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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護衛驚喜地大叫:“四王子,是你!”

短兵相接,一陣殊死搏殺,艾多斯的彎月刀結束了黑衣首領的性命。

曠野天際,雲彩浸染了血色,變成了瑰麗的霞光,一場突兀起來的戰事到此結束。

血色戰場,艾多斯看到了坐在地上慟哭的雁兒,旁邊是已經血染胸膛的若褆。

艾多斯從馬背下來:“若褆,你怎麼樣了?”

雁兒只是哭泣。

若褆掙扎著想坐起來。

雁兒急了:“你別動,看血又出來了。”

“你受傷了?”艾多斯觀察。

“我沒事。”若褆捂住傷口。

紅柳從那邊一瘸一拐走了過來。

雁兒還未從適才震天的殺聲中緩過勁來,瀲灩的雙眸依舊充滿恐懼。

紅柳滿臉傷痕跑來,緊緊抱住發抖的雁兒。

“閼氏——”

“沒事了,我們還活著。”雁兒輕撫紅柳的背,似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驚嚇的心。

冷冷的漠風中,狼旗獵獵飄蕩,屍首遍地。

這時,有護衛過來彙報:“報告大王子,襲擊閼氏的月氏人全部被消滅,無一漏網。”

若褆吩咐:“艾多斯,你指揮大家紮營就地歇息吧。”

艾多斯答應著:“好,我去安排,你好生歇著。”

夜宿下來後,戈壁很安靜。在雁兒的小氈房裡,雁兒還在擔心若褆的傷勢:“不知大王子怎麼樣了。”

紅柳說:“我剛出去打聽了,艾多斯給他哥哥塗了刀槍藥,已經好多了。”

雁兒感到放心:“這就好,他是為保護我才受的傷。”

在若褆的帳篷裡,艾多斯說:“無大礙,沒傷到裡面,敷幾天藥就沒問題了。”

若褆說:“你來的很及時,不然很難說我們還能回到焉支山。”

艾多斯說:“路途遙遠,父王不放心,就讓我來接應了。想不到還真出事了,是挺懸。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去吧,你也早點歇著。”

次日一早,戈壁,晨光撒滿大地,零星的駱駝草在晨風李搖曳,騎在數十匹戰馬上的護衛前後簇擁一輛車輦行走在空蕩蕩的戈壁灘上。

紅柳沒有陪伴在雁兒身邊,而是騎在馬上,跟在車輦旁行走。若褆負了傷,雁兒讓他坐到車上來,起初他不肯,但他身上的傷的確不容他再逞能,只得聽從她的安排。這樣紅柳去騎馬了,她把車廂讓給了若褆,由雁兒陪同前行。

馬背上的艾多斯走在車自後面,不時觀察野地裡有無別的動靜。

因顛簸,若褆傷口有些疼,他忍不住齜牙。

“很疼,是吧?”雁兒問。

若褆因失血,臉色蒼白:“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

雁兒說:“你靠在我身上吧,這樣能好一些。”

“不,不,這怎麼可以。”若褆拒絕。

這就是雁兒第一次與若褆如此近距離接觸。同樣,她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只有年輕人特有的那種熾烈的燃燒。

又一天過去,黃昏時分他們在戈壁灘上搭起了幾頂帳篷。

站在宿營地旁邊的高地上,雁兒和若褆望著西天絢麗的晚霞。

雁兒說:“我做夢都不會想到,這輩子還要走這麼遠的路去焉支山。”

若褆無不歉意地:“這一路讓你受苦了。”

雁兒苦笑道:“看來命該如此啊。”

若褆說:“其實別看我父王打仗勇敢,人也長得粗魯,但他是個懂得疼人的人,對我們如此,對他的閼氏們也很好。”

“是嗎?”雁兒隨意搭了一句,她躲開了他的目光。

若褆的喉嚨蠕動了下。

戈壁坦蕩,隊伍又在次日的晨光裡出發了。

路迢迢。

艾多斯騎馬走在最前面,若褆感覺好一些了,又騎在馬上斷後。

車輦的簾子掀起,紅柳在向外望,雁兒也向外觀望,不期然又看到了那個目光。

雁兒坐回身子,隨著車的波動,搖晃。

車騎行駛,寥廓漠野,無邊無際。

:()雁斷胡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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