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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宗在凌波城是見過趙霸天一面的,當日他獨闖鬥奴閣,救走陳二,趙霸天忌憚自己的威脅,並沒有為難,事後也沒追究,可見是位城府極深之人。
沉思片刻,明宗對探子說道:“你去讓趙霸天進來,但只能他本人和親信進來,黑騎衛必須留在出口。”
眾人不明其意,都詫異地看向明宗。
包達更是急切道:“明兄弟,這趙霸天好歹也是一零二郡的城主,背後更是有著皇朝為靠,萬萬得罪不起啊。”
明宗看向眾人冷靜分析道:“當日在凌波城我與這趙霸天打過交道,此人城府極深,如果此次突然來銅鑼灣是為了問罪,大可以直接帶人直闖,實在沒必要讓探子回報,我讓他將黑騎衛留在外面,也是為了試探一番,如果他依言行事,說明其並無惡意,若他執意帶兵進入,則是狼子野心,我們也好做些防範。”
眾人聞言,全都暗暗點頭,不禁嚮明宗投去讚賞的目光,人家雖然年紀不大,修為天賦強悍不說,光是這頭腦也不是常人可比。
陳浩南當即拍板道:“就依明兄弟所言,速去通報。”
探子得令,立刻前去轉達明宗的意思。
“明兄弟,城主親自前來,我等不出去迎接,可有不妥?”
梁二還是不太放心,猶豫著問道。
“無妨,事情已經做了,直面就是,趙霸天是個識時務之人,我想他就算不高興,也不會當場發飆,反而我們出去,恐有埋伏也不好說。”
明宗思慮周全,當然是在自己的地盤安全得多,現在是敵是友還不清楚,怎能貿然迎接?
探子出了銅鑼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向趙霸天躬身行禮道:“啟稟城主大人,我家主事之人說,只能您帶兩三親信入內,黑騎衛還請駐紮於此,不,不能入內。”
“混賬,狂妄!”趙天翔幾乎跳腳,指著探子就罵:“什麼狗屁主事,架子倒是挺大,城主親臨,不但不出來迎接,還諸多限制,真拿皇權當了兒戲?”
探子冷汗刷刷流淌,哆哆嗦嗦不敢應答,心裡直呼“完了,這下全完了,我這小命估計得栽在這裡了。”。
卻不想趙霸天起手就給了兒子趙天翔一巴掌:“混賬,放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我們突然造訪,人家有點要求過分嗎?過、分、嗎?”
趙天翔一臉懵逼,不就是血刀門被滅,找個替代品而已嗎?父親大人何以如此大動肝火?
趙霸天哪管自己寶貝兒子的想法和心情,隨即端正了姿態,將親和力發揮到了極致向探子說道:“這位小哥,所謂客隨主便,煩請前面帶路。”
探子受寵若驚,一時愣在當場,這,這,這特麼見鬼了,什麼時候,叱吒一零二郡說一不二的城主大人,這麼好脾氣了?
用力擰了自己一把,探子清醒了許多,趕緊在前面帶路,一路上恭敬有加,帶著趙霸天、趙天翔,還有趙霸天的謀士,朝著銅鑼灣疾步走去。
要說趙霸天為何態度如此反常,當然還得從昨日他接到“帝旨龍訊”的八個字“靜觀其變,勝者為王。”開始。
皇朝很少逾越宗派去管一個郡的爭鬥,更不會為小門小派的事情突然降下帝旨龍訊,趙霸天城府了得,又怎麼會嗅不到這裡面的反常氣味?
於是在接到帝旨龍訊之後,他就派黑騎衛出發時刻關注戰鬥結果,隨時彙報。
當得知銅鑼灣大勝,刀鋒以及血刀門長老全部覆滅後,他又連夜準備去皇城上奏,以探帝意。
可還沒等他出城,就被趕來的上城靈劍宗長老孫大同,和鳳鳴城主鳳舞陽給攔截了下來,二人也是誠惶誠恐說明來意,並將一枚卷軸交到了趙霸天手上,就匆匆離去了。
趙霸天一邊納悶,一邊開啟卷軸,頓時驚得差點癱坐在地上,這竟然是“皇詔”,而且是對銅鑼灣的封賞“皇詔”。
先是帝旨龍訊,再是皇詔,可見皇朝對銅鑼灣青睞有加,也不知道帝皇怎麼會關注這樣一個小勢力,這讓趙霸天想破腦袋都無法通達,要不是有上城親自送來皇詔,他都懷疑這會不會是假的。
趙霸天不敢耽擱,連夜快馬加鞭趕往銅鑼灣,甚至一路上思緒飛舞,都沒有向貼身謀士和親兒子透露半個有關皇詔的事情,因為即便是他親眼所見,都是久久難以消化。
三人在探子的帶領下,經過九曲八彎終於進入了銅鑼灣。
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寧靜的山谷映入眼簾,四周青山環抱,綠樹成蔭,一條清澈的溪流穿谷而過,溪邊散落著一排排農家,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