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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日時光就溜走了。
雨若餓的不行,只好吃了點乾糧墊墊肚子。
詩琴心疼的看著她:“小姐,您慢點吃,別噎著。”
雨若嚼著乾巴巴的點心,又喝了一口水:“還是家裡好,早知道,我就不和他出來了。”
書歌笑著說:“殿下愛重您,想時時刻刻和您在一起,這番用意,小姐當真忍心拒絕?”
雨若眼珠子一轉,瞬間計上心頭:“書歌,帶你來的那暗衛叫什麼來著?”
書歌脫口而出:“他叫信川。”
“噢,原來叫信川呀,不如我問問殿下,看看能不能把你許配給他,你說好不好?”
書歌一跺腳:“不好不好,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和小姐在一起。”
賦畫打趣:“小姐以後是要嫁到王府去的,你若是對那個暗衛有意,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書歌瞪了賦畫一眼:“我若是對他有意,那你就對帶你的那個也有意,乾脆你就嫁給他好了。”
嫁給信漢嗎?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她也是願意的,可怕只怕她配不上他,那樣好的男人,她一個小婢女,又怎敢肖想?
賦畫紅著小臉,掄起小拳頭,作勢要揍某人:“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得你鼻青臉腫。”
書歌扮鬼臉,道:“誰讓你先說我的?我當然要以牙還牙咯。”
詞棋無奈的搖頭:“你倆幼不幼稚?他們可是殿下的得力暗衛,豈是我們這些人可以肖想、覬覦的?”
一時間,四大美婢皆垂下腦袋默不作聲。
說實話,那四大暗衛長的確實可以,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武功也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整日肅穆以對、不苟言笑,冷的像個冰渣子一樣。
雨若見四人如此模樣,會心的笑了笑:“你們有點出息好不好?垂頭喪氣的,像個什麼樣子?”
詩琴抬起頭,說:“小姐在說什麼?奴婢不懂。”
“從現在起,你們使勁的肖想那幾名暗衛,不得妄自菲薄,明白了嗎?”
四人驚訝的張大嘴巴,詞棋趕緊說:“小姐,奴婢有自知之明,絕不會失了分寸的。”
書歌附和:“小姐,奴婢只想侍候好你,別的一概不想。”
雨若打斷下一個要發言的詩琴,自通道:“你們可是袁太傅親自挑選給我的同伴,若說肖想,那也是他們肖想你們,袁太傅是什麼人?皇上、皇子都尊稱他一聲老師,殿下的暗衛又豈敢造次?”
聽自己小姐這麼一說,四人似乎有了底氣,互相換了個眼神後,異口同聲:“奴婢明白了,謝小姐指點。”
“別給袁太傅丟人,也別給本小姐丟人,他們要是敢欺負你們,本小姐打斷他們的腿給你們賠罪。”
有這樣的主子撐腰,她們是不是走到哪裡都能夠昂首挺胸、大搖大擺?
那廂,四大暗衛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皆不明白何事所致。
房裡等著無聊,主僕幾人便在寨子裡四處轉了起來。
當走到寨民們所居住的地方時,幾人倏然停下了腳步。
雨若感慨:“到底是生活了幾年的地方,該捨不得的,還是捨不得。”
四大婢女沒有搭話,只是看著寨民們把收拾好的東西搬到了外面放好,又匆匆回到了屋裡繼續收拾。
這時,一場父慈子孝的畫面吸引了幾人的目光,只見,四五個孩子圍著王大田,脆生生的叫著他“大爹爹”,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能看出孩子們相當喜歡這個糙漢子。
秋娘不知何時站在了她們的身旁,臉上掛著溫柔的笑:“這些孩子都是別人家的,當家的心善,每回打獵回來都會分給他們家一些肉,久而久之,小孩子們都喜歡圍著他叫大爹爹。”
雨若目光不移,柔柔一笑:“從他對待孩子的耐心來看,他應是十分喜歡孩子。”
說到孩子,秋娘的心裡就止不住的痛,連帶著臉上都笑意都僵硬了些許:“是啊!他很喜歡孩子,可我無用,不能給他生一個屬於他的孩子,真是太沒用了。”
雨若轉過身,看著一臉悲傷的秋娘,動了惻隱之心:“我曾和大夫學過醫術,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想給你瞧瞧,說不定很快你就能懷上了呢?”
秋娘本想拒絕,可聽到“很快懷上”四個字,心裡那築高的牆壁就鬆動了許多:“罷了,讓你瞧瞧也無所謂,左不過是讓自己在死心一回。”
“死什麼心?說不定這回就心想事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