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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 1872 年 8 月 11 日,在李鴻章等人的推動下,中國選送了第一批聰穎幼童赴美留學。後來被譽為“中國鐵路之父”的詹天佑就是其中的一員。這些孩子遠渡重洋,去異國他鄉追尋知識與夢想。
這些留學生們歸國之後,李鴻章召集了他們舉行座談交流會。會上,李鴻章興致勃勃地向一名留學生髮問:“何為拋物線?”這位年輕人於是便滔滔不絕地從函式開始講解,一直說到各種複雜的方程式,但即便如此費盡口舌,李鴻章卻依然如墜五里雲霧之中,茫然不得其解。
其實倒也並不奇怪,李鴻章自幼接受的傳統儒家教育體系中並未涉及近現代數學知識。正當此時,那名留學生突然靈光一閃,轉而問道:“中堂大人,您撒尿嗎?”李鴻章雖不明就裡,但還是如實作答:“當然撒。”留學生笑著回應道:“那麼中堂大人,您撒出來的尿就是拋物線。”
話音剛落,李鴻章頓時恍然大悟,並開懷大笑起來:“昔日莊子有言‘道在屎溺’,果真是如此啊!想來講述的正是這‘拋物線’之理吧!如此淺顯易懂的比喻,倒叫老夫茅塞頓開!”眾人聞聽此言,亦皆忍俊不禁。這場輕鬆愉快的對話,不僅讓在場者對於深奧的科學知識有了更直觀的認識,同時也展現出了那個時代中西文化交流碰撞的獨特魅力。而這段趣聞軼事,也成為了後人津津樂道的一段佳話。
這段小插曲雖貌似輕鬆詼諧,但實則反映出當時中西文化之差異及知識傳播之艱難。然正是歷經如此一次次的交流與碰撞,中國逐漸吸收西方先進理念,持續推動自身發展進步。
李旭回想著這段歷史故事,不禁對近現代留學生肅然起敬。因為正如劉步蟾艦長說的:“此去西洋,深知中國自強之計,舍此無所他求。揹負國家之未來,求盡洋人之科學,赴七萬里長途,別祖國父母之邦,奮然無悔。”
回過神來的李旭再次關注到大分子三維立體影象。毫無疑問,那些資料檔案猶如浩瀚星辰般繁多,令人目不暇接。當元旦晚會落下帷幕之時,時間已然悄然指向了 22 時。此時此刻的李旭早已疲憊不堪,根本無力在當晚將所有的資料檔案全部瀏覽完畢。
元旦快中午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宿舍裡,趙晨陽來到李旭身邊,不經意間瞥見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中的三維立體影象。她好奇地問道:“你電腦裡展示的是什麼東西啊?”
李旭抬起頭,微笑著回答道:“這是一些生物大分子。”接著,趙晨陽又追問道:“那是哪種生物的分子呢?我怎麼看到很多原子只連線了三個化學鍵呢?一般來說,生物有機分子中的碳原子不是應該有四個化學鍵嗎?”
面對趙晨陽的疑惑,李旭耐心地解釋道:“這些分子並不是由碳原子構成的,而是由氮原子相互結合而成的大分子結構體。”說罷,他輕輕點選了一下三維立體影象中的一個氮原子,瞬間,那個氮原子便顯露出了它的元素符號——N。
“那碳原子呢?”他皺起眉頭問道。
“碳原子啊,它一般只是參與形成一些官能團而已啦,比如說羥基、羧基還有醛基等等這些東西。”李旭回答道。
“哦,這樣啊……對了,你還記得黃老師之前給我們講解過的聚乙烯的形成過程嗎?”
“嗯,當然記得啊!”李旭點點頭,不置可否。
“聚乙烯的形成過程不就像是一群人在手拉手組成一個大團體嘛,而且其中有些人身上還帶著些專業工具,就好像是部分碳原子帶上了官能團一樣。”
趙晨陽接著說:“可是,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碳原子僅僅只是參與形成一些官能團,並沒有發揮出其他更重要的作用,這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吧?畢竟,我們都知道,生物體中的大分子基本上都是以碳原子作為分子鏈中間連線的元素,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碳基生命。那麼,如果大分子改用氮原子來作為分子鏈中連線的元素,難不成它們就變成所謂的‘氮基生命’了?”
李旭皺著眉頭盯著趙晨陽,他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回應趙晨陽提出的疑問:“我真搞不懂,但事實就是這樣子啦,資料結構本來就是這麼安排的嘛!至於氮基生命和碳基生命之間的差異……嗯,你就想象一下那些手拉著手的傢伙都是老外好了。”
“嘿,你這個比方還挺生動形象的哈!”趙晨陽被逗樂了。
接著兩人聊起了其他事情。“對了,那宋嘉豪和徐銘彥兩個人跑哪兒去了?”趙晨陽突然想起問道。
“哦,宋嘉豪啊,沒準兒又跑到網咖裡去打遊戲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