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突然消失的醫藥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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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醫顧不上多想,忙彎腰開啟帶來的藥箱,取出一個缺口的小陶碗和一根細長的藥勺。
他小心翼翼地用藥勺把堵住瓶口的棉絮給挖出來,直接帶出來一粒渾圓的紅色小藥丸,另伴隨了些許淺黃色的藥粉。
王軍醫用藥勺勺起那粒藥丸,湊近鼻前嗅了嗅,然後閉上眼睛慢慢地辨認其間的藥材。
“好藥啊!”王軍醫滿臉的歎服,很快又用手拈了些藥粉來辨認,“少將軍,這可是極品金創藥啊!”
蒼玄國的外傷用藥統稱金創藥,但王軍醫這麼多年來也沒見過這麼好的金創藥,焉能不高興?
易涵往則只關心一件事:“有了此藥,可是能多救幾個人?”
王軍醫滿臉激動地點頭:“自然是能的!不知少將軍手上還有多少?老夫這便拿回去救人。這些藥粉止血效果甚佳,這顆紅色藥丸更是救命之用,還望少將軍能多給些。”
王軍醫雖不知少將軍突然上哪裡弄來這瓶神藥,但只要能給他藥,讓他多救些人就夠了,其他的他都不關心。
易涵往面上一片深思,也沒跟王軍醫細說,只告訴他目前只有這一瓶,讓他先拿回去省著點用。若是後續還能尋到此藥,定會著人給他送過去。
王軍醫雖有些遺憾,但也興匆匆地拿著唯一的一瓶神藥回去了。
送走王軍醫,易涵往的視線立即落在手中的木匣子上,面上的神色十分複雜。
他萬萬沒有想到,孃親給他留下的遺物竟然能給他送來傷藥。
莫非這便是母子連心嗎?
孃親就算人不在了,卻依然惦記著他,適時地顯靈救他來了?
易涵往還在發著燒,眼睛也是通紅一片,但左臂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大腦也似乎清醒了一些。
掏出匕首,他重新割下一片衣角,準備再次給他娘寫一封書信。
孃親顯靈了,他有救了,大軍也有救了!
易涵往有些激動,又有些委屈,忍不住輕聲哭喊道:“孃親,孩兒好想你!……”
自從沒了娘,他和父親就成了沒頭的蒼蠅,一顆心都沒了著落。
他有滿腹的心事,只想一股腦兒地跟孃親傾訴。
這一回,易涵往沒繼續寫血書,而是從火堆裡撿了一根沒有燒透的炭木,又一次寫起無紙無墨的“告孃親書”來。
孃親最是溫柔體貼不過的人,看到他連像樣的筆墨都沒有,肯定又心疼壞了,他真是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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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多年後,看完血書的應以湄也沒多想,隨手往垃圾桶裡一扔,就開始收拾她的醫藥箱了。
對她來說,這塊寫滿血字的破布就像是隨處可見的宣傳單一樣,沒什麼實用價值,也不值得她多做關注。
但讓她奇怪的是,竟遍尋不著那瓶剛剛開過的雲南白藥。
明明她就隨手放進了木匣子裡,但現在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應以湄忍不住喃喃自語:“真是見了鬼了,我的雲南白藥呢?”
真是怪事了,先是木匣子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片寫滿血字的破衣角,再是她的藥瓶無緣無故消失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難道她這新家鬧鬼了?
應以湄隨即反駁自己:“不至於吧?爺爺可是請人看好了良辰吉日,我才搬進來住的。而且進新宅的當天,家裡還請了大師來做過法事。”
所以,她應該不至於那麼倒黴,買個新房還能買到鬼宅吧?
正胡思亂想間,只見木匣子裡又莫名其妙地多出來一塊破布。
“???”應以湄看了一眼旁邊的垃圾簍,裡面還躺著剛剛被她扔進去沒多久的血布。
那麼,現在木匣子裡的這張,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應以湄心裡有點發毛,但又不想信那個邪,硬著頭皮伸手進去再次拿起來看。
新出現的這塊布,布料跟之前的一樣,上面也依然寫著繁體字,同樣是一份“告孃親書”。
但這一回總算不是用鮮血寫的了,這黑色又模糊的字型,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寫出來的。
字跡依然潦草乏力,似乎不是在平坦的地方寫出來的字,讓人看得眼有些疼。
應以湄仔細辨認了一番,只見那自稱孩兒的人,絮絮叨叨地訴說著他對逝去母親的思念,然後說她的雲南白藥跑到他那邊去了,不但救了他,還救了他的兵。
只可惜藥粉太少了,他的傷兵有很多,求他的孃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