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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井中撈月是虛幻,竹籃打水一場空。
武陵侯府的算計,可不就是費時費力空歡喜一場?
書房中 ,林惜柔心有不甘的死死咬著唇:“父親,咱們千算萬算,卻沒想到最後嫁去東周的竟然是一介武夫之女,這是要氣死我嗎?”
林嶽峰臉色鐵青,眼神晦暗不明道:“柔兒莫氣,那舒家女兒只是嫁了個王爺,咱們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女兒可不想在東周遇故知,更不屑和一介粗魯的武夫之女相比。”
林嶽峰不悅的呵斥:“果然是婦人之見,那舒靜不過就是個王妃,她怎能越得過你去?你將來若是做了皇后,她還不是在你腳底下俯首稱臣?”
聽長輩一言,勝讀十年書。
林惜柔想到那樣的場景,心裡是痛快不已:“是了,日後我為君,她為臣,我要她匍匐叩首,她就得乖乖照做,不然就是大不敬之罪。”
“你知道就好,眼光要放長遠一些,莫要在眼頭上斤斤計較。”
“是,女兒知道了,那父親打算什麼時候進宮請旨?”
“東周使團起碼會在九月底離開,咱們的時間綽綽有餘。”
林惜柔撅著小嘴:“難道父親就不能早日請旨?屆時我還能和太子好好相處一番,免得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嫁去東周。”
林嶽峰細細一思索,覺得女兒說的十分有道理,遂點頭:“為父會盡早去請旨的,只是你也總在家待著,你不是與東周公主交好?為什麼不去頤園找她?”
林惜柔嘆了口氣:“誰說女兒沒去?公主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別的什麼事?這幾日她是誰也不想見。”
林嶽峰老謀深算的笑了笑:“公主的心悅之人是蕭君燁,可不是蕭君恆,可偏偏和她有肌膚之親的人是蕭君恆,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那女兒該怎麼辦?”
“這樣,你過兩日在去頤園,約公主出來逛逛,順便帶她去珍滿樓挑些首飾,銀子爹來出,你只管讓公主滿意。”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女孩子家家的,哪有不喜歡珠寶首飾的?
饒是林惜柔心中如百花怒放,可畢竟是侯門教養出來的女孩,骨子裡依舊刻著大家閨秀的禮儀:“女兒明白了,多謝父親指點迷津。”
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嬌嬌兒,林嶽峰又怎麼能當真那般無情?可女兒從小要求就高,立志非要坐上皇后之位,而侯府也是按照皇后標準在培養她,所以只要能做皇后,那便不拘於在哪個國家。
“柔兒,你從小就有主見,為了你的目標,爹不惜任何代價的培養你,好在你沒讓我們失望,只是若去了東周,爹孃不在身邊,萬事都要靠你自己了。”
邪風歪道,一脈相承。你女兒都嫉妒、陰暗、猙獰、扭曲到家了,竟還大言不慚的說沒讓你們失望,真是不知羞恥。
“父親,女兒都明白,不求太子能愛我如一,只求鳳權在手,無人敢惹。”
林嶽峰哈哈大笑:“好一個無人敢惹,不愧是我林嶽峰的女兒,連性子都是和為父這般相似,武陵侯府的以後,有一大半還得靠你。”
林惜柔心裡舒爽極了,不自覺的就抬高了下巴:“父親放心,無論女兒在哪兒,或是什麼樣的地位,武陵侯府都是女兒一輩子的家,我肯定會照拂到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為父很是欣慰,一番心血沒有白費。”
林惜柔笑了笑,忽又想到了什麼,瞬間計上心頭:“父親,您說若是女兒把三妹妹指給寧王做側妃,你猜她會不會與舒靜爭那個位子?”
林嶽峰細細想了想:“這個主意不錯,那舒靜一介武夫之女,向來不屑陰私手段,如果讓卿卿頂了她的王妃之位,咱們武陵侯府就又多了一重保障。”
“三妹的小娘本就是青樓出身,她肯定也把她小娘的手段學了個十乘十,對付一個舒靜,肯定不在話下。”
林嶽峰點點頭:“卿卿若能幫到你,那是再好不過,如果她幫不到你,你萬不可叫她給拖累,想辦法直接解決,絕不能讓她禍害咱們侯府。”
自古嫡庶尊卑有別,嫡女就高高在上不容輕視,庶女就卑微如螻蟻任人踐踏,這樣頑固腐朽的理念,當真害死人。
“女兒明白,侯府大業女兒自會振興,她一個庶女,能為女兒所用最好,若不能,女兒也會想辦法拿她作最後是交易的。”
“為父子女尚可,唯有柔兒最得父心!”
“父親,女兒是嫡女,自出生起就與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