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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
“如果不方便的話,你也可以不說的,我就是有點好奇。”
司清對他說,“祁辭是神族最後的血脈,神族一脈相承,他的父親和母親已經離世。”
“祁辭的父親是上一任審判官大人,母親是上一任祈神殿的祭司大人。”
司清又似是想到什麼,對謝璃說,“據說,每一任祭司大人都要會祈神之舞,為一脈相承的神族祈福,祭司大人是神最忠誠的信徒。”
謝璃一愣,“也就是,這個玩意給我,我還要學跳舞?”
在他的注視下,司清點頭,肯定地說:“是的。”
“那是隻有祭司大人才能跳的祈神之舞,象徵她對神最忠誠的信仰。”
謝璃有點不解,“其他人不能跳?”
,!
司清對他說:“不能。”
謝璃又問:“為什麼不能跳?”
不就是一支舞嗎?還搞人的區別對待?
司清說:“其他人不為神認可,跳不了。”
謝璃皺眉,低聲問:“這個舞一定要跳嗎?”
司清說:“嗯,這是每一任祭司大人的職責,信仰神,敬愛神,取悅神。”
謝璃不悅地皺起眉,不滿地說:“我一個男的,怎麼能跳舞?”
謝璃低頭看了一眼銀鈴,又說:“回去讓祁辭把它取下來,我不戴了。”
司清抬眸看一眼謝璃,見謝璃的情緒有點暴躁,不由欲言又止,小聲問:“男的,不能跳舞嗎?”
謝璃一時語塞,看了他一眼,神色複雜糾結,重嘆了一口氣,難言的支吾,“哎,不是,也不是不能跳舞,就是,很奇怪。”
司清低下頭,似是為難的抿了一下唇,莫名的低沉,低聲說:“奇怪嗎?”
謝璃不解地說:“不奇怪嗎?”
司清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有點低沉不安,小聲說:“其實,我也會跳舞。”
“不過,我不會祈神之舞,我會清冰劍舞,這個劍法的前篇,是一段舞。”
“很奇怪嗎?”他又低聲問了一遍。
謝璃無奈地看著他,一時無言,這根本不是一個事兒。
謝璃的語氣有點急躁,“這不一樣,你那是劍法,我這兒不是。”
司清不解地說:“不都是舞嗎?”
謝璃一瞬間感覺呼吸不上來,也不多說,語調有點彆扭:“反正,我不會跳的!這東西,祁辭必須給我取下來!”
他還以為這是祁辭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沒想到,竟然要他給祁辭跳舞。
司清一向清冷的眼眸,隱約有點不安,抿了一下唇,又似是試圖挽救什麼,“嗯,這個銀鈴是歷代祭司大人的,祭司大人是神最為疼愛的人,神和祭司大人是在一起的。”
“歷代都是。”
也就是說,這個確實是祁辭給謝璃的定情信物。
司清眼眸一凝,猛地一咬牙,說:“如果,你把它解下來,祁辭給了別人,那祁辭就是別人的,你要和祁辭在一起,一定會帶上它,這是信徒和神的羈絆。”
“祈神之舞不難的,也只有祁辭能看,別人不會看的。”
因為別人沒有資格。
總算,在司清的力挽狂瀾下,謝璃動搖了,問了句,“祭司的月俸多少?”
司清立刻說:“三百萬靈石。”
謝璃低聲說了句,“這工資待遇也太好了。”
謝璃又問:“祭司忙不忙?”
司清回答:“不忙,每日為祁辭唸書誦經即可。”
也就是說,坐著讀書就有錢拿。
謝璃做夢都想要過上這種輕鬆的日子。
於是,謝璃當即一錘定音,“我決定了,我不解開它了。”
“這個祭司,我當了。”
“這個舞,我跳定了。”
一瞬間,三句話。
司清都被謝璃的轉變整得怔愣一下。
謝璃暗自心道,不就是跳個舞嗎?一個月三百萬靈石,衣食無憂。
上哪找這麼好的差事?
這個舞,他跳定了。
何況,只有祁辭一個人能看,又不是遊街示眾,給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看。
而且,戴上這個銀鈴,說明祁辭就是他的,千萬少女的夢中情人,屬於他的,別人根本不能跟他搶。
有物件,送工作,兩全其美。
謝璃臉上難掩興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