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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一張蒼白的臉:“謝謝太醫,紅柳替我送送。”
“閼氏好生歇著,再有幾日就能痊癒。”
對雁兒中毒這事,有些人反應各異。須卜在聽說雁兒被張太醫給救了過來,滿面怒氣,咬牙切齒道:“什麼,這個該死的太醫,就他能耐,在這逞能。”而伊娜在聽侍女說雁兒中了毒後,只是淡淡問了句,“是嘛,她不是著涼了嘛,怎麼是中毒呢?”女僕回應說,“聽說好像說是被人下的毒。”按理說伊娜平時與雁兒走得近,此時卻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驚訝,且目光在躲閃,在聽了女僕的話後,問了句,“誰下得毒?”女僕哪裡知道內情,搖頭。
由此看來,事情和須卜以及伊娜有關。
躺在臥榻上的雁兒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和我過不去呢?
紅柳告訴她:“相信很快會有答案的,其實誰幹的,猜都能猜出來。大單于已經知道了,他會為閼氏做主的。”
雁兒嘆息:“唉!”
果然正如紅柳所說,莫都直接從須卜的貼身侍女下手,那女子跪在單于大帳的地上,嚇得面如土色。
“說吧,你臉上身上的紅斑是怎麼回事?你膽敢說一句假話本王讓你活活去喂狼!”莫都的聲音不高,卻透著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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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早已渾身發抖:“大單于,都是須卜閼氏逼我乾的。”
這女僕如實招來。
在此之前,須卜吩咐侍女讓她去草原上採些狼毒花來。這侍女很聰明,似乎明白她要幹什麼,說了句,“閼氏莫非……”須卜也不迴避,告訴她:“去吧,別讓人發現了。記得一定要帶上花的根鬚。”
野地裡,大片的狼毒花開得芬芳,侍女在採摘……返回後,須卜私下給侍女安排,要她如何去辦。
那天紅柳在穹廬外煎藥,伊娜閼氏提著一籃子野果來看雁兒,說雁兒得病沒胃口,特意讓人去山裡採摘的。在穹廬內和雁兒說了會話,伊娜把紅柳喊了進去,吩咐她去把果子洗淨了,好讓雁兒嚐嚐,說病中的人口舌發苦,這果子酸甜爽口。
就在這時,須卜的侍女迅速從穹廬後面閃出,快速把狼毒草的根鬚放進藥罐裡,並攪和了幾下,又躲到後面,匆忙離去。
聽到這裡,莫都一拳砸在眼前的桌几上,那隻腦殼做的酒器蹦跳了起來。
“果然是她!”得知真相後莫都怒了。
在此之前他就懷疑是須卜乾的,“怎麼伊娜也參與到這裡面了?”
“來人,去把伊娜找來。”莫都命令道。
當傳令兵去找伊娜,一聽是大單于讓她到大帳聽命,她已經意識到了事情敗露了,身子本能地抖顫了下,知道瞞不住了。
面對莫都,臉色煞白的伊娜如實招了出來。她說須卜吩咐讓她把煎藥的紅柳找藉口支開,其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當時只是讓紅柳去洗野果子,自己並沒有加害雁兒。
誰知莫都猛然抽出了刀:“你敢說不知道?”
伊娜萬分驚恐:“大單于,我說……”
案件非常簡單,為爭奪男人,後庭裡的女人爭風吃醋,須卜更是容不得漢家女獨享恩寵。她把伊娜叫進穹廬裡,憤然不平:“我們匈奴女人怎麼能輸在那個搶來的漢家女身上,憑什麼她享盡大單于的寵愛,我們卻要夜夜空守寂寞。還有那個呼衍綺都死了這麼久了,大閼氏的位子還空著,這麼下去遲早會是那漢家女的。”
伊娜說:“大單于願到那個閼氏的帳裡歇息,不由我們呀!”
須卜說:“我們奈何不了單于,但我們可以對付漢家女呀。”
伊娜問:“咋樣對付?”
須卜咬牙切齒:“要想讓單于光顧我們的穹廬,只有把她給除了。”
伊娜嚇壞了:“那樣大單于還能饒了我們呀。”
須卜說:“當然不能來明的,正巧漢家女得了風寒,何不趁機在藥裡下手,出了問題那也是漢人太醫的過錯,沒人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伊娜疑慮:“那你是要我……”
須卜說:“你什麼風險也不用擔,你不是經常在漢家女帳裡走動嘛,只要你找個理由讓那個不識相的紅柳在帳外煎藥時把她支開就可,其餘的你什麼都不用做。”
一切都清楚了,知道了這些莫都已是怒不可遏:“就是這個須卜,她仗著父親是右賢王,一貫飛揚跋扈,之前就連呼衍大閼氏也讓她幾分。哼,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伊娜嚇得面如土色,癱坐在地上。
原本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