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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家。”

在奶奶的目送下,阿多木和嘎林策馬遠去。

天氣一天天暖和了起來,草原上下起了雨,身披氈蓬的山丹在放羊,透過細柔如絲的雨簾,向遠處眺望,一片煙雨迷離朦朧。

山丹的身影顯得孤單寂寥。

她知道阿多木回回來的,她在等待。

這些日子阿多木除了養傷,大多時間都陪伴在母親身邊。

雁兒每每想起蘭竺就心疼,“都是該死的戰爭,蘭竺年紀輕輕還沒怎麼活人呢,就……”說著有哽咽了。

阿多木安慰:“母親,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別在想了。”

雁兒說:“一個女孩子家的,上的什麼戰場啊!”

阿多木說:“她是為我擋了漢軍的長槍,不然……”

雁兒又難過了:“蘭竺那可是渾邪王的掌上明珠啊!”

阿多木痛心:“都怪我,母親,是我不好。”

雁兒痛苦地搖頭:“沒有,孩子,都是這沒完沒了的戰爭奪去了多少年輕的生命。”

過了會,等心情平復下來,阿多木想起了聽來的一些事,問雁兒:“母親,聽說在漢軍進佔焉支城後,又兩個漢軍將領來這裡找過你?”

雁兒承認:“是,從小我叫他們哥哥。”

阿多木說:“可他們也是匈奴人的敵人。”

雁兒身子本能地一顫,繼而無奈地搖頭:“都是該死的戰爭,為什麼要有戰爭……”

阿多木看母親難過的樣,知道不該說那樣的話,不管怎樣,他們是母親的親人。

令阿多木和他母親不知曉,就在遙遠的東方,長安城,渭河邊,李鬱郅為沒能帶回雁兒深感遺憾、自責,覺得又一次愧對了公孫兄弟:“對不起,我這次還是沒有把雁兒妹妹給帶回來。”

這一結果公孫袤預料到了,倒顯得很平靜:“嗨……如此看來,她的心已經屬於了草原,人也歸屬匈奴了。那裡有她的家,還有兒子……就是我一直無法給爹孃有個交代,這成了我永遠的痛。”

“我和你一樣,正因為如此,我一直不敢回朝那。”

“等待時機吧,我們會再次挺進祁連山的,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很遠。”

望著奔流的渭水,李鬱郅由衷地說:“好吧,讓我們共同期待。”

後來他們又說起了姬平陽將軍的事,李鬱郅告訴他:“你知道不,姬將軍做了安太公主的駙馬。”

公孫袤驚呆了:“啊,是真的?原先公主不是有丈夫的嘛。”

李鬱郅說:“那人命薄,死了兩三年了。”

公孫袤說:“聽說姬將軍過去在公主府當騎士還是安太公主親自從羽林軍挑選的。”

李鬱郅點頭:“是,那時我也在羽林軍。”

公孫袤嬉笑道:“那怎麼沒把你選上?”

李鬱郅鄭重地說:“我怎麼可能。姬將軍何能啊,他有運籌帷幄的本領,理應得到皇上的器重。還有那個少年英雄何東不可估量,小小年紀兩次征戰就有不俗表現,將來定能堪當大任。”

他們不知道當初安太公主曾對姬平陽說過這樣一句話:“說不定將來有一天,你還會回到我這裡的。”這話是姬平陽因姐姐得寵,去建章宮當差前,去和公主告別時,她對姬平陽說的。姬平陽回應說:“等將來剿滅了匈奴,天下太平了,只要公主召喚,平陽隨時回到公主身邊服侍。”看來有些事已有定數,等經歷了才得知原來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

公孫袤說:“這次征討河西匈奴,因迷路延誤戰機,我沒有按預定的指定地點到達。如果不是姬將軍,我怕是按軍紀該當處死了。”

李鬱郅說:“咱們身為行伍,貽誤戰機的確是重罪,沒理由開脫,今後得格外當心。”

公孫袤點頭:“是,我唯有將來戴罪立功,別無選擇。”

要不了多久,不管是公孫袤還是李鬱郅,他們將在廣袤的戈壁上再一次與阿多木兵刃相見,這似乎已經不是他們願不願意發生的,而且是必然。

待傷好了些,阿多木對雁兒說:“母親,我想去草原上看看山丹。”

雁兒點頭:“那是個好姑娘,還有她奶奶都是好人。”

阿多木說:“謝謝母親認可山丹。”

雁兒說:“去吧,孩子,她在等著你。”

牧場上,天氣晴朗,阿多木策馬賓士。

大片的芨芨草叢在風裡搖曳,牧羊女山丹的人影時隱時現……

藍天高遠,牛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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