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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搶匪就被周邊的兩個人給押走了。
“兄臺,謝謝你幫我洗刷了冤屈,不知兄臺高姓大名。”穿著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感激的用雙手抱拳說道。
“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名字不值得一提。”段智鳴回答道。
“兄臺既然不願意透露姓名,那在下也就不在過問了,以後要是有緣相見,今天的恩情,在下一定會報答的。”
說完,穿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向段智鳴舉了一個躬,就離開了。
看到穿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離開後,段智鳴帶著洪海向回皇宮的路上走去。
但走了沒過多久,突然有人把段智鳴和洪海給叫住了。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段智鳴和洪海連忙回過頭來,只見叫住自己的人是大概十七八歲的姑娘。
“這位姑娘,請問你叫我們有什麼事嗎?”當姑娘走到自己面前,段智鳴問道。
“這位公子,剛才小女子都聽人說了公子在集市上做的事情,所以小女子想請公子能夠幫幫小女子,救救小女子的父親。”小姑娘向段智鳴跪了下來,懇求道。
“姑娘,你先起來再說,你父親怎麼了?”段智鳴把小姑娘扶了起來,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公子,小女子的父親因與人結怨,被對方誣告偷了他們家的黃金而被關入了大牢。雖然小女子的父親始終說是冤枉的,小女子也作證。但由於對方找來了三個證人,官府現在不相信小女子說的話,非要認為小女子的父親父親偷了對方的黃金。”
聽完眼前這個姑娘說的話,段智鳴想了一下小姑娘敘述的前因後果後說道:“走,帶我去衙門。”
就在這個時候,洪海拉了一下段智鳴的衣袖:“殿……少爺,我們要是在不快點回去,只怕……”
還沒等洪海說完話,段智鳴打斷道:“現在這個姑娘的事要比我們回去重要的多。”
段智鳴知道洪海是擔心自己管了這件事情之後,會很晚回皇宮。到時候自己和他私自出宮的事情就會被人發現,屆時就會有麻煩。不過段智鳴在借屍還魂前畢竟是一個警察,為人民服務的觀念一直都存在他的腦子裡。即使他現在借屍還魂成為了一個皇子,他也依然沒有忘記這個觀念。
段智鳴和洪海帶著這個小姑娘一起去了衙門,由於洪海把自己大內侍衛的腰牌在公堂上亮了出來。但沒有洩露段智鳴皇子的身份,只說了段智鳴是一名官員。因此衙門的官吏在升堂後就沒有讓段智鳴在公堂上下跪。
在公堂上,段智鳴對公堂上問案的張大人問道:“張大人,這幾個跪著的人就是本案的原告和證人嗎?”
“沒錯,段大人。”坐在堂案前的張大人回答道。
聽到張大人的回答,段智鳴開始詢問原告和證人。但在詢問的過程中,段智鳴發現原告和證人每次回答完後,總是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還有就是原告和證人時不時的總是不自覺的動一下自己的腿。
看到原告和證人在詢問中做的這幾個行為動作,段智鳴立馬就確定了原告和證人的確是在說謊話誣告被告。因為從犯罪心理學上來說,在接受別人詢問回答完問題後,要是不自覺的用手摸自己的嘴,這就表示被詢問者之前是在說謊話和隱瞞事實。至於被詢問者總是時不時的不自覺動一下自己的腿,這在犯罪心理學上來說就表示被詢問者的內心很不安。因此段智鳴才非常確定原告和證人是在說謊誣告被告。
不過僅憑原告和證人做的這幾個行為動作是不能給被告洗刷冤屈的,因為這些不是證據,只是一種能幫助自己判斷真相的方法而已。
段智鳴用手摸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然後他向張大人問道:“張大人,既然有三個證人證明被告偷了原告的黃金,請問你是否找到被告偷竊的黃金呢?”
“啟稟段大人,沒有。”張大人回答道。
“沒有找到失竊的黃金,只有證人的證言,你就認定被告有罪,你這也太輕率了吧!”
“段大人,證明被告有罪的人有原告和三個證人,總共四個人,這難道也輕率嗎?”
“要是原告和三個證人都在說謊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讓張大人啞口無言。是啊!的確,人可以說謊,但證據永遠不會說謊。
在聽到段智鳴說自己和三個證人可能會說謊,原告激動的說道:“大人,沒有證據你可別胡說,說草民找人作偽證誣告自己的堂兄,敢問大人可有證據。”
“是啊!大人,你可有證據。”
“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