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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草料,抬手摘下來,彈了彈,“這批士兵是去鎮壓曲州兵變時受傷退役的,那時快趕上新政,各項政策改得厲害,朝廷原定的五年撫卹錢和賦稅減免被改成了三年。”

“他們的撫卹錢糧被裁減了?”

“對,士兵原籍所在的縣衙申請按原定五年撫卹,但戶部與兵部相互推諉,批文跑了小半年都沒簽發,將軍說最終批文下來前,由將軍府先墊付錢糧。”

“這個月的撫卹,原定是大比武過後給的,”他煩躁地扒了扒頭髮,“可今年秋冬多暴雨,大比武推遲了好些天。本都是些可憐人,誰知有狼心狗肺的呢?我聽說胡金順的哥哥好吃懶做,有田不好好耕,欠了一身賭債,定是指望著這筆錢去補窟窿,才攛掇人來鬧事。”

俞知光根據胡金順哥哥報的銀錢和來人數目,在心裡算了一筆賬,錢糧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便是從她嫁妝裡撥出一部分,也能夠補得上,不過薛慎定然不願意用。

那府裡怎麼會週轉不開,非要等到大比武過後?

她擦乾淨手上的點心碎屑,去到曹躍的前院廂房。

“大娘子?”曹躍手握狼毫筆,顯然沒想過她會來,方才被薛慎勒令收回去的賬簿,正大咧咧地攤在桌上。

翌日惠風和暢,晴光明朗。

衛鑲驅車,送俞知光到壽南山大營,觀賞十二衛比武。大比武是本朝重要活動,不止帝皇家與百官同來,還有附屬國與邦交國的使團參與。

俞知光來到為武官女眷專設的帳篷,裡頭燃著銀絲炭,小爐上燒著咕嚕嚕的熱水,暖融融的脂粉香氣拂面。

好些女眷早已到場,更有那不拘一格的女郎,像模像樣地畫了一幅賭盤圖,鋪開在長條梨木案上押勝負。上頭堆放不是錢幣,全是香粉珠釵,像個琳琅滿目的小攤子。

“點翠閣的蝴蝶嵌珍珠赤金簪,我提前大半月訂貨才買到的,攏共沒戴過幾回。”秦三娘率先將赤金簪放到個空的甜白釉淺口碟裡,推到代表金吾衛那格賭盤裡。

“我跟一盒雲夢閣的雙花胭脂,金吾衛勝。”

“我跟一對鎏金黃寶石手釧……”

除卻想支援自家夫君,意思意思撐個場子的,女眷們押寶金吾衛的佔絕大多數。獨獨有個藕粉色輕裘衣的女郎財大氣粗,擱下一錠足秤的金元寶,“我賭右威衛勝。”

俞知光正關注著上頭押寶的物件,見此好奇地朝女郎注視,卻得到她冷冷一瞥,冰渣子似的刺人。

女郎看向她:“你就是薛將軍新娶的妻子?要跟我賭一把嗎?我可再加碼。”她作勢往袖口裡再掏荷包。

俞知光擺手:“我就是看看。”

在場女眷除卻秦三娘和李四娘是她出閣前的點頭之交,其餘都沒打過交道,包括這位粉裘女郎。

她離長條案遠了些,正要尋個位置坐下。

一位披著煙紫色斗篷的美婦人指出身旁的空位,眸中含笑看向她。俞知光落座道謝,聽得婦人柔聲道:“那位右威衛司馬將軍家的新婚夫人,姓姚,叫姚冰夏,向來是這樣喜惡分明的直性子。你別放在心上。”

俞知光父兄皆是文官,交際也大多數限於文官圈子。

“不知這位夫人怎麼稱呼?”

“我夫君是金吾衛中郎將陳鏡,大娘子想必是見過的。我姓柳,在家中行四,大娘子喚我柳四娘便可。”

陳鏡是薛慎營裡的副將,俞知光見過兩面。

難怪對她這樣熱絡,俞知光眉眼一彎:“柳姐姐。”

柳四娘笑得更真心幾分,眼神覷向被押寶成小山堆的甜白釉淺口碟,“大娘子真不下注?旁的比武賽不說,每年就搏擊與騎射這兩項,薛將軍只要下場,都是頭籌。”

俞知光摸摸發鬟上的珠翠,又看看腰間珠串,“我今日穿戴都是心頭好,哪樣都捨不得。”

她話音剛落,比武臺上銅鑼連敲三下,搏擊開始了。十二衛各派一人,按抽籤順序,兩兩對搏。偌大的比武臺用粗麻線拉出六格擂臺,誰先掉落出線誰便算輸。

霎時間,比武場上都是身形精壯的青壯。

俞知光試圖從滿場男人裡找出薛慎,還未找到,就見一人被凌空掀翻,幾乎是扔出了擂臺線外,掉落到周邊鋪好的棉褥和沙袋上。

同他對打的人背對看臺。

金吾衛袍上繡著辟邪神獸的圖騰,束腰勒得窄緊,下襬半紮起,一雙長腿顯得尤為矚目。

俞知光覺得熟悉,男人側過臉,果真是薛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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