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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韓爌也不想做的太過,和李標一同進諫天子,言說“此誠萬難之際,若大張羅網,易使人心動盪,臣僚難安。”
他提議,“且將要犯從嚴,協從不問,不宜誅連太多太廣,況多數人實為魏忠賢淫威所逼,以求自保而為之。”
經過一段時間的審訊後,至武舉結束,韓爌和李標僅列首逆要犯五十餘人上報。
朱由檢對此不做表態,只透過了這份名單,“就這麼辦吧!”
“今年稅收還要靠著這群人去徵,若是把人都拿了,誰來收稅安民?”
“且觀後效!”
於是,本應該轟轟烈烈的倒魏一事,便如此收場。
,!
不過比起天子登基後做的事,魏忠賢的倒下,影響似乎並不是很大。
畢竟大明朝的閹黨沒了一批又一批,總是“後繼有人”的狀態。
可能練兵帶兵,還願意給百姓分田的天子,卻是少見。
……
等到制科開始之時,
朱由檢仍舊坐鎮,等著看天下人才如何。
其他人也在不斷觀望,只是心中多是想著要看熱鬧,最好能鬧出醜聞來。
這大明朝的第一次制科,因著沒有規矩,在很多方面,和正常科舉並不一樣。
如時間花費上,
讀書人考功名,要過秀才舉人進士三關,算下來時間能攢九年。
可這考制科之人,半年就能一步登天,實在讓天下讀書人喧譁不已。
剛剛頒佈這條政令時,甚至還有士人跑到文廟哭訴,稱當今天下“不重文采,反而喜好奇技淫巧,是亡國之兆!”
山東那邊計程車人更是集結起來,去了州府衙前鬧事,希望天子能收回成命。
“祖宗未曾開設制科,可見制科非善法,何利於國家?伏念陛下隆治之心,天下士人當傾力報答,何至於匠戶賤籍?”
朱由檢對此,一概不理。
等人鬧得聲音大了些,乾脆在朝堂上對群臣道,“太祖當年曾暫罷科舉,可善?朕當效否?”
“按其所言,既然太祖曾暫罷科舉,想來科舉也有不盡人意之處。”
“朕未對科舉指指點點,為何會有人對朕要開的制科指指點點?”
群臣不願再聽天子說“祖制”,於是說道,“此誠民間不通情理之言,陛下無需掛懷!”
“此等非議國事,當重重懲之!”
隨後那帶頭鬧事的學子便被天子下旨訓斥,“朕開制科收天下遺才,未曾更改前人之制,何用你來跳腳?”
“如此想來,你這書生當是無用之人,不念自己有得功名之可能,這才不盡力科舉制科,想要誹謗其他能人,好讓自己濫竽充數。”
“著革去你的一切功名,十年之內不準再考!”
那些鬧事書生收到天子這樣的回覆,當即面如死灰。
本還想著繼續鬧,可看到錦衣衛到的時候,又噤了聲,各自回家去了。
他們自身出事,還則罷了。
可一旦沒了功名,那卻關係到了整個家族的利益,實在不容有失!
而態度強硬的把地方上的反對派壓下去後,朱由檢在文淵閣中,對閣臣六部卻是溫聲解釋了一二。
之所以時間短暫,一來是自己求賢若渴,二來則是手藝活不像讀書那樣,繼續細水長流的推敲研究,能做便做,不成便罷,用不著向科舉那樣,耗時漫長。
閣臣對天子的解釋自然接受。
左右他們已經位極人臣,過了要依靠科舉的階段。
眼下,朝廷能收集來更多的人才,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
“這宋應星答的不錯!”
徐光啟捧起一份試卷,對天子說道。
朱由檢雖然有學習算數,但終究上手時間不長,也不是何等天才,故而比起會試武舉,制科的題目,他其實看的並不大懂。
正如天子對臣僚所言,“算數不會就是不會”。
但徐光啟懂就好了。
這位工部尚書能得上眼,可見人的確足以用之。
“那就錄用。”
這次制科,紙上文字主考算數、天文、醫理等科,然考生多以算數為眾。
畢竟醫理擅長者,已然能坐堂行醫,且同吳又可一般,不覺得自己不當科舉,中了去太醫院,也並非好事。
天文擅長者,大多在欽天監或者道觀之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