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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緩緩睜開雙眼,意識從混沌中逐漸清晰。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彷彿剛從無盡的深淵中掙扎而出,那是一雙深邃而又帶著幾分野性的眼睛,猶如山林中狼王的眼眸,幽黑中閃爍著堅韌與不羈。他的頭髮有些凌亂,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肆意地生長在頭上,幾縷髮絲被汗水浸溼,貼在額頭和臉頰邊,更增添了幾分狼狽與滄桑。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像是被歲月的刻刀精心雕琢過,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乾裂,帶著一種經歷過磨難後的乾澀。
他發現自己躺在簡陋卻熟悉的木屋裡,周圍瀰漫著淡淡的陳舊氣息。陽光透過屋頂的縫隙灑下,灰塵在光線中飛舞,如同夢幻的精靈。牆壁上掛著一些風乾的草藥,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藥香,角落的舊木桌上放著一盞油燈,燈芯早已熄滅,殘留的燈油凝結在一旁。
“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一整天了,做什麼噩夢了嗎?”趙寧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宛如山間清泉,清脆悅耳又透著關切。
二狗子轉頭看向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噩夢,感覺太真實了。”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粗糲,就像砂紙摩擦過木板,那是長期在戶外奔波磨礪出的嗓音,每一個音節都彷彿承載著他的故事。他的頸部有著明顯的肌肉線條,彰顯出他的強壯,面板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那是在陽光與風雨中洗禮無數次的證明。
趙寧曦皺了皺眉頭,伸手摸了摸二狗子的額頭,“沒發燒啊,你夢到什麼了?瞧把你累的。”她的手指纖細而溫暖,輕輕觸碰二狗子額頭的瞬間,帶給他一絲現實的觸感。
二狗子望向窗外,窗外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斑駁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就像他夢中那仙魔交織的神秘光芒在人間的投影,虛幻而又真實。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聲細語,又像是在嘲笑他剛從一個奇妙世界歸來的懵懂。吹起他凌亂的髮絲,那輕柔的觸感卻讓他有種陌生感,彷彿他的靈魂還在石臺世界的狂風中掙扎。樹林中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劃破了這略顯寂靜的氛圍,讓周圍的環境更顯清幽。
“我夢到了一個神奇的石臺,還有仙魔之力,我在那裡經歷了好多不可思議的事,就像真的一樣。”二狗子喃喃說道,眼神有些迷離。他的目光似乎穿過了樹林,看到了那個遙遠又神秘的石臺世界。此時的他,眉頭微微皺起,眉間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川”字,那是他陷入沉思的標誌。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床單,手上青筋凸起,如同盤踞在他面板上的小青蛇,展現出他內心的不平靜。他的手指粗壯有力,指節分明,上面有著一些細小的傷痕和老繭,這些都是他在生活中摸爬滾打留下的印記。
趙寧曦笑了笑,眼中卻有一絲疑惑,“仙魔之力?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窗外的風吹動她的裙襬,如同飄動的花朵。
二狗子搖了搖頭,“不,那感覺和看小說完全不一樣。我在夢裡還仙魔同修,那種力量在我身體裡流淌的感覺,現在好像還能感覺到一點。”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那逐漸消逝的奇妙觸感,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彷彿還殘留著夢中力量湧動的餘韻。他的手臂肌肉緊實,充滿了力量感,那是無數次勞作與戰鬥(或許是夢中的戰鬥)賦予他的體魄。他的肩膀寬闊而厚實,像是一座小山,承載著他的命運與責任。
他回想起夢中的一切:仙魔同修的艱難險阻、與神秘石臺的奇妙邂逅、功成後離開那個世界的決絕……那些場景如幻燈片般在腦海中放映,卻又像泡沫般漸漸消散。他不禁懷疑,那究竟是一場真實的冒險,還是隻是自己腦海深處臆想出來的奇妙夢境?然而,心中那股因修行而獲得的力量感雖然在逐漸淡去,卻仍留有餘溫,如同燃燒過的炭火,證明著那並非完全是一場虛無的夢。
“也許那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呢?”二狗子像是對趙寧曦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的目光從窗外收回,看向屋內的角落,那裡有一個破舊的箱子,箱蓋上的木紋如同歲月的皺紋,記載著過去的故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對過去的懷念,有對未知的迷茫,還有對夢中經歷的敬畏。
趙寧曦輕輕拍了他一下,“別瞎想了,你就是太累了。走,出去曬曬太陽,清醒一下。”她走向門口,開啟那扇有些吱呀作響的木門,陽光一下子湧了進來,照亮了屋內的塵埃。
他起身,腳步有些虛浮,像是剛從雲端回到地面。他的雙腿強壯有力,但此刻卻像是失去了幾分力氣,那是因為他的精神還在與夢境的餘韻糾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