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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的眼睛定定看著夏禮,認真地說:“我想看你雕刻。”
他對於夏禮會雕刻這件事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夏禮精通劍棋書畫,才華橫溢,但把雕刻這件事放在他身上,格格不入。
夏禮用手攬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低頭看著他,說:“可以,寶貝,但是你要先用冰凝成我的雕像。”
司清安靜地聽著他胸腔裡的心跳聲,一種寧靜而迷戀的情緒湧上心頭,不由往他懷裡貼近幾分。
司清輕抬起手,寒意在指尖凝聚成冰,漸漸呈現出人形,線條流暢,精緻細膩,神韻悠遠,栩栩如生。
夏禮低頭看著他手中的冰雕,嘴角帶著笑意,那是他站著的模樣,普通無奇。
夏禮低頭在他額前輕觸,拿過他手中的冰雕,說:“送給我。”
“好。”司清輕輕應聲,指尖輕觸冰雕。
夏禮感受到手中冰雕的寒意愈甚,似乎是深埋在海中不化的冰,冰雕滲出的寒氣把空氣扭曲。
夏禮不由把手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摟在懷裡,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在一塊紋理細膩、質感自然的木料。
鋒利的刀在木料上快速地刻畫,一削一刻,動作利落乾脆,沒有絲毫猶豫不定。
“在雕像的開始,你要想好雕刻什麼,然後去雕塑它的基本輪廓,接著是雕像大體的模樣,最後對它精細加工刻畫,描繪它的細節紋路。”
“由大到小,由粗到細。”
不稍片刻,雕像已經刻畫好,精雕細刻,栩栩如生。
雕像刻畫的是司清剛剛坐在岩石上穿衣落水的模樣,清冷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司清拿過他手中的雕像,問:“你一直都是這麼刻畫的嗎?”
夏禮放下小刀,在他柔軟的發頂落下一輕觸,說:“不是,我是直接刻的,不需要粗略的估計。”
“你什麼時候會的雕刻?”司清在他懷中抬頭看著他,問:“我從來不知道。”
他自小和夏禮形影不離,印象中夏禮從來沒有雕刻,或許是在他出生前夏禮已經學會,只是沒有展現出來。
夏禮眉眼掩飾不住的笑意,輕笑一聲:“在你七歲時候,你喊我哥哥,我覺得你很可愛。我那時候開始學的,我會在你摟著我睡覺的時候去雕刻你。”
司清一愣,或許是年紀太小,再加上時間過去很久,七歲對他來說,是很遙遠的時光,早已經不記得是否有這件事。
原來夏禮是在他睡覺時候才雕刻,難怪他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雕刻。
這時,一道聲音從上方落下:“難怪價值連城的鳳凰木愈發有價無市,原來都被你用來雕刻。”
祁辭看著司清手中的木雕,不由挑眉看著夏禮,“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定說你暴殄天物。”
夏禮不以為意仰頭看著他,笑著說:“本來就是我家的後院,我用幾根樹枝怎麼了?”
祁辭看一眼地上的木屑,說:“你這雕刻落下的木屑,足以買下三座城。”
謝璃疑惑不解,價值連城的木屑?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夏禮手一揮,木屑隨風而動,一簇火焰燃起,把木屑燒得一絲不留。
謝璃不由呼吸一窒,說:“你這一把火燒掉三座城。”
這揮錢無度的操作,一下子沒三座城,當事人眼睛都沒眨一下,無所謂的表情,彷彿燒掉垃圾似的。
夏禮仰頭看著謝璃,笑著說:“怎麼?小孩心疼這些木屑?”
話落,他拋給謝璃一塊巴掌大的木頭,說:“送你。”
“這足夠你買下三個國。”夏禮摸著司清的腰部,慵懶地說。
謝璃突然覺得手中不大不沉的木頭格外沉重,手快要拿不住這塊價值三個國的木頭。
祁辭手放在謝璃的手上,說:“收下吧,他不缺這塊木頭。人間半壁江山都是他的,神界有三分之一是他的地盤。”
謝璃顫抖著手把木頭輕輕放在空間,生怕磕著碰著這價值三個國的木頭。
他不懂有錢人的世界,但是他知道這東西很值錢,一寸一毫都是金。
司清輕輕環住夏禮的腰身,把身體的重量完全壓給他,聽著他心跳的聲音,緩緩閉上眼,呼吸平緩穩定。
夏禮低頭看著他合上雙眼的安靜模樣,下巴抵著他的發頂,問:“困了?”
司清薄唇輕啟,回答:“沒有。”
祁辭看一眼太陽,正值正午,太陽格外熾熱毒辣,說:“再休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