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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淨安寺,所有大殿燈火通明只有三三兩兩的和尚進出。靠近後面幾個小院發現裡面看守的和尚果然在喝酒吃肉。
豆一繞道房後,透過窗戶向裡看去,正如成福所說,裡面全是銀子銅板,和幾張木板搭制的簡易床鋪。看過其他幾個院子,全是如此,豆一心想;“如果裝銀子用一間大一點的房子不就好了,為什麼分那麼多院子?”
他又來到最西面小院,這個院子沒有房子,只有一個山洞,洞口不大里面燈光昏暗,什麼都看不清。院子裡卻被火把照的通明,看守的和尚沒有白天那麼多,也就五六人的樣子,卻是個個拿刀警惕性很高,不像那幾個院裡的和尚那麼喝酒吃肉。豆一飄在半空躲在樹後不敢靠太近,仔細看了看根本沒有溜進洞去的可能。無奈只能讓如意靠近些聽他們說些什麼。
“惠成師兄,我聽慧遠師兄說今天常州府今日運走了五萬兩銀子?有一年多沒有運過那麼多銀子了,為何突然運那麼多銀子出去?”瘦高個問旁邊一人。
“你知道什麼?咱們縣衙馬大人昨夜也運出去了五萬兩。其餘那幾個院子,清陽縣,龍陽縣,武安縣都在前幾夜運出了不少銀子。”惠成用刀敲了敲桌子,瘦高個慌忙把茶給他倒上。
“原來都是咱們師兄弟看著銀子,為何今年衙門裡都自己派人來看守,還要裝成和尚?”
“你啊還是太年輕,這些老狐狸還不是怕咱們拿了他們的銀子。自己看著自己的多放心。這官府的人每天在寺裡難免走漏風聲,所以佛尊才讓他們剃了頭。”惠成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為什麼最近這些衙門都往外運銀子?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不好說,去年和北地打仗,也往外運銀子了,莫不是拿去當了軍餉了吧?”惠成無所謂道。
“我卻不信這些個官老爺會拿自己銀子去做軍餉。”瘦高個嗤之以鼻。
“我說惠覺,你小子最近話可多啊!”惠成斜眼看著瘦高個。
“這就咱們兄弟說說,沒別的意思!”惠覺臉色不自然道。
“最好是這樣,莫要動什麼心思。小心佛尊把你關進洞裡做成那不人不鬼的東西。”惠成伸手作爪狀,做了個可怕的表情。
惠覺立馬面露驚恐擺手道;“我閉嘴,今後我再不多嘴便是。”說完拎起刀走到一邊站著。
惠成看他一眼笑著搖搖頭,繼續喝著茶。這時院門被開啟,進來一個胖和尚語氣不善的對惠成說道;“你,去洞裡帶兩個姑娘出來送去佛尊房裡,佛尊要夜奉。”
“師兄稍待,我這就去挑兩個水靈的。”惠成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讓胖和尚坐下。自己帶了幾個和尚便進洞去了。
胖和尚也不坐徑直轉身出了院子。豆一趁著剩下兩個和尚關門時間,讓如意快速飛進洞裡。以至於風帶動樹葉唰的一聲,兩個和尚立馬警惕同時向樹看去,摸起一旁弓箭連向樹冠射出幾箭。過了一會見沒動靜,鬆一口氣,繼續來回巡視!
如意帶著豆一飛進山洞,裡面蜿蜒曲折怪石林立,還伴隨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臭味,越往裡臭味越濃。燻的豆一連連作嘔,他脫下衣服撕開,包住如意和自己的鼻子。
山洞向下延伸越往裡越寬闊。豆一奇怪,為什麼沒看到那幾個和尚?而且沒有任何聲響!他藉著洞內油燈微弱的光,看到前面不遠處山洞出現分岔。他短暫思考後進去另一條窄小向上延伸的山洞。果然不久洞內傳出微弱的叫喊聲。豆一悄悄靠近,山洞豁然開朗,空地中央支著幾口大鍋,鍋下燃著大火,鍋裡不知煮的什麼不停翻滾。鍋旁有十幾個和尚光著上身,地上擺著許多木桶。空地四周被人工鑿出許多山洞,洞門被粗大的圓木封住,裡面被關的人蜷縮在一起,看不出男女高低。
“師兄,這清陽縣牢籠裡還剩幾人,最近這段時間都未有新貨來到。”一個胖到渾身油乎乎的和尚說道。
“這些不是你我能管的,師尊自有道理。開啟武安縣供奉牢,師尊要夜奉。”惠成命令道。
兩個和尚將其中一個牢籠開啟,惠成走進去。裡面立馬傳出恐懼的哭聲叫喊聲。聽聲音可以判斷裡面全是女孩子。惠成大喊道;“都給老子閉嘴。”過去粗暴的拉開縮在一起的女孩們,一陣拳打腳踢。“媽的賤骨頭,呸!”他托起一個女孩的的臉;“嗯!不錯,果然送來的全是美女,哈哈哈…!”說著在女孩身上摸了一把。
女孩受羞辱狠狠在惠成胳膊上咬了一口。惠成吃痛叫起來,猛然將女孩甩出牢洞落在空地上,幾個和尚拿刀過去衝女孩一通亂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