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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突如其來的春雨滌盪盡空氣中躁動的因子,衛許霽拉開窗簾,下墜的陽光拽著她的眼睛迫降,定格在潮溼迷濛的窗臺上。

“下雨了。”

衛許霽洗漱完,重新躺進周鬱懷裡,懷揣糖果的小朋友一般,輕聲把這個秘密分享給周鬱。

周鬱沒反應,微微卷曲的長睫緊閉,像是打不開的嵌藏著寶石的中世紀木盒。

衛許霽入神的注視著她,又想起昨晚周鬱所說的那個“好的可能”。

……

“我已經很久沒有暈厥昏迷過了,長生,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睡不醒,而是,睡醒了。”

“周鬱,我聽不懂。”

“意思是,按照天道給我的懲罰,這段時間我本該昏迷不省人事。但由於種種原因,天道對我身體的影響與掌控在衰弱,因此,我現在可以在祂為我設定的懲罰時間裡清醒過來。”

“這便是你口中的‘好的可能’嗎?”

“對,能擺脫祂的操縱,能做一個生老病死的普通人,便是好的。”

……

生老病死。

普通人。

沒錯,這很好。

指腹描摹過周鬱的側臉,衛許霽用指尖勾住她耳畔銀白的髮絲,捏在手裡,細細摩挲過,再繞到耳後。

衛許霽湊過去吻一下週鬱淡粉色的唇瓣。

她看《睡美人》就是這樣寫的。

可是蜻蜓點水的吻不足以滿足貪婪的小獸,泛著淡淡涼意的柔軟觸感令衛許霽著迷,於是這個吻在唇畔輕舐碾磨過,又滑到下巴,滑到脖頸……

睡夢中的周鬱感知到不對,被擾醒,撩開沉重的眼皮,眼神失焦了一瞬,等透過朦朧的睡眼看清人時,心口正上方又被小狗含出一塊紅印。

“周鬱,昨晚下雨了。”

衛許霽興致勃勃的分享。

“嗯。”

“你睡得好嗎?有做那些夢嗎?”

“不記得了,只覺得好累。”

衛許霽從周鬱懷裡坐起來,手搭在周鬱的肩膀上,神采奕奕道:“我給你揉揉,肩膀累嗎?……好,我先揉你的肩膀。”

周鬱聽著衛許霽的指示,翻個身,趴在床上,睏倦地打哈欠。

她偏頭,闔上雙眸,暈乎乎地問:“長生,幾點了?”

“九點。”

“請假了嗎?”

“昨晚你幫我請的。”

昨晚聽周鬱說完猜測之後,衛許霽便纏著周鬱幫她請假,她要留在家裡看周鬱的判斷正不正確。

彼時周鬱切著牛排,打趣衛許霽是附中請假王。沒有一個高中生敢像衛許霽這樣肆無忌憚的請假,特別是,現在離高考只剩一個月的時間。

衛許霽不以為意,把手機遞給她,於是周鬱便當真為她請了三天假。

混沌的記憶在衛許霽的按壓下回籠,周鬱偏過頭,將頭埋在枕頭裡,悶聲道:“抱歉,我的記性忽然很差。”

“你還愛我嗎?”衛許霽也跟著緊張起來,趴在周鬱耳邊問。

溫熱的吐息落在周鬱耳廓,並不曖昧,反而有點好笑。

周鬱也不知道哪裡好笑,但她就是笑了,心頭聚攏的烏雲被衛許霽一句話驅散,她悶聲笑完,拖著一貫懶散的腔調,哄衛許霽:“愛你,非常愛你,超級愛你,我把自己忘記也不會忘記愛你。”

衛許霽嘴角翹起來,卻矜持道:“不可以忘記自己。”

“好。”

周鬱精力不濟,說兩句話就要打一個哈欠。

衛許霽給周鬱按摩完肩膀,周鬱就又陷入熟睡中。

衛許霽抱著周鬱看了會兒,很奇怪,明明看過那麼多次周鬱安靜的睡顏,卻怎麼都看不膩。衛許霽忍住再親一下週鬱的衝動,幫她翻身躺正,掖好被角,再下床拉開衣櫃換衣服。

要吃早飯,周鬱說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

但周鬱在無人管控的時候,總是忘記吃早飯。

衛許霽小發雷霆,轉回臥室捏住周鬱的耳垂咬一口,便心滿意足地穿上圍裙去廚房煎培根了。

早飯做到一半,周鬱醒了,倚在臥室門旁看她。

“溫牛奶了嗎?”

“溫了。”衛許霽很自覺,“兩杯,你一杯,我一杯。”

“威士忌呢?”

衛許霽抿一抿唇,漂亮的眉毛拎起來,不大讚同的看著周鬱,“你要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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