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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謝璃收回目光,拉過一張軟被蓋在身上,側身對著祁辭。
他早上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消散,很快又進入夢鄉。
從祁辭的角度看,謝璃睡得很沉,很安分,又很乖,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在謝璃沉睡後,閉著眼睛休息的夏禮睜開眼睛,直接看了一眼謝璃,又意味深長地看向祁辭。
不知道夏禮想起了什麼,笑著對祁辭小聲說,“還真是謀殺親師父。”
“……”祁辭看著他,毫不客氣地回道:“彼此彼此。”
夏禮側頭看一眼熟睡的司清,對著祁辭挑了挑眉,笑著輕聲說:“他說,不是謀殺,是失誤。”
“……”祁辭沒有說話。
這個他比不了。
在秘境時,司清沒有否認夏禮說的謀殺親夫,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間接承認。
那時,他和謝璃還沒有確定關係,謝璃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夏禮見祁辭沒有說話,手裡出現一本書,他拿著書對著祁辭晃了幾下,然後把書拋過去,“給你,好好看,多學著點。”
祁辭兩指輕而易舉接住書,隨手翻開幾頁,粗略掃視一眼書本里的內容,把書合上,說:“謝謝。”
夏禮對他說:“你是鐵樹開花古來稀,既然你,嗯……咳,收小孩為徒,要對人家好,才能留得住人家。”
祁辭認真地點頭,說:“知道了。”
然後,祁辭對著他,問:“你把書給我了,你怎麼辦?”
夏禮對他笑著說:“擔心我?”
“我早把書的內容記下,你花些時間好好研究,這本書還是很不錯的。”
祁辭瞭然,點頭,“嗯。”
不知為何,此刻,祁辭莫名想起謝璃說的話。
祁辭眼神擔憂地看著夏禮,小聲問:“你和他以後打算怎麼辦?”
如謝璃說的,兩人不能一直是地下情的關係,兩人的事情早晚會浮出水面,公之於眾。
哪怕依照他對夏禮的瞭解,知道夏禮肯定留有後手,可他還是忍不住對他擔心。
於他而言,夏禮不僅僅是好友,更是情同手足的親人。
他知道夏禮很愛司清,愛得無法自拔,愛得飛蛾撲火,所以,他希望夏禮能和司清在一起。
夏禮低下頭,深情的看了司清一眼,小聲說:“我不會離開他,他是我的。”
話外之意,我會和他一直在一起,不分離,誰也不能拆散我們。
這個態度,夏禮是早已有所準備。
祁辭撥出一口氣,對他說:“你留有一手就好。”
“我會支援你的。”
祁辭不是一定要知道夏禮怎麼應對這一切,他所能做的只有支援夏禮。
不知道兩人的聲音太大聲,還是怎麼樣,謝璃從睡夢中轉醒,也不知道被他聽去多少。
謝璃抬頭看向祁辭,語氣帶著濃厚的睡意,模糊不清地小聲嘟嚷:“好哥哥,你還擔心他?”
“呵,他以後一個不開心,一把火把人挫骨揚灰,渣都不剩,誰敢惹他?”
“……”祁辭低頭看向他。
謝璃眼睛一閉,又沉沉睡去。
好像……確實是這樣。
“……”夏禮沉默片刻,又看向祁辭,神色認真地問:“我有這麼殘暴嗎?”
“小孩說得我好像一個暴君。”
祁辭緊抿著雙唇,直視著夏禮,許久沒有說話,又看一眼他身側的司清,重重點頭。
祁辭毫不懷疑,為了司清,夏禮真的能一把火把人挫骨揚灰。
“……”夏禮沒有說話。
他知道司清是他的底線,他也知道他真的會為司清把人挫骨揚灰,甚至不需要他不開心,也不需要別人反對他和司清在一起。
只要司清對他說一句把人殺掉,他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
他為他沉淪得無可救藥。
這時,睡著的司清動一下,他閉著眼睛,看似無意地抬起頭,小聲說:“昏君。”
不知道他聽到多少。
除了夏禮和祁辭,還有一直無聲的寧逸,沒有人注意到司清這個小動作,他好像特意避開其他人。
說完,司清把頭重新靠在夏禮的肩膀上,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夏禮轉頭用下巴輕蹭他的發頂,搭在他腰間的手不由按重幾分。
由於兩人的交談極為隱晦,加上一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