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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說:“那玉佩是崆峒山一個大師給我的,我一直佩戴在身上。後來蘭諾要成親,我沒別的可送,就把那隻玉佩給了他,希望他幸福,願玉佩護佑他平安。”
若褆恍然大悟:“難怪趙辛說,渾邪王一聽他提起了玉佩,當即就答應出兵了。”
雁兒說:“說實話我不想讓我哥捲進來,至於管不管用我不敢保證。因為匈奴沒有文字,我無法傳書信,只好用了這最簡單的辦法,沒想到管用了。”
“可渾邪王又提出了條件。”
“什麼條件,他說什麼了?”
若褆看著她的眼睛說:“他說一旦我掌控了休屠部落,要雁兒閼氏去渾邪部落……”這原本是若褆主動提出等事成後禮送雁兒到渾邪部落,現在從他嘴裡說出來竟變成丘林提的條件。
雁兒不知能內情,感到不解:“這怎麼可能,我去渾邪部落幹什麼?”
若褆裝作糊塗:“是啊,我也奇怪,我猜想可能是渾邪王思念你這個妹妹的緣故吧。”
雁兒扭過頭:“你別亂猜,我哪都不去。”轉回頭,“不過我倒要問你,你當初到底答應他了沒有?”
若褆搖頭:“沒有,我怎麼會答應……”
雁兒像是自語:“我不會去那邊的,蘭諾只能是我哥哥……”
就在此刻,在籍端水邊,渾邪王蘭諾牽著馬靜立遙望,看天上繁星閃爍。
兒子蘭宇走上前來。
“父王,夜涼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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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諾點點頭轉身,與兒子上馬,駛進夜幕中。
而在焉支城的後庭裡,此時若褆用酒樽呷酒,雁兒抿一點陪同。
因了酒的緣故,雁兒那雙美麗的眼睛盪漾著柔美的光芒,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眼裡跳動、閃爍,嘴唇彎曲似笑非笑,面容顯得特別柔和。
“酒到這會才喝出好滋味來。”若褆如是說。
雁兒舉樽,兩頰湧上一層玫瑰般的紅暈,愈發嫵媚,更帶著一種薄醉的風情。
一個痴痴看得入神。
一個欲言又止,似有所待。
雁兒說:“你該回去了,時候不早了。再說讓人見了不好。”
若禔已是慾望難耐:“有什麼不好,我說了,從今夜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雁兒搖頭:“這不行,怎麼可能。”
若禔端起酒器一飲而盡。
“是你放走了那個漢人。”若褆突然換了個話題,想逼迫雁兒就範。
雁兒一驚,似乎在掩飾緊張、辯解:“我也不知道他會趁亂跑掉。我倒是讓守衛王宮的最後兩個護衛出城去幫你了。”
若褆直視:“這我知道,但那個漢人呢,真是這樣?”
雁兒目光躲閃:“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若褆說:“這我相信,你讓阿多木都衝鋒陷陣了,知道你支援我。你提到後面來的那兩個護衛,還真虧了他們,當戰事處於膠著狀態的時候,艾多斯的一股步兵從背後偷襲,正巧和他們兩個相遇,頓時短兵相接,拼死搏殺。就是這短暫的延緩讓我的衛士們有了掉轉刀槍的時機,奮勇迎上,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後,襲擊者全部殞命,那兩個護衛還有部分衛士也倒在了血泊中。”
“他們很忠誠,也很勇敢。”
“我之所以現今能安然無恙,我得感謝你,關鍵時刻,是你幫了我。我在驚出一身冷汗的時候暗暗慶幸,這分明是上天不該讓我命絕啊!我的確得好好感謝你!”
雁兒笑了,故意問:“怎麼感謝?”
若褆拍著胸脯:“用我的心,還有我對你的情。”
雁兒不愛聽:“又來了!”
若褆的舌頭漸漸有點打卷:“我是真誠的,你也是真誠的,一直站在我一邊。”
雁兒說:“因為我堅信休屠部落的王位一定會是你的。”
若褆說:“你出城的時候是阿依趕的車,你和那個程崮就坐在裡面。”
雁兒說:“那是他們猜的。”
若褆說:“可那個阿依從那天后再也不見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雁兒的確趁亂放走了程崮。
那天若褆和艾多斯在戈壁上交戰,雁兒來到羊圈,告訴程崮,焉支城巡邏的軍士們都被調上去了,這是最後的機會,你們得趕緊走。阿依聽了說,“我兒子安爾還在草原上呢。”一提起這個孩子誰都知道,這是匈奴人為了防止程崮逃跑,在他兒子一歲的時候就把那孩子寄養在草原上的牧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