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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惜他與謝時深並無相似之處,叫人難以信服便罷了,配上適才那句稱呼後,一切發生了質的變化,難免令人想入非非。
&esp;&esp;角落裡吃瓜的謝允漫雙手一拍,直誇鹿厭演技過人。
&esp;&esp;卻不知謝時深此時頭痛欲裂,嘗試冷靜接受鹿厭解圍的方式。
&esp;&esp;他剋制著情緒,配合著演道:“何事?”
&esp;&esp;鹿厭將簪子遞到他面前,乖巧得不像是演的,殊不知全身豎起了雞皮疙瘩,內心哀求謝時深不要懲罰自己。
&esp;&esp;但表面卻十分自然說:“孩兒不會盤發。”
&esp;&esp;謝時深緊咬著後槽牙,僵著手接過他遞來的髮簪,緊握時手背的青筋凸起,極力忍著甩袖離開的衝動。
&esp;&esp;鹿厭強顏歡笑上前,循著年幼時母親為自己束髮的記憶,自覺走到謝時深的面前,朝著他的腿上一坐,把後腦勺交給他。
&esp;&esp;當肢體接觸的那一刻,謝時深剎那間繃緊身子,整個人在圈椅中動彈不得,視線落在這顆圓圓的腦袋上,幾番掙扎後最終還是選擇妥協。
&esp;&esp;精英似乎發現了謝時深的異樣,狐疑問道:“楚公子,這位真的是你的孩子嗎?”
&esp;&esp;謝時深保持一慣的風度,淺笑道:“此話怎講?”
&esp;&esp;精英嘴角牽動了下,“你們父子二人看起來不是很熟。”
&esp;&esp;謝時深一時竟無語凝噎,平生初次想不到能反駁的話。
&esp;&esp;但鹿厭聽聞精英所言後,調整了下坐姿說:“誰家還沒有個弱冠的兒子呢。”
&esp;&esp;他的話說得陰陽怪氣,其實都是在小說裡學到的。
&esp;&esp;謝時深眼看著腿上亂動的屁股,伸手想要將他不安分的身子按住,卻在聽見鹿厭的反駁後動作頓停,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esp;&esp;精英一聽,嘴邊的笑僵住,臉上竟浮現出幾分慌張,生怕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
&esp;&esp;他維持著儒雅的姿態,想要責備兩句時,又因鹿厭無辜單純的神情而心軟。
&esp;&esp;鹿厭坐在謝時深腿上,欲再次挪動身子,一雙大掌突然把他的細腰禁錮,讓他不得動彈。
&esp;&esp;他往身後看去,發現頭髮還散落著,為免被精英察覺破綻,他笑著提醒道:“爹爹,別忘了盤發。”
&esp;&esp;柔軟的褐發掃過謝時深的手背,他藉著茶桌下方的視線盲區,握緊鹿厭纖瘦的腰身,手掌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把這片腰掐折了。
&esp;&esp;鹿厭坐不安分,在他腿上忸怩著,接觸的地方雖隔著衣袍,但軟彈的觸感在腿上卻十分清晰,壓得他渾身不適,想要伸手揮掌止停這些小動作。
&esp;&esp;此刻聽見鹿厭的提醒後,謝時深一言未發,扣著細腰的雙手鬆開,繞至後背拿起他散落的褐發。
&esp;&esp;鹿厭見狀鬆了口氣,畢竟他只是小小侍從,竟膽敢指揮主子辦事,這與在死亡邊緣不斷試探有何區別?
&esp;&esp;他準備再次對付精英,抬眼對視間,鹿厭捕捉到此人一閃而過的異樣,心裡頓時感到一陣惡寒。
&esp;&esp;鹿厭覺得精英的眼神似曾相識,隱約和太子的有幾分神似。
&esp;&esp;為了儘快完成任務,鹿厭開始自我催眠自己是孩子,學著孩子的童言無忌,大膽詢問精英道:“你和我爹爹在相親嗎?”
&esp;&esp;話落,謝時深挽發的手一抖,輕咳了下說:“小鹿,不得無禮。”
&esp;&esp;精英緩緩搖頭笑道:“無妨,不過看來我與楚公子投緣,竟都是有家室之人。”
&esp;&esp;謝時深用手梳開鹿厭的褐發,淡淡道:“嗯,我家孩子平日鬧騰,但勝在不纏人。”
&esp;&esp;精英目不轉睛盯著鹿厭,“如此甚好,可惜我家孩子夜裡睡不好,總要我陪著。倘若將來與楚公子結親,楚公子分身乏術時,我也能替你照看小鹿的。”
&esp;&esp;謝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