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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特呆呆地看著舷窗外。從這難得的景色來看,他顯然不是在一幢高樓裡,皇城也沒有如此高聳的建築,所以他現在一定是在一艘艦船裡了。他已經習慣了藝術家在自己生活中的存在,但完全按照藝術家的說法去行動還是讓他隱隱不安,藝術家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在刻意地引導著什麼,可他現在還想不明白。

藝術家說他是一個星海中的超級資本家,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星際能有一個穩定的貿易條件,說一旦共進會徹底瘋狂一發不可收拾,那麼為了利益至上的原則,他們這些人也會為了和平而戰。

可共進會有那個能力徹底毀滅人類社會麼?阿列特心中隱藏著懷疑。

他撐著半邊身體起來,想要去找點水喝,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原來從醒來開始他就沒見到過一個人,御名和那兩個女子也不見蹤跡。

他衝了出去,走道中正在巡查的人驚異地看著他,但想到這位的身份,便沒有去制止些什麼。

很快他就找到了御名和那兩個女子所在的地方,在走動的過程中阿列特也在觀察,這很顯然是一艘戰艦的佈局,所以按照一般艙室結構,他摸索到了醫療中心的位置。

他等待門開後走了進去,醫療中心裡亮著微弱的燈,幾臺裝置上躺著幾個人,醫療器械中的監測系統正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這些裝置上都貼著屬於帝國生物的獨特標識,算是帝國最尖端的裝置序列。

除了躺在儀器上的女子外,周圍還站著不少人,無一例外都是女性,她們都各自散亂地待著,但沒有人說話。阿列特進來的動靜驚動了她們,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位突然來客。

阿列特沒有在意這些視線,徑直朝著儀器臺走了過去。他看得出來躺在臺上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而這些看著他的女子多半也是黑影相關的人,所以他很大方的想要確認傷員的狀態。

“她們怎麼樣了?能告訴我一下麼?”他靜默了一會兒說。

“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和死了沒什麼區別或許死亡比起現在來說更像是一個好訊息。”歐米伽一號平靜得可怕。

御名靜靜地躺在醫療工作臺上,微弱的燈光下她的面板蒼白得瘮人,白皙之下是一塊又一塊大面積的暗黃。但那不是老年斑、膚色的問題,而是燒傷,蛋白質在短時間內被劇烈的高溫灼燒,超過了生物保護機制的極限而變質,身體已經無法靠自身痊癒。

阿列特有些緊張起來,他只知道脫離了生命危險是一件好事,應該高興慶祝才對,可現在有人卻告訴他不是這樣。御名的身體包覆著一層灰色的粘稠乳液,醫療機械探針不斷地在檢測工作著,更換那些變色的灰質。

一旁的製劑管內充盈著暴躁不安、隨時發出震動異響的銀色流體。

“那是什麼?”見到如此奇怪的流體阿列特自然很疑惑。

“活體金屬,黑影軍團力量的源頭,也是導致德爾塔隊長御名現在這個情況的元兇。”歐米伽一號並沒有移開視線,仍舊是看著御名的臉。

她顯然是遭遇了前所未見的強敵,所以在沒有冷卻劑的情況下強行將活體金屬點燃,然後進行戰鬥。活體金屬是宇宙中自然偉力創造出的野獸,但駕馭野獸的代價就是要時刻抓緊套在脖子上的韁繩,當時的御名顧不了那麼多,為了殺死敵人,鬆開了這頭野獸的束縛。

“是因為她醒不來了麼?就像植物人那樣?”阿列特緩慢地伸出手去,想要撫慰那臉頰。他的心中湧現了難以喻言的悲傷,似乎說話女子所說的,比起死亡更糟糕的狀況便是這個意思。

沒有碰到肌膚便停下了,他不敢真的去觸碰那蒼白的面板,害怕那會像開裂的瓷器般碎掉。

歐米伽一號就這樣看著他的動作,沒有任何制止的意思。

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這位五皇子似乎是理解錯了她的意思,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她看著那略帶顫抖的手,她的心也抽搐了一下。

“對於我們來說,比死亡還要痛苦的事並不是變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而是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或者說失去了力量。”歐米伽一號嘆了口氣。

她拿起了插在插槽裡的那支製劑管,放在手中不斷地揉搓翻滾著。兩個人的目光都隨著那支製劑管動,最後停了下來,歐米伽一號順著銀色流體看著微光,像是從回憶中醒來,將現實與回憶重合。

就像自己的隊長曾經在瓦哈比聖城的時候一樣,明明是以生命為代價的決定,卻做得那麼隨意和輕鬆、毫不猶豫。隨著想到那個名叫紅月的傻女人,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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