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話說這裡克啊,本來一門心思要迎立公子重耳,可重耳這小子死活不幹,那夷吾呢,又砸下重金求著回國即位,得嘞,裡克沒辦法,只能隨大流。誰能想到,惠公這貨上臺後,之前答應的田地,連個毛都不給,還重用虢射、呂飴甥、郤芮這幫自己人,把老臣們都晾在一邊。裡克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可又不敢吱聲。
有一回,裡克勸惠公給秦國土地,明明是為晉國好,郤芮卻非說他別有用心,裡克氣得肝疼,可還是得憋著,出了朝堂,那臉黑得像鍋底,滿臉的怨氣。丕鄭父出使秦國的時候,郤芮他們怕這倆人勾結,就派人偷偷盯著。丕鄭父也機靈,知道有人盯著,二話不說,直接出城,連招呼都不跟裡克打。裡克聽說後,趕忙派人去追,結果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只能垂頭喪氣地回來。這事兒啊,很快就傳到了郤芮耳朵裡。
郤芮立馬跑去見惠公,說:“裡克那傢伙,覺得您搶了他的權力,又不給汾陽的地,心裡正恨著您呢。聽說丕鄭父去秦國,他親自去追,這裡頭肯定有貓膩。我聽說他和重耳關係不一般,您能當上國君,本就不是他真心擁護的,萬一他和重耳裡應外合,咱可就麻煩大了。依我看,不如趁早把他幹掉,永絕後患。”
惠公有點猶豫,說:“裡克好歹對我有功勞,咋能說殺就殺呢?”
郤芮可不含糊,說道:“裡克殺了奚齊和卓子,還幹掉了荀息,這罪過可大了去了。他之前幫您回國,那是小恩小惠,可弒君之罪,那可是大義所在。您是明君,可不能因私廢公啊,您就下命令吧,我去辦。”
惠公一咬牙,說:“行,那你去吧。”郤芮就跑到裡克家,對裡克說:“晉侯有令,我來傳達。晉侯說了,‘要是沒有你,我也當不了國君,這功勞我記著。但是,你殺了倆國君,還幹掉一個大夫,這讓我這國君當得可真難。我得按先君的遺命辦事,不能因私廢公,你自己看著辦吧。’”
裡克一聽,心涼了半截,苦笑著說:“不把舊的除掉,新的咋能上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懂了。”郤芮還不依不饒,一個勁兒地催。
裡克也不含糊,“噌”地拔出佩劍,往地上一扔,大喊道:“老天爺啊,我冤啊!我一片忠心,卻落得個這下場。我死了要是有知,有啥臉去見荀息啊?”說完,“噗”地一聲,抹了脖子,鮮血濺了一地。郤芮回去跟惠公一說,惠公那叫一個高興。
這事兒一出,群臣可就炸鍋了,好多人都不服氣。祁舉、共華、賈華、騅遄這些人,都在背地裡發牢騷。惠公一聽,火“噌”地就上來了,想把他們都幹掉。郤芮趕忙攔住,說:“丕鄭父還在外面呢,這時候大開殺戒,不是逼著他們造反嗎?您先忍忍。”
惠公又問:“秦夫人讓我照顧好賈君,還說把公子們都接回來,你看咋樣?”
郤芮直搖頭,說:“那些公子們,哪個不想當國君?可不能接回來。好好照顧賈君,給秦夫人有個交代就行。”
惠公就去見賈君。這賈君雖說年紀不小了,可還是有幾分姿色。惠公一看,色心大起,對賈君說:“秦夫人讓我和你好好親近親近,你可別拒絕我哦。”說著,就動手動腳。賈君心裡害怕,只好勉強從了。
完事之後,賈君哭著說:“我命苦啊,先君走得早,現在又失身於你。我倒沒啥,只求你能為故太子申生洗刷冤屈,我也好跟秦夫人有個交代,贖我這失身之罪。”
惠公敷衍道:“那倆小子都死了,申生的冤屈也算是昭雪了。”
賈君又說:“聽說先太子還在新城草草下葬,你好歹給他遷個墳,立個諡號,讓他的冤魂也能安息,這也是國人對你的期望啊。”
惠公只好答應,讓郤芮的弟弟郤乞去曲沃選個好地方重新安葬,還讓太史給想個諡號。太史說申生孝順,就諡號“共世子”,又派狐突去祭祀。
郤乞到了曲沃,又是做新衣服,又是準備棺材和陪葬品,忙得不可開交。把申生的屍體挖出來一看,臉色跟活著似的,就是臭得要命,幹活的人都捂著鼻子,差點吐出來。郤乞趕緊焚香祭拜,說:“世子生前乾乾淨淨,死了咋能臭呢?要是這臭味不是因為世子,可別嚇著大夥。”嘿,說來也怪,話音剛落,臭味就沒了,還飄出一股香味。於是重新裝殮,葬在高處。曲沃的人都跑來送葬,哭得稀里嘩啦。
葬了三天後,狐突帶著祭品來了,按惠公的吩咐設好靈位,祭奠一番,在墓碑上寫著“晉共太子之墓”。
剛要回去,狐突就看見一隊車馬,旌旗飄揚,刀槍林立。狐突正納悶呢,只見副車上下來一個老頭,頭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