵盡頭,他找到了自己珍愛的實心胎腳踏車,只有在小路和橋樑之間迎著風四處穿行,他才能得到寧靜的慰藉。
但是,很快就被一連串的惡臭嗆到他稚嫩脆弱的咽喉,這些只是一瞬而過。在這個小鄉村裡,存在著一些排放著汙水和廢氣的鄉鎮企業,唯一清楚的就是生活在這些企業周圍的居民。
一開始,顧黎明的認知就是很簡單的,這些企業擁有著一定數量的員工,如果自己舉報的話,在一定數量的停工期限中,會造成大部分員工的工資來源的缺失,而且企業也會因為專案違約要支付一筆違約金,導致不能進行再生產。
現在的情況就是十分有趣的現象,不是因為環境的訴訟增加了,而是因為金錢的訴訟增加了。在這個雙十一,雙十二的購物節,人們缺少對於環境的尊敬,只有對商品的追捧。還有人甚至都在為萬聖節和聖誕節的中國化做出思考和研判。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農村的秸稈焚燒問題,這有三個方面的要素需要討論,第一個,三農問題。這是最為重要的,焚燒秸稈,這是一個相對問題,古時候的刀耕火種就是與大環境相比較的時候損害不大,現在也是相對而言對大環境有損害,但是對於以畝為單位的農田都是有利的,農民也知道什麼方法最省時省力,可以這麼說,由於農業市場的需求和變化,農民時時刻刻在田裡,根本沒有什麼機械可以代替精細化的栽種,焚燒秸稈只不過是擠出時間放了一把火,其他就是日日夜夜的挑選優良品種和到市場叫賣,24個小時都不夠,怎麼可能分出時間處理秸稈呢?
第二個,政府問題。如果假設政府處理秸稈的話,就要僱傭工人和農民對於秸稈的集中處理。這些又要從已經赤字的地方財政扣除,假設不考慮稅率,從居民徵收服務費,也就是說處理秸稈從原本的一把火變成了工人的工資,怎麼思考都是不值當的,除非有哪位天才把處理秸稈的過程弄一個生態鏈回饋農民和政府。
也就是第三個,科技問題。首先不用考慮環保問題,畢竟只是一個模型。以後可以新增限制,畢竟方案的誕生和其實際效力是不成正比的。根據秸稈的性質,首先要改裝聯合收割機,將地面的輪胎卸掉,我們採用空中滑索和盾構裝袋處理,這樣地面的秸稈才能整齊的排列。將聯合收割機進行模組化處理分為兩層,上層割稻穗,下層割秸稈,還要根據力學進行切割排序,剩下的根莖就直接人工清除,為來年做準備。
剩下的就只有可行性論證,不行的話,只能再熬一熬,運用相對原理,將其他的氣候指標降一降,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做好其他的事。
當然我們可以從源頭出發,對於當代餐飲業中米飯的需求和供應進行重新評估。
:()拓荒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