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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輕輕點頭,說:“你給我的那兩本書,我有些看不懂。”
謝璃一愣,這是在彼此立誓後,他要加快攻勢程序嗎?
眼前的人,深邃的五官無端凝著幾分涼薄,長髮飄散,身體輪廓纖細優美,冷若冰霜,乍眼一看是個薄情的人,卻讓人沒由地對他多情。
謝璃不由看了眼夏禮,總覺得是便宜他了,但是不可否認,這世間很難有第二個如他這般對司清好的人。
他倆才貌雙全,兩情相悅,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謝璃拉起祁辭的一隻手,把竹牌塞到他手裡,下意識喊他:“好……”
又止住,改口:“師父,幫我掛一下竹牌。”
祁辭看他一眼,點頭:“嗯。”
謝璃對著司清伸出手,又對他說,“你不準偷看我的竹牌。”
祁辭停頓片刻,對他說:“好。”
司清握住謝璃的手,一瞬,兩人離開。
祁辭拿起兩塊竹牌,低頭看一眼。
夏禮步伐沉穩地走向他,笑著說:“你答應過小孩,你不偷看的。”
祁辭看他一眼,把兩塊竹牌用力拋向祈願樹,竹牌穩穩當當地掛在樹枝上,隨風飄動。
祁辭勾起一抹淡笑,回答:“我沒有偷看。”
他是光明正大的看。
夏禮沒錯過他嘴角的笑意,笑著問:“小孩的祈願是有關你的?這麼開心?”
祁辭抬頭看著祈願樹上滿樹的竹牌,沒有否認,“嗯。”
幾人陸續把竹牌拋向祈願樹。
所有人的竹牌都掛在祈願樹上,唯獨司嫿的竹牌沒能掛在祈願樹上。
司嫿接住空中掉落的竹牌,心情低落,語氣帶著難過:“今年,也沒能掛上去。”
老者見怪不怪,問:“姑娘今年的祈願也是和以往的一樣嗎?”
司嫿低下頭,手裡緊攥著竹牌,說:“是。”
老者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說:“姑娘,有時候你要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一切皆有定數,凡事莫要強求。”
司嫿看著竹牌上寫的祈願,不由難過,聲音低沉:“嗯,謝謝您。”
司澈和司言看著她,無聲嘆一口氣。
其實,他們知道司嫿寫的祈願是什麼。
在山腳下的時候,他們看到司嫿在竹牌寫的文字。
她希望和夏禮在一起。
可是,現在從她和老者的交談中得知,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寫這個祈願,也不是第一次沒能把竹牌掛在祈願樹上。
所以,這是天意嗎?
她和夏禮註定不能在一起。
如果一次沒能把祈願竹牌掛上樹,這是偶然,那麼每一次都沒能掛上樹呢?
這或許是天意使然。
天意難違。
————
另一邊。
在花滿城外城的河岸邊。
夜下,柳樹飄揚的河岸,一大片漫延遠處的蓮葉荷花,沒有一絲燈火,昏暗寂靜。
對此,謝璃不奇怪,今天是祈願節,人們都在花滿城中吃喝玩樂,自然不會有人想到沒有玩樂、人煙稀少的外城。
白日的外城本就冷清,更何況是趕上祈願節晚上的外城,更無人煙。
謝璃掃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一個人,直奔主題,“你哪看不懂?”
司清拿出一本書,正是《1000招,讓你勾住他的心》,開啟第二頁。
謝璃湊近他,低頭藉著微亮的月光去看書頁的內容。
司清低頭看著書頁,說:“第一頁我看懂了,他把酒潑在自己身上……”
“等等。”謝璃急忙出聲叫停他。
隨後,謝璃抬頭看著他,疑惑地問,“什麼把酒潑自己身上?”
他不記得這兩本書裡有這個內容。
司清低頭看他一眼,把書翻到第一頁,指著圖畫,語氣平淡,說:“這裡。”
謝璃輕皺著眉,低頭看向圖畫,在他看清圖畫內容後,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差點笑岔氣。
什麼把酒潑到自己身上?!
謝璃一把將他手裡的書奪過,放到他面前,指著圖畫,一字一頓的說:“大哥,你看清楚,這是人家在沐浴!沐浴!……用木瓢把水澆到自己身上。”
“這不是把酒潑到自己身上!”
“你腦子在想什麼?!”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