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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
她盼望不要有流離失所,更不要有家破人亡,這安寧的生活原本就該是人人嚮往的,可戰爭摧毀了一切。人類的第一場戰爭起於何時,恐怕沒人能說得清楚,也許戰爭的起源就是人類最初的紛爭,這紛爭可能在人類誕生後就開始了。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就為了這私心雜念,在不滿足中充滿了佔有慾,紛爭出現了,慢慢演變擴大為部落之間的爭鬥,直到大規模的攻城拔寨,年復一年就沒有停息過,從古代到將來,恐怕戰火永遠都不會熄滅。
唉,人哪!
站在那裡,雁兒望向遠方……
這些年,她已經融入了草原,自從有了阿多木,她的心也徹底歸於了匈奴。儘管偶爾腦海裡也會閃出公孫袤的影子,但她知道,小時候的情分只能留在心底。現如今對故土還存有那麼一點不曾磨滅的思念,哪種深藏心底的惦記也只有在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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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雁兒無法知道,在漠南的空曠地上,公孫袤也在向遠方遙望。他在想念雁兒,拿手撫摸胸前那枚狼牙配飾,猶如雁兒就在眼前。過去的情景彷彿還在眼前,聽見雁兒說,“哥哥,這是爹給我的平安符,給你戴上。”他推辭不要,“不行,妹妹,這怎麼能行?”雁兒說,“你想我了,就看看平安符,好嗎?”
無數次他把這狼牙拿出來端詳,妹妹又在哪裡?
天漸漸涼了,頭頂一行大雁鳴叫著飛過,這愈發勾起了他對雁兒的思念,妹妹,你還好嗎?
不久前,在對匈奴人的征戰中,他多希望雁兒就在那草原上,可一次次摧毀匈奴人的營地,卻始終不見雁兒的蹤影。其實在黑石城被匈奴圍困中他已經從李鬱郅那裡得知了雁兒的下落,她已經做了單于莫都的閼氏,她就在漠北。這次對匈奴作戰,這是漢軍對漠南發起的最後一次攻擊。那些盤踞在陰山北邊偏遠地方存留的匈奴殘餘勢力一度攻城拔寨,殺死太守,劫掠百姓,漢庭下令必須予以徹底剷除,不留後患。姬平陽掛帥,兩路大軍分別由李鬱郅和公孫袤兩位將軍採用“迂迴側擊”的戰術,率奇兵西繞到匈奴軍的後方,切斷匈奴白羊王、樓煩王同右賢王的聯絡,並防止匈奴單于莫都從漠北增援。
在馬背上,公孫袤、李鬱郅在馳騁向前……
漢軍騎兵賓士在廣袤的草原……
戰事推進很快。
匈奴營地裡,白羊王和幾個將領在喝酒。
一位將領擔心道:“王爺,今晚漢軍不會打過來吧?”
白羊王擺手:“不會,他們是騎兵,我們也是騎兵,即使他們長翅膀飛也到不了這裡,最快也得明早。來,喝酒。”
沉沉暗夜,漠野裡,馬背上的漢軍騎兵急速奔跑……
迎面駛來偵察人員勒馬停頓,向李鬱郅稟報:“報告李將軍,前方不遠就是白羊王的地域,草原上有許多帳篷,很可能就是他的大本營。”
李鬱郅大喜:“太好了,命令部隊稍事休息,凌晨發起進攻。”
在另一路包抄隊伍中,公孫袤在半夜時分,直接對樓煩王營地殺了過去,無數帶火的箭雨在暗夜裡飛翔,一頂頂帳篷被點燃……
公孫袤下令:“快速包圍,不投降者一律斬殺。”
火光熊熊,慘叫聲聲……
驚慌失措的樓煩王在拼命突圍,一番刀來劍往……
交戰中,長途奔襲而來的漢軍佔據了主動權,許多匈奴兵被殺死,另外諸多將士繳械投降……
一個漢軍士兵通報:“報告公孫將軍,樓煩王和幾百個精壯的騎兵突破重圍,僥倖脫逃,向北而去。”
公孫袤大驚:“決不能讓他再次給跑了!追!”
在另一處陣地,拂曉時分,天色微明,李鬱郅的人馬殺進白羊王營地,一番激烈交鋒。
刀劍的碰撞聲……
互相士兵的慘叫聲……
戰馬的嘶鳴聲……
經過苦戰,戰事在朝霞升起是時候結束,戰地陷入一片沉寂。一場大仗過後,遍地狼藉。
一個士兵報告:“報告李將軍,包括白羊王在內,大部分戰死,少量的投降歸順。”
“好啊,這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太痛快了。”李鬱郅臉上的血凝固,盔甲也是噴濺的血……
還未從緊張的激戰中緩過勁來,突然一股土塵從遠處而起,漢軍驚愕:匈奴的增援部隊來了?
從東面的霞光裡,一隊人馬快速賓士而來。
“快上馬,投入戰鬥!”李鬱郅下令,自己飛身一躍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