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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一副生無可戀的委屈樣,你不武師強者嗎?流點血無妨,死不了。”
明宗嘿嘿笑著安慰道。
武師強者?這還是人話嗎?我一個武師強者被你傷成這樣,還算什麼強者?
陳剛苦笑一聲說道:“你問吧,麻煩你快點,我快撐不住了。”
“好的,我儘快。”
明宗呵呵一笑問道:“你剛說天州有死水阻隔,生物難渡,難道不能乘船過去嗎?”
“據說死水之中兇險之極,當年被封於石碑之內的妖獸邪靈,有一部分被流放在了死水之中,他們上岸即死,永遠只能在死水中存活,如若見到生物渡水,定然狂性大發極盡殺戮,非武帝不能敵。”
“這樣啊,那我們人族所處的御龍州有多少武帝,你可知道?”明宗繼續問道。
“御龍州有大周、大炎、大秦、大商四國,據說每國王朝皇室都有一位武帝,也有說宗派之中有隱世的武帝,眾說芸芸,有沒有就不得而知了。”
“嗨,你別睡啊,我還有一個問題。”
明宗眼看這傢伙有點萎靡不振,抬腳又是踢了下尖刀,陳剛瞬時一聲慘呼,清醒了許多。
“宗爺,麻煩你快點問吧,我真的快要不行了。”陳剛涕淚橫流哀求道。
“你們血刀門的門主,你不是傳音了嘛,你那尊師什麼境界啊?”
明宗笑呵呵地看著陳剛,眼神卻是帶著隱隱的寒意。
陳剛見此,渾身瞬時哆嗦起來悲聲道:“宗爺,我這就差人回師門稟報,就說我已無礙,不讓來人了,我發誓,請你一定要信我啊。”
“回答我的問題,你師父什麼境界?”
我信你個鬼,你這癟犢子壞得很。
信你?
hetui!
“我師父是武尊境界,他老人家常年閉關不出,不可能來的,宗爺,你一定要信我啊。”
陳剛眼神躲閃,生怕明宗一個不高興要了自己的性命。
“武尊境界啊,才比你高了兩個境界,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明宗嗤之以鼻,感覺有點興致缺缺。
哼,無知者無畏啊,你這混蛋哪裡知道,武師之上大境界之間,那都是天壤之別,別說師傅了,就算是我那三個師兄任何一位,也能讓你求死不能。
心裡腹誹,陳剛面上卻是顯出尷尬的表情,彷彿認可了明宗的猜測,弱弱回道:“那是,我們血刀門雖然可以排入九門前三,但跟三派六宗斷然是無法相比的,也只能算是武道的三流勢力,不足掛齒,宗爺,我可以走了嗎?血流太多了,我好暈。”
明宗眼見村長的管家已經拉了一馬車的東西等待多時了,抬眼問道:“這裡面可有血骨草?”
管家聞言,卻是朝陳旺財看去,一副請示的樣子。
“看我做什麼,我記得家裡尚有一株,還不快快取來。”
陳旺財黑著臉朝管家斥道,現在還計較什麼得失,先將兒子接回去療傷要緊。
不一會,管家大汗淋漓將血骨草送來,明宗接過包裝精美的錦盒,開啟看了看,品相極好,於是說道:“將馬車留下,人帶回去吧。陳剛,如果血刀門真的派人來與我尋仇,我希望你做好了承受代價的準備,滾吧。”
陳旺財和陳剛連連稱不敢,慌忙招呼一眾家丁將陳剛抬著走了。
村民們遠遠見事情了結,也都相繼散去,今天明宗被打,除了陳二,沒一人上前幫忙,如今明宗力壓村長一頭,眾人也沒臉近前套近乎。
待所有人走後,一對夫婦才現身前來,正是陳二的父母陳喜和宋蘭。
“陳大叔宋嬸,這株血骨草給你們,今天陳二拿了家裡的藥草幫我療傷,還請不要怪他。”
明宗笑著將手裡的錦盒遞給陳喜,感激之情發自肺腑。
“使不得使不得,只要明宗你和月丫頭沒事就好,一株草藥,不妨事的。”
陳喜心裡還是有些愧疚,在知道了明宗和陳剛今天有約鬥,陳二又與這明家兄妹交情甚好,擔心出事,他就早早讓陳二去了山上挑柴,希望能夠躲過麻煩,可最終還是被陳二摻和了進去。
如今明宗贏了比鬥,陳喜自然少了愧疚,也為明宗高興,但心裡更多的卻是擔憂道:“明宗啊,那陳剛可是血刀門的弟子,血刀門可不好惹,我看你和月丫頭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明宗笑笑,陳二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山裡人,平日對他們兄妹也多有照顧,尤其陳二,對自己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