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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些事,原本不必她出面。
&esp;&esp;自有父親同宋管事商議。
&esp;&esp;她不過掌管府中內宅之事罷了。
&esp;&esp;可這些時日,府中各處都安分守己,亦不曾出過岔子,各處的賬目雖說有些差錯,這也是難免之事。
&esp;&esp;放眼京城各家府邸,哪一家沒有一些糊塗賬目?
&esp;&esp;國公府因著早同祖宗斷了聯絡,又無旁的親戚。
&esp;&esp;故而每年的花銷也不過是京城世家往來人情罷了。
&esp;&esp;沈氏那些賬目,也早填平了。
&esp;&esp;底下僕婦不過貪墨一些油水罷了,只要沒有觸及到她得底線,她便不會在意。
&esp;&esp;許是因著沈氏掌家才五年的緣故,府中她置換的這些僕婦大多都是從人牙子處買來的,故而要說忠心,那也得看沈氏在國公府是何地位。
&esp;&esp;秦晟是在下聘宴前一日來尋她的。
&esp;&esp;國公府現下,瞧見秦大人,都將他視作姑爺招待。
&esp;&esp;故而一見著秦大人來尋二小姐,宋管事便直接將人引來了明築軒。
&esp;&esp;今日日頭大些,這兩日總在屋中縮著,屋子裡的地龍燒的又暖和,身體裡的熱氣沒有散發出去,臉上都冒出了一個痘來。
&esp;&esp;故而今日,她特意坐在院外曬著日頭。
&esp;&esp;秋韻特意搬了躺椅出來,宋錦悅就躺在躺椅上頭,身上只蓋了一層及腰的薄毯,她手中捧著一卷書籍再瞧著。
&esp;&esp;宋管事一進院,遠遠瞧見二小姐躺在躺椅上,便頓住了腳步。
&esp;&esp;回身看向秦大人道:“秦大人,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esp;&esp;“勞煩宋管事了。”
&esp;&esp;“秦大人不必同老奴這般客氣。”
&esp;&esp;宋管事出了院子,秦晟這才抬腳朝著躺在躺椅上的少女走了過去。
&esp;&esp;秋韻瞧見秦大人來了,正欲出聲行禮,被秦晟一個眼神給攔住了。
&esp;&esp;秦晟這才放慢腳步,輕輕走到少女身前,微微垂頭,俯視著少女手中捧著的書簡。
&esp;&esp;他眉心微動,瞧見書簡上頭的字跡,不由出聲問道:“錦悅,你想去定州是嗎?”
&esp;&esp;宋錦悅手中翻著書頁的手一僵,猛地將手中書籍放下,一雙漆黑的眸子圓睜,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來人。
&esp;&esp;忽而想起自己躺在躺椅上,連忙坐了起來。
&esp;&esp;秦晟彎腰伸手扶著她坐穩,這才坐在了她右側空出來的一截位置,再次問道:“怎麼忽然想起看定州風土人貌?”
&esp;&esp;這上頭不單單講述著定州城池,風土人情,還有邊關地貌,可謂是詳細記載了定州所有的事情,包括城鎮、鄉野居住人數詳略。
&esp;&esp;“總是聽芝表姐提起定州,不由有些好奇罷了,再者你自小也在那裡生活,就想著隨便看看。”
&esp;&esp;宋錦悅隨意說著,其實事實並非如此。
&esp;&esp;她擔心定州出事,若是此次向家兩兄弟能同宋知一道兒回來,她便要讓向家兄弟帶自己去一趟定州。
&esp;&esp;這些日子,她總是心中隱隱不安。
&esp;&esp;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esp;&esp;她要清楚瞭解定州所有事情。
&esp;&esp;到時等自己到了定州,說不定能為舅舅幫些什麼忙。
&esp;&esp;秦晟從她手中拿過那書籍,道:“你想了解什麼,我可以細數說給你聽。”
&esp;&esp;眼中滿是寵溺,秦晟的目光太過炙熱,宋錦悅心下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呼吸也有些急促。
&esp;&esp;她連忙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道:“你今日怎麼來了?明日不就能見了,怎麼還特意跑上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