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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鋒率輕騎兵直接給拔了。”
姬平陽說:“這真是個好訊息啊!”
公孫袤說:“這預示著我們將旗開得勝。”
姬平陽點頭道:“是啊,好兆頭。”又對何東說,“你這個先鋒官總有出其不意的勝利,好啊!”
何東:“承蒙大將軍栽培,何東已經準備好隨時奔赴疆場殺敵。”
“行,好樣的。”
已是春天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起來,早春的草葉都開始返青了。
黃昏裡,漢軍營地外,李鬱郅和公孫袤站在高處察看地形,谷水河(現如今叫石羊河)自南向北流淌,餘暉下波光瀲灩。
李鬱郅說:“沒想到這祁連山北麓還真廣闊,這般平坦,望不到邊哪。”
公孫袤:“這裡人口稀少,可惜大多都荒蕪著。”
李鬱郅:“這次咱們主要的對上就是匈奴人的休屠王和渾邪王,聽程崮帶回的訊息,說雁兒就在焉支山,做了休屠王的閼氏。在黑石城是她是匈奴大單于的閼氏,後來怎麼又到了焉支山,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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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肯定有了什麼變故。”公孫袤:“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妹妹芹兒居然和雁兒曾在一起,芹兒被照顧得很好,最終跟隨程崮回到了長安。”
李鬱郅說:“是啊,芹兒遇到雁兒是她的幸運。那你母親呢?”
公孫袤說:“聽芹兒說,母親死了。漠北的冬天太寒冷,她被凍死了。”
李鬱郅聽得唏噓:“都是該死的胡人害的。”
戰事拉開,狼煙四起。狂風下,匈奴人的狼旗不安地舞動。一騎快馬從旋起的黃沙裡衝出,急速馳向休屠王臨時搭建的營帳。
偵察兵:“報告休屠王,漢軍已經佔領了谷水東岸!”
若禔一驚:“谷水一旦被突破,那最後的屏障只剩焉支山了。”
趙辛軍師:“把糧草向沙漠轉移,精銳的騎兵則掩藏在北山一帶的戈壁設伏,以逸待勞。”
若禔下令:“好,就這麼辦!”
戰火已經點燃,狼煙四起。
在焉支山北麓,草原上逃難的匈奴人顛沛流離,為數不多的一些護衛牧民的騎士,乘坐大軲轆車的婦孺,健碩負重的馱牛,雲一般滾動的羊群……
換了牧民裝束的雁兒和侍女們混跡於牧民中間。
侍女對雁兒說:“閼氏,阿多木王子已經出發了。”
雁兒心情沉重:“他是騎士,那是他的責任。”
侍女問:“閼氏害怕嗎?”
雁兒說:“這些年經歷多了,已經習慣了。”又問,“不知王爺現如今在哪?”
侍女搖頭。
雁兒此前的貼身侍女跟蘭竺走了,現在跟隨雁兒的這個侍女看年齡不大,但很機靈。
“閼氏,我們這要去哪?”侍女問。
“待會把車藏在林子裡,我們得往大山深處跑。”
此時的若褆正在焉支山東麓進行佈防。
站在一處高地上,波浪一樣的小土包連綿起伏,若褆和趙辛遠眺東面的曠野。若褆說:“按右賢王的指令,焉支山以北的戈壁、沙漠由咱們休屠部落負責,這是防守的重點區域。焉支山以南的祁連山交由折蘭王把守,並責成渾邪王從弱水往東前移阻攔,形成三面夾擊之勢,互相策應,將長驅直入的漢軍徹底殲滅。”
趙辛說:“謀略固然不錯,但漢軍帶兵的是姬平陽,他計謀多端,善於用奇兵,我們還得多加防範。特別是要注意北山的糧草大營,防止漢軍偷襲。”
若褆說:“我已經派阿多木率領人馬前去支援,加強防範,應該問題不大。”
兩軍即將開戰,調兵遣將,是頭等事宜。在漢軍營地大帳,姬平陽正在部署進攻戰略:“我們的對手是強悍的匈奴精銳,當年就是由休屠部落和渾邪部落為主要戰力,消滅了月氏國,所以我們萬不敢掉以輕心。面對以弱對強、以少對多的逆境,我命令由前鋒何東率領精壯騎兵長途迂迴,從沙漠進行包抄、斷後,首先奪取休屠王的糧草,右翼李鬱郅配合。同時,為防止匈奴發動突然襲擊,由公孫袤牽制祁連山的折蘭王人馬。在正面,我們以鐵甲兵車結環佈陣進行防守,視情況伺機而動。”
三位將軍領命而去。
在匈奴糧草大營,拂曉時分,漢軍突然出現在背後。
阿多木大驚失色:“這漢軍莫非從天上掉下來不成!”
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