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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都學了些什麼?”
“嗯,祖父教書,我學得煩了,我偷偷溜出去聽隔壁大娘嬸子成群結隊的在一起說家長裡短,久而久之,也就偷學了不少歪理。”
褚婉儀笑容明媚,揉了揉她的頭:“哥哥和我說你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起初我還不這麼認為,現下看來,你不僅可愛,還十分的討人歡心。”
“多謝婉儀姐姐誇獎,妹妹我就受之無愧咯。”
李意沐想到她們第一次相見,不由得笑了起來:“說來若若也是個薄臉皮的,第一次與我們相遇時,她還遮了個面紗,那時我就很好奇,這姑娘為何要掩面示人?她應該長得很好看吧?直到宮宴時一睹真容,我看得眼睛都沒能挪一下,還有我哥,那陶醉的樣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令你哥哥陶醉的不是我,而是那首《萬壽無疆》的曲子吧!”
“嗯,人曲都有。”
傅搖岔開話題:“總說我們若若做甚?莫非林惜柔那一舞還不足令你們陶醉?”
說起林惜柔,幾人都沒了好感,尤其是顧晚思,她對那女人,甚至有點厭惡:“那個女人再有才有貌,我也不喜歡她,心思太過深沉,利用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是我詛咒她,她這樣的人,嫁給誰,誰都興旺不了。”
嚴映月說:“昭明寺搖搖落水一事,我聽哥哥說是林惜柔的手筆,就覺得她人長得挺好的,怎麼會有那樣一副蛇蠍心腸?”
褚婉儀想了想,說:“柳芳菲你們還記得麼?我聽我娘說,林昇說什麼都不肯予她正妻之位,可憐柳家又鬥不過侯府,最後找個了外地商人,硬是把柳芳菲給匆匆嫁了出去。”
舒靜說:“這件事為何我們都沒有聽說?而且柳府也沒辦過喜事吧?”
“我娘與柳芳菲的娘是閨中好友,柳家出了這等醜事,怎麼可能張燈結綵大肆操辦?聽說柳家連聘禮都沒要,反而倒貼了不少,到了成婚那日,更是直接把人塞馬車裡送去了那富商的家中,全程沒有一個觀禮者,也沒有一個祝福者。”
傅搖淡漠道:“柳芳菲和阮清粼是推我下水的始作俑者,她能有此一劫,當真是報應不爽。”
舒靜打抱不平道:“京都那麼多大家閨秀,誰讓她們倆非得做林惜柔的跟班?這下好了,別說清白了,連一輩子都毀了。”
褚婉儀輕聲說:“自作孽,不可活,沒想到這句話到最後卻應在了柳芳菲和阮清粼的身上。”
雨若淡然一笑:“她們於我們而言,就如一瞬即逝的曇花。此生,我們要好好愛自己,要知道,我們首先是自己,然後才是女兒、是妻子、是孃親,只有好好愛自己,才會讓更多的人愛我們,今生很貴,不要把不值得的人和事放在心上,更不要為他們去分散我們的精力,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餘生寶貴,何必浪費?”
那幾人互相看了看,隨即會心一笑,異口同聲:“餘生寶貴,不能浪費。”
呵呵,這幾位大家閨秀都有一顆八面玲瓏心吶,只要稍微一點,她們就立即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看來這是要好好愛自己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