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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緣枝葉,結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誰為行路人。
沉睡三年之人,終於在今日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
兄弟再次相見,自然喜不自勝:“程熠,我等你很久了!”
程熠也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阿燁,謝謝你沒有放棄我,也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我們是兄弟,不必言謝。”
程熠抿唇微笑:“好,這份心意兄弟我記住了,如有需要,定當報答。”
雨若看著兄弟兩人客套的不行,隨即出聲打斷:“你剛剛甦醒,身子還虛,需要臥床休息。另外,這幾天都得以清淡為主,半個月後再恢復正常飲食。”
程熠看著那張易容的小臉,面上感激,心裡卻漣漪不斷:“在下聽小神醫的就是。”
雨若又轉頭看向蕭君燁:“如果帶人看望,請不要太過吵鬧,畢竟他還是需要靜養為主。”
“好,謹遵醫訓。”
雨若看著雙手緊握的好兄弟倆,又看看一旁熱淚盈眶的程國公:“人已經醒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一步,免得妨礙人家父子團圓。”
兩人這才想起一旁的程國公,彼此趕忙鬆開緊握的手,程熠更是撲通一聲跪在了程國公面前:“爹,兒子不孝,讓您和娘受累了。”
程國公一把扶起地上的兒子:“好孩子,只要你能醒來,我和你娘就是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
“兒子沒事了,您儘可安心。”
程國公仔仔細細打量了自己兒子一番,而後轉頭看向雨若再次確認:“子虛先生,我兒真的沒事了嗎?”
“國公爺請放心,世子確實無事。”
程國公鬆開兒子,又從胸口處掏出兩張銀票遞給她:“多謝先生救命之恩,老夫無以為報,這點銀錢,只當是診金,望先生不要嫌棄。”
一張五千兩,兩張豈不是一萬兩?她這是要發財的節奏啊!
雨若伸手,只抽了其中一張銀票:“謝國公爺,有了這張銀票,我就可以四處去看看了。”
“先生是要離開京都嗎?”
“我本就受邀前來,現在事已了,自然是要離京了。”
蕭君燁和程熠轉頭齊齊看向她,似乎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般。
“那老夫以後還能再與先生相見嗎?”
“國公爺,有緣自是會相見的。”話落,轉身瀟灑的朝著大門而去。
人間四月,芳菲雖盡,卻松竹常青。
馬車上,雨若一把揭開人皮面具:“這東西貼在臉上又悶又癢,難受死了。”
蕭君燁笑著遞給她一杯茶:“這張人皮面具的確是太粗糙了些,等回去我就為你注備一張質量好的。”
雨若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杯子:“子虛先生今日離京,王爺還想讓她救誰?”
蕭君燁湊近她:“糯糯想救誰,本王無權干涉。”
“我若只是個小大夫該多好?也不必這般遮遮掩掩,還能光明正大的在街上開一間藥房。”
“可糯糯是那個天降大任的醫者,一般的大夫怎能與你相比?”
雨若擺擺手:“不說我了,說說你今日都有什麼收穫?”
前一秒還如沐春風的臉色,下一秒已是冰霜驟降,連說話的語氣都冷到令人打顫:“他承認了這次是下的毒,別的什麼也沒說。”
“看來下蠱之人和下毒之人並非同一人。”
“何以見得?”
“既然他都承認了這次下毒,那就不會不說三年前的事,畢竟程熠醒了,他只會惱羞成怒不是麼?”
蕭君燁勾唇而笑:“你還真是聰明,同時你也猜對了,他對三年前的事一無所知,只是看程熠昏迷不醒,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雨若雙目炯炯的看著他:“到底是誰下的毒?”
“程熠二叔。此人心胸狹窄斤斤計較,對國公府由大房承襲本就諸多不滿,再加上程熠昏迷了三年,他早就生了更換世子之心,誰知程國公竟然不同意,更告訴他,就算換個世子,那也是三房的兒子程爍,而不是他的兒子程灼,他氣不過,就下了毒手。”
“我早說過,一定是程熠阻礙了某人的利益,所以那人才會下手害他,沒想到最後卻是他的親叔叔,這榮華富貴,當真是比血脈之親要貴的多啊!”
“並不是所以人都重利益而輕血脈的,至少,本王就不會。”
“王爺,飯可以多吃,可話就不要說的那麼滿了。也許,將來總有一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