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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前不久漠南丟失,如果現在和通古斯交戰,一旦戰敗,後果不敢想象。”
薩滿大巫師也說:“國舅說得極是。更重要的是西邊的月氏人一直不忘復仇,一旦我們和通古斯人開展,恐怕他們就直接打過來了。”
莫都說:“難道我身為匈奴人的撐犁孤塗,就這麼把自己的大閼氏拱手送上?”
薩滿大巫師:“大單于,你貴為匈奴的天子,江山第一。而女人不過是一件衣袍,換一件新的就是。就像草原上的花兒,開了,謝了,來年又含苞綻放。”稍停頓了下又說,“那個漢家女已經淨身了,大閼氏在後庭已經把她安頓在了新的穹廬。”
賀蘭說:“其實說破了,這是通古斯人找了個出兵的理由。”
大巫師接話道:“的確這樣。臣觀天象,東方的啟明星已經閃耀許久了,他們是在找藉口。”
莫都似在思索什麼。
而這時的呼衍綺已經六神無主地痛哭:“天哪,怎麼會這樣,我該咋辦……”
陪同一邊的侍女紅柳佇立在旁邊不知所措。
後庭那邊的須卜高興了,聽說此訊息後歡欣鼓舞,只差手舞足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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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侍女問:“閼氏,聽說大閼氏要去遙遠的通古斯做長客了,這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不成?”須卜佞笑:“老天助我,太好了。”
侍女說:“以後須卜閼氏可就是大閼氏了。”
須卜得意:“當然,還有誰和我相爭嗎?那個伊娜行嗎?”
侍女奉承:“自然是須卜閼氏的了。您是右賢王的居次,沒人敢和你爭。伊娜閼氏身份低微,何況她性情溫和,不會與你相爭。”
須卜說:“可你別忘了,還有那個漢家女很快就要做大單于的閼氏了。”
侍女不屑:“就她?一個放羊的祭天女,根本用不著把她放在眼裡。”
須卜說:“哼,她倒是命大,幾次都沒把她整掉。多年來大單于心裡有她,我不得不防。”
到了這個午後,雁兒也聽說了通古斯人的通牒,趕忙過來看望大閼氏呼衍綺。
“大閼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呼衍綺苦笑:“說來都是過去的舊事,還是不說了。”
雁兒說:“在我們漢地,都把通古斯人稱作東胡,他們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
呼衍綺說:“他們和匈奴人一樣,都屬於遊牧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老哈河、西拉木倫河一帶。後來慢慢強盛了,南征北戰,大肆掠奪。他們不但縱馬侵擾中原,連匈奴人也不放過,時不時大兵壓境,蠻橫地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無非是索要寶馬、牛羊、美女。”
雁兒說:“那答應就是了啊!”
呼衍綺說:“在草原上匈奴的勢力是最弱的,無論西邊的月氏國還有通古斯,都比匈奴強盛。老單于活著的時候就一直忍氣吞聲,悉數照單送上。”
雁兒說:“現在怎麼,當今大單于反悔了?”
呼衍綺搖頭:“通古斯人的理由冠冕堂皇,說是為了雙方彼此之間長久友好。”
雁兒問:“就像當年大單于去月氏國做長客一樣?”
呼衍綺點頭:“沒錯,是那樣。眼下大單于還沒有子嗣,所以沒有王子做長客,他們提出要我去做長客。”
雁兒明白了:“這都是藉口,即使大單于有子嗣,他們還會找別的理由。看來外面的傳言是真的,通古斯王這樣做的本意就是為了大閼氏你呀,那是他心裡難以放下的一個情結。”
呼衍綺痛苦:“這都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他這是何必呢!”
雁兒勸了呼衍一會,見她心情很壞,思緒也煩亂,說想一個人靜一靜。
雁兒遂告辭出來。
回到自己的住處,雁兒越想越覺得通古斯人可惡,想來想去,憤憤然的她居然把這一切怪在大單于莫都身上。
“呵,讓一個女人去息事寧人,簡直不可理喻。你大單于不是天下無敵嘛,東胡勢力強大,你不敢侵擾,卻讓漢地烽火不斷燃起,旖旎的河山被一次次焚作一捧焦土。同時被燒焦了的還有漢地那些父母親們的心,他們的女兒一個個被馬背上的人劫掠到了廣袤的漠北,慘遭蹂躪,你們想過心疼嗎?……想想都不寒而慄,卻要我給這樣的人做女人。老天,你還長眼嗎?”
奴僕嚇得趕忙趕忙把所有的穹廬簾子放了下來。
雁兒還在繼續:“怕什麼,我偏讓他聽見。現在你莫都知道疼了,你體會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