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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褆如願成了新的休屠王。
三王子跪拜,甘願為休屠王牽馬墜凳,做個忠實的奴僕。
若褆說:“別那麼說,我們是兄弟。”
三王子感激涕零。
在王宮,扎齊兒也跪在若褆腳下:“扎齊兒前來請罪。”
若褆寬宏大量:“本王看在雁兒閼氏的份上饒恕你,起來吧。”
扎齊兒繼而說道:“扎齊兒情願成為休屠王若褆的閼氏。”
若褆說:“我不需要你做我的閼氏,你還是匈奴人的公主。”
扎齊兒站起:“那你……”
若褆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正因為你心裡存有放不下的仇恨,所以你跟艾多斯走得很近。扎齊兒,你不能再抱著仇恨的心態了。你想過沒有,單于是咱們匈奴人的精神支柱,如果一旦莫都死了,匈奴就再一次四分五裂了。”
扎齊兒冷笑:“整個草原都是他莫都的,分裂了與我何干!”
若褆勸她:“可是,就憑你的力量是根本實現不了的,你怎麼可能把莫都斬於馬下。”
扎齊兒固執:“我知道很難,但我必須要去做。”
若褆反問:“你不可能成功的,想過後果嗎?”
扎齊兒不在乎:“大不了被他殺死,還能怎樣?”
若褆無奈:“嗨,你呀!”
扎齊兒說:“正因為我想復仇,你害怕了,不想讓我做你的閼氏。”
若褆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扎齊兒猜想:“誰?莫非是……”
至於她猜測的是哪個已經不那麼重要,關鍵是她被若褆給拒絕了,這讓她不僅僅是沮喪,她感到了絕望。
從王宮出來,扎齊兒徑直走進後庭的大殿裡去見雁兒。
“我向他稱臣,我向他下跪,我情願成為他的閼氏,他居然不答應。”扎齊兒滿腹苦水,一片悲鳴。
“知道你在想什麼,忘掉仇恨吧,扎齊兒。”雁兒勸她。
“除非我死了。”扎齊兒目光堅定。
“你呀!”雁兒把扎齊兒抱在懷裡。
扎齊兒雖說在流淚,但眼裡充滿仇恨。
到了夜晚,天上星光璀璨,焉支城燈火點點。
若褆走進後庭的大殿裡。
若褆示意侍女們全都退下。
“我知道該來的終究會來的,只是遲早的事。”雁兒已經預料到,所以她很平靜。
她想起今天下午扎齊兒來這裡時說過的話:“姐姐難道沒看出,在焉支山,喜歡你的不僅僅只有若禔王子,艾多斯也喜歡姐姐,他是覺得得不到才那樣說狠話的。誰叫姐姐長得這般漂亮,草原上的男人眼裡都有姐姐。”
雁兒不想承認:“怎麼可能,我都多大了,阿多木都十六歲了。”
扎齊兒說:“姐姐也不過才三十歲出頭,正當年。這些年,大王子若褆的目光含著灼熱,現如今他已經是休屠王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到你的殿內。”
果然他來了。
油燈下的雁兒依舊那麼光鮮奪目,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也因了胭脂,白裡透粉的她顯得楚楚動人、百媚嬌柔。
雁兒看若褆一眼:“你到底還是來了。”
若褆直視:“我怎能不來,花好月圓,不能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雁兒扭頭望向別處:“你應該到自己的王宮去飲酒。”
若褆說:“酒是要喝的,大好時光,我就想與你同飲。再說這休屠部落是我的了,這裡也是我的。”
雁兒說:“當然是你的,整個焉支山都是你的。你應該讓你的閼氏陪同,為你斟酒。”
若褆望著:“你就是我的女人。”
雁兒的目光躲避:“不,我是你父王的女人。”
若褆說:“父王歸天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雁兒說:“我是你弟弟阿多木的母親。”
若褆說:“你也是我的閼氏。”
雁兒無奈:“子納庶母,這算什麼呀。”
若褆直言:“那沒什麼,我喜歡你。匈奴人的習俗就是如此,父死,兒子娶其庶母,兄亡,弟可擁有嫂子,這就叫繼婚制。”
雁兒搖頭嘆息:“既然你到我這裡來了,我只能給你倒酒,陪你說會話,不能有別的。”
“那可辜負了這美麗的夜色。”
月光從帳外透過窗簾照進來,燈月交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