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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母莫若女。

周鬱能猜到俞敏把衛許霽當突破口,自然也能猜到俞敏會用什麼方法來攻克衛許霽。

因此接到衛許霽的求助電話,周鬱也沒多意外。

她淡定和來找她說話的丁雲飛頷首,指指手機,抱歉的笑一下,將戲做足,在人前裝的挑不出一點毛病,才轉身去自己的休息室接電話。

“怎麼還哭了?”周鬱無奈又寵溺,隨手檢查室內有沒有竊聽器或攝像頭。

衛許霽吃著華夫餅,已經沒在哭了,看一眼俞敏,在發呆。衛許霽輕聲問:“你怎麼知道?”

周鬱確認室內沒有多餘的電子裝置,放心的仰倒,躺在沙發上,扯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漫不經心的回答:“就是知道。”

衛許霽的聲音很悶,帶著明顯的鼻音,聽不出來才有鬼。

衛許霽顯然很不滿意這個回答,但礙於俞敏在場,且前不久俞敏還說她年紀小,不穩重,渾身尖刺,因此衛許霽只是沉默一瞬,沒有揪著這個話題追問。

她先照常問一下週鬱的情況,再把俞敏說的話轉述給周鬱。

俞敏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衛許霽的記憶力那麼好,每句以“阿姨說”開頭的,內容與俞敏說過的話一字不差。

聽衛許霽認真轉述,當事人俞敏尷尬不已,坐立不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一口。

滿腦子都是:

“啊?我這麼肉麻嗎?”

“啊?我用這個詞了嗎?”

“啊?我當時是這個語氣嗎?”

一杯咖啡見底,俞敏放下杯子,就見全神貫注和周鬱講電話的衛許霽忽然扭頭看她一眼。

然後內鬼似得分享給周鬱:“周鬱,阿姨的拿鐵喝完了。她的咖啡聞著有柑橘調的茉莉香,是瓜地馬拉的冰咖啡嗎?”

俞敏:……服了,鼻子也跟小狗似的,那麼靈。

另一邊的周鬱聽到俞敏嘆氣了,笑起來,用攛掇的口吻對衛許霽說:“你問她呀,她比我多喝那麼多年咖啡,肯定比我知道。”

衛許霽便老實的把問題拋給俞敏。

俞敏沒計較周鬱的惡趣味,認真解答:“耶加雪菲。”

衛許霽不是答案的生產者,是答案的搬運工,問周鬱:“耶加雪菲是什麼?”

“一個種植咖啡的小鎮,在衣索比亞。”

“這個你都知道!”

“厲害吧。”周鬱臭屁又得意。

她當然會知道,俞敏口味這麼多年沒變過,茶葉只喝鐵觀音,咖啡要耶加雪菲的手磨,就連家裡的牛奶,也固定是同一個牌子。

耳濡目染下,周鬱自然不會忘記。

衛許霽不知情,很捧場,由衷地誇讚:“你最厲害了。”

俞敏揉揉眉心,不知道話題怎麼偏到這種程度。

還好衛許霽不忘初心,繼續做俞敏的發言人。

長串的話總算到結尾,衛許霽沒有摻雜半點自己的情感傾向,像是在解一道超綱題,問周鬱:“你的意見呢?”

周鬱沒有過多猶豫與糾結,像是一早就在期待這個問題,說:“我來和她說。”

“你答應了?”

周鬱被衛許霽的語氣逗笑:“不可以嗎?”

沒有不可以,只是……

算了,沒有隻是。

順從周鬱的意見,衛許霽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俞敏,安靜做個隱形人,吃俞敏給她點的甜食。

有個巧克力脆餅很好吃,衛許霽很喜歡,小倉鼠似的吃得臉頰鼓起。

俞敏時不時看衛許霽一眼,只發出語氣助詞做簡單附和。

衛許霽隱約能聽到周鬱在說什麼,不是實情,周鬱三分遮,四分瞞,把十分的過錯掩飾到三分,不讓太噁心的事汙染俞敏的耳朵。但即使這樣,俞敏的臉色還是驀然褪色慘白,嘴唇翕動,罵了句“畜生”。

太文明瞭,怪不得周鬱說讓她來,要是衛許霽把實情吐露出來,俞敏不得被噁心到做噩夢。

衛許霽再次佩服周鬱的足智多謀。

等她們聊完,周鬱就著急去拍戲了。

俞敏對衛許霽的態度愈加柔和,帶衛許霽吃了頓午飯,期間又問了幾句周鬱平日裡的生活狀態,以及衛許霽關於未來的規劃,才將衛許霽送回學校。

今天一天俞敏對衛許霽說的話,比去年一整年加起來還多。

衛許霽大膽猜測:有沒有可能,周鬱的母親沒那麼反感她了?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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