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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妖冶猩紅的血月,無邊無際的黑色天幕,森冷的風吹過魔界的地域。
一處庭院。
細長的茅草飄飄,卻是極為罕見的黑色。
實際上,能在魔界生長的植物,基本都得黑色的,不像人間和神界,擁有綠色的植物,那樣生機勃勃。
“你倒是清閒?”一道聲音傳來。
庭院的一處,四個身穿玄衣的人,他們圍著一張石桌坐著。
三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人摟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正是君霄。
君言的胳膊撐在身側男人的肩膀上,支著頭,瞥一眼白衣的男子,輕笑道:“你到底是有多鐘意這張臉?”
“自從你上次回來,你已經換了二十幾個魔物,每一個魔物都頂著這張臉。”
自然的,每一個魔物,在君霄手下,沒幾天,就身體過分出血,甚至是出現難以恢復的傷情,已經殘了,廢了十幾個。
君霄沒有說話,只是抬眸看一眼君言,懶散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懷中人的腰。
君言歪了一下頭,聲音無端愉悅,似是覺得稀奇,“難得,這次他能有十幾天,是因為他的本體是雪蓮嗎?有幾分像那個人?”
以往的魔物,只是在幻化後,那張臉像那個人,這個麼?他的眉眼間倒是有三分像,倒不能說神似。
莫名的帶著三分故作的清冷。
可惜。
君言輕輕搖頭,可惜,不過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罷了,故作的三分,始終不像那個人,甚至比不得那個人的半分。
不過,憑這三分,倒也沒讓君霄把他玩死。
君霄似是想起什麼,眉眼間無故劃過一絲不悅。
要不是上次魔君突然把他喊回來,商議重要的事情,他早把人帶回來。
還用得著像現在,每天看著一張與那個人差不多的臉,卻比不得那個人一分的人。
神情,動作,氣息,沒有一樣像那個人,連唯一和那個人有幾分像的臉,都是刻意幻化出來的。
想到這,君霄低著眉眼,隨意看一眼懷中人的模樣,嘖,真是一點都不像他,看久一點,都覺得這個人根本不是他。
心裡莫名起一陣煩躁,君霄把人狠狠一推,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好像是丟棄一樣不要的東西一樣。
於他而言,這當然是可以隨時更換的東西,這個人,他連替代品都算不上。
“這就丟了?”君言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味,“還以為他在你身邊這麼久,你能多偏心他一點。”
君霄不以為意,“他算什麼東西?”
什麼也算不上。
被推倒在地的人,低著頭,沒有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他的身份地位,在場的四位,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螻蟻。
在魔界,身份和地位,擁有絕對的權力。
君霄看一眼他的模樣,不由煩躁地嘖一聲,這要是那個人,即使不說一句話,也絕對會不服地抬起眼眸看他。
哪裡像這樣,唯唯諾諾,卑躬屈膝,看得他心煩。
“好了。”君瀾看了三人一眼,如她的名字,眼中波瀾不驚,“五天後,我們前往神界的擂臺切磋賽,調查魔君交給我們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都在這五天交代好,這件事,恐怕要花費我們不少的功夫。”
君言靠在君朝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說:“知道了。”
君朝低頭看一眼君言,沒有說話,眼神也沒有什麼波動。
“這幾天,你可以再叫大聲點。”君霄看著君言,揚起臉,笑得肆意妄為,說,“你昨晚叫得我在第一城都能聽得到,浪極了。”
君言嗤笑一聲,也不惱怒,君霄說的是實話,反擊回去,“你一邊心裡想著那個人,一邊一天玩幾個,第一城晚上的聲音也不小啊。”
“第一城的聲音是不小,你今晚要來第一城嗎?”君霄對他笑道。
“不來。”君言抬頭瞥了一眼君霄,臉色平淡,似乎他對於君霄的話早已經習以為常,語氣漠然,“沒興趣。”
君霄看一眼君朝,對方已經臉色淡然,沒有什麼表情,對於自己夜夜相好的人被這樣輕佻的話語挑釁,他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不過,君霄知道,要是換個人對君言說這種話,估計早被他一劍砍來,他只是臉色平靜,不代表他沒有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