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戲精絕不是為了攻我

第21章 (第2/2頁)

體的時候，眼前一陣眩暈。

&esp;&esp;彥青霜按住他肩：是為師的錯，不該這麼快。前方不遠處有個小鎮，正好餓了，吃點東西。

&esp;&esp;辟穀之人很少言餓，頂著愛徒好奇的眼光，彥青霜鎮定自若地往鎮門口走去。

&esp;&esp;路歸衍抬起腳，還是有點暈。

&esp;&esp;彥青霜注意到了，過來很自然牽住他的手：走了。

&esp;&esp;路歸衍看著交握的雙手，高大的背影，過快的心跳依舊沒能緩下來。

&esp;&esp;上一次被師尊這麼牽著，還是剛入師門的時候。

&esp;&esp;路歸衍是在很小的時候被彥青霜救下來的。

&esp;&esp;他記事時就是與阿孃相依為命。

&esp;&esp;阿孃很漂亮，但當漂亮與貧窮和孱弱繫結，就成了催命符。

&esp;&esp;記憶裡的阿孃脾氣並不好，動不動就對他又打又罵，說他不該生下來。

&esp;&esp;有人說阿孃是大戶人家的外室，被抓姦後放棄的一方。還有人說阿孃是妓女，因為有了孩子年老色衰，才流落街頭。

&esp;&esp;縱使阿孃對他很差，那也是他唯一的親人。所以每次有人詆譭阿孃，他就會跟人打架。一開始只能單方面被欺負，後來能把人揍得體無完膚。再後來，僅憑那雙惡狠狠的眼睛，附近的小孩就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esp;&esp;但阿孃還是死了，死在一群模樣周正的衣冠禽獸面前。

&esp;&esp;年少的他不懂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阿孃面有淤青衣衫不整，漂亮的大眼睛滿是血絲。她的手臂無力搭在床沿，殷紅的血滴答進地上的銀缽。

&esp;&esp;對著他的最後一句話歇斯底里：你怎麼又來了!滾!

&esp;&esp;大眼睛就那麼看著他，閉不上了。

&esp;&esp;那群禽獸轉頭看到他，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