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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叔是怕范增起兵造反,如果暗地裡殺了范增沒人領頭,其他人還會造反嗎?”
“不妥,這常州境內皆是范增親信,如若范增突然被殺,其手下決不肯善罷甘休,到時一樣會反。”楊義立刻否定豆一的提議。
“其實按楊叔說的,我心裡已經明白。就算沒有繡衣門和靜安寺的事情,范增也早晚會造反。”
“哦?此話怎講?”楊義饒有興趣的看著豆一。
“事情明擺著,范增和繡衣門有瓜葛,繡衣門做什麼?火燒大軍糧草,暗殺朝廷命官,這就證明他早有謀反之心,之所以沒有動手怕是正暗地裡招兵買馬。靜安寺後院房中,常州各地衙門都有專門的銀倉,聽那些和尚說前些日子各地衙門均有銀子運出,並且一運就是幾萬兩。除去靜安寺銀倉,永寧湖上花船,花街那幾家妓院,都是繡衣門斂財的地方,說他們日進斗金不誇張吧!那麼多的錢,他繡衣門不會只是拿去買個八燒雞吃吧!只有一個結論,他們要反,而且很快!”豆一清清嗓子提醒一下被他的話驚呆的楊義和林軒;“爹,楊叔。”
“啊……!我說小崽子,你了不得啊?”楊義轉向林軒;“林大哥,你這是生了個什麼東西?”
“呸呸呸,你才是什麼東西!好好說話別罵人行不行。”豆一立馬抗議。
林父得意的哈哈大笑,楊義也笑著向豆一道歉;“是楊叔不好,口沒遮攔。不過小崽子,我可沒說錯,你那麼丁點個娃娃,為何知道那麼多?”
豆一不服氣道;“不是我知道的多,是你笨,腦袋不會拐彎。”
“既如此,那麼依你看楊叔該如何是好?”楊義回到桌旁坐下,一本正經的看著豆一,眼神中滿是誠懇。
“向皇上請旨,封范增為大將軍,即刻帥兵前去北方禦敵,就說你屢次失利,辦事糊塗,皇上知道範增驍勇善戰,在國難當頭之際還望他出手救國家於危難。”豆一眼神凌厲望著楊義。
楊義驚喜的拍案而起連聲說;“好,好,好,等他帶兵離開,我可一鼓作氣端了他的老巢。”忽然楊義想到什麼,面色有了疑慮;“不妥,如若他帶兵投了敵人,或是與敵人合作,放他們入關,一路長驅直入,打入京師豈不是引狼入室?”楊義繼而癱坐在椅子上出了一身冷汗。
豆一心裡暗贊;“楊義果然不是一般莽夫所能比。”
一旁的林軒緊張的看著豆一,生怕楊義會懷疑豆一的用心。
豆一微笑著給林父一個安慰的眼神繼續說道;“楊叔,您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哦?你繼續說,即便說錯了,楊叔也不怪你。”楊義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
“楊叔還記得雷捕頭嗎?”
“你是說那個假扮的雷捕頭?”
“不錯。”
“當然記得,你不是說她是你的朋友,被迫留在繡衣門中?她和我們現在說的事有何關係?”
“她易容成雷捕頭在你身邊,你可曾發現破綻?”
楊義沉思片刻;“不曾發現。”
“那范增與楊叔你的身材相差多少?”
“像我們行軍打仗之人,大多孔武有力,他的身材與我相差無幾。”楊義滿面疑惑。
“如果范增真心造反,絕對不會放過北上抗敵這個機會,我要楊叔你易容成范增。在范增出了常州界時,我們將他除掉,由你替換他北上禦敵。”
楊義搖搖頭;“談何容易,那范增
行武出身,又久經沙場,身邊親信寸步不離,想不聲不響暗殺他幾乎不可能。”
“楊叔可曾見我殺馬正?”
楊義搖搖頭;“我去時就看到一片煙霧,霧氣散了就看到那些殺手。”
豆一無奈道;“總之,殺范增交給我,你假扮他帶兵去打仗,幹不幹?”
楊義搓著下巴的鬍子,露出一絲壞笑;“幹,當然幹,只是還要林老哥破費一下了。”說完他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豆一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馬上轉過頭問林軒;“爹,孩兒求您件事?”
林父一愣;“我兒何事?”
“我們糧倉裡的糧食全部給楊叔,不要錢。”
這下林父和楊義都傻眼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豆一跑到林父跟前拉著他的手來回搖晃撒嬌;“好不好嘛爹?”其實豆一早一身雞皮疙瘩了。
楊義怕林軒尷尬,趕忙接話道;“小崽子,莫胡鬧,你可知那是多少糧食,值多少銀子?你讓你爹把糧食白給我,豈不是要林家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