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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明宗和風行幫的四人已經離開了司空府,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穿梭,很快就消失在了凌波城的街頭巷尾。
明宗知道,他們必須儘快離開凌波城,司空絕是武尊後期,雖然他不懼,但司空府底蘊深厚,恐牽連到陳二等人,他們必須儘早離開了。
回到廢棄的院落,明宗將司空建的頭顱放在了院落的中央,然後對陳二說:“二憨,這是司空建的頭顱,就用它來祭奠陳大叔和宋嬸吧,彼於天界,必感慰藉。”
陳二看著那顆頭顱,眼中的淚水不禁流淌下來。
他跪在地上,朝著父母出事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幾個頭,哽咽著說:“爹、娘,你們的仇,宗哥已經幫我報了,你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明宗同樣單膝跪地,向陳大叔和宋嬸作別。
風無痕和弟子們也紛紛跪下,他們為陳二的父母默哀,也為風行幫因為明宗及時出手才倖免於難而感激。
夜深了,凌波城的夜空中,星光閃爍,彷彿在為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默默見證。
明宗、陳二和風行幫的四人在廢棄院落中稍作休整,伴隨著凌波城雞飛狗跳的喧鬧聲,身影逐漸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中。
在凌波城的中央,城主趙霸天的府邸中,燈火通明。
他坐在寬大的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精緻的玉扳指,眉頭緊鎖。
司空家的慘劇已經傳到了他的耳中,他的心中既有震驚,也有一絲慶幸。
“司空家這次可是吃了大虧。”趙霸天緩緩說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議事廳中迴盪。
他的謀士站在下方,輕聲回應:“城主大人,司空建和司空斬的死,對司空家無疑是沉重的打擊。不過,這也讓我們看到了那個明宗的實力,他的確不容小覷。”
趙霸天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的確,我之前的判斷是對的。那個明宗,不是我們能輕易招惹的。現在看來,按兵不動是明智的選擇。”
說罷,你又撇頭看向兒子趙天翔訓誡道:“以後做事收斂一些,鬥奴閣你可以經營,但對於鬥奴的選拔上,要慎之又慎,司空建的事情要引以為戒,切不可莽撞了。”
“是,父親大人。”趙天翔心有餘悸,自己真是撿了一條命,想想今天在鬥奴閣自己還和那人對峙,背脊上就冷汗颼颼。
趙霸天又是看向謀士問道:“血刀門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回大人,那明宗剛進城的時候就按照您的吩咐,差人通知了血刀門,只是那時候還不曉得那小子的實力,如今看來,血刀門也未必能討到好處。不過聽說刀門主如今還在閉關,如果突破到武尊巔峰,應該就不足為懼了。”
“那御風門的餘孽可有線索?”
“據密探回報,血刀門已經查到了些眉目,但尚未明確。”
趙霸天沉吟片刻吩咐道:“密切關注御風門餘孽的線索,一定要在血刀門之前得到滅尊鑼,至於血刀門和明宗的恩怨,虛以逶迤即可,雖然皇朝和三宗六派九門互惠互利,但若是刀鋒不爭氣,大不了換個人就是。那明宗十五歲就已經達到了武尊後期,根據血刀門所言,半年前他才是武王初期的實力,如此天賦逆天之輩,不結怨為好。”
“是,大人,我這就吩咐下去。”
在凌波城的城牆之上,三道身影靜靜地站立著,他們的目光穿透夜色,注視著遠方。
他們的氣息沉穩而深邃,彷彿與整個夜空融為了一體。
“這個年輕人,比我們預期的還要出色。”其中一位老者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滿意。
另一位老者點了點頭:“不錯,他的成長速度和潛力都超出了我們的預期。看來,我們將此子作為培養目標是對的。”
第三位老者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死水之眼的探索非同小可,我們需要一個能夠信任的人來幫助我們。這個明宗,倒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是的,他的實力和智慧都足以讓我們放心。”第一位老者回應道,“而且,他對天州的渴望,將成為我們最好的棋子。”
“不過,我們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第二位老者提醒道,“我們需要讓他自己發現死水之眼的秘密,這樣才能確保他對我們的價值。”
三位老者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模糊,他們的聲音也隨風消散。
但他們的計劃,卻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緩緩地嚮明宗張開。
若是明宗在此,一定會認出這三位老者,就是當初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