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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隊整個人都隱身在黑暗中,這讓我感覺和平時我知道的那個樊隊很不一樣,給我一種莫名的驚悚感覺。

我在一旁站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樊隊,而且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這樣的樊隊我是陌生的,不知道王哲軒他們是否也見過樊隊這樣的一面。

樊隊久久沒有回應王哲軒,我於是看了王哲軒一眼,我於是開口說:“樊隊,我給你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沒有接通。”

我說完之後,我感覺樊隊好像轉頭看向了我,我聽見他的聲音似乎正常了一些,沒有剛剛那麼陰沉了,只聽見他說:“我手機沒有帶在身邊。”

說完我看見他完全轉過身來,剛剛他是完全背對著我們的,好像看著解剖臺上的什麼東西,但是我們離得遠,加上夜裡又沒有開燈,自然也看不清楚解剖臺上有什麼。

接著我聽見樊隊和我說:“何陽,你過來。”

聽見樊隊這樣說,我稍稍遲疑了一下,不自主地看了看王哲軒,王哲軒則什麼都沒說,但是手上已經暗暗推了我一把,似乎是讓我聽樊隊的過去。

我緩緩走到樊隊身邊,逐漸靠近解剖臺的時候,我好似看見解剖臺上的確躺著一具屍體,但是卻看不清楚是誰,等我靠近的時候樊隊問我:“你折返會到停屍房是為了這具屍體來的是嗎?”

我看不清楚解剖臺上的是誰,也不敢隨便認領,我只是問樊隊:“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實體在解剖臺上。”

樊隊說:“是我解剖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是法醫出身的。”

這我倒是的確沒有想到,甚至完全沒有猜想到樊隊竟然是法醫出身。

可是這也不對勁啊,即便樊隊發現了什麼要親自解剖屍體,那也不用這麼鬼鬼祟祟的,這樣黑暗的環境中,他能解剖出什麼來。

雖然我不是法醫,但在局裡的時候也經常和法醫打交道,知道屍體解剖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屍體上的每一處細微的不同,這是需要仔細觀察的,而這樣黑暗的環境,根本無法觀察。

所以我對樊隊的這話將信將疑,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我在想剛剛樊隊說的這句話是不是就在等我問出心裡的疑問,正好這就是他給我下的套,等著我撞進他的陷阱裡面。

要說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樊隊,對他沒有了之前那種絕對的信任,應該就是剛剛在黑暗中察覺到了站著的人是他,在那個瞬間,我感覺這不是我認識的那樊隊,但又的確是我認識的某個人,因為這個站在黑暗中的身影,看著的確是太熟悉了,就差記憶中那個恐懼的神鷹掀開窗簾呈現在我跟前了。

接著我聽見樊隊忽然用很小的聲音和我說了什麼,聲音細微的就像是耳語一樣,我就站在他的跟前都差點聽不見,好像他是故意這樣發聲的,為的就是隻讓我聽見。

我感覺我聽見的這句話應該是——你看見什麼了?

我沒有理解樊隊的這一句話,但是在聽見他說的這句話的時候,一種莫名的心驚卻讓我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不知道是為什麼。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樊隊就恢復了平日裡的語氣,我聽見他問我:“你們來停屍房是為了什麼事?”

說著我看見他查王哲軒走過去,卻又不是,而是走到了門邊把燈給開啟了。

直到燈光亮起來,我才徹底看清楚解剖臺上的屍體,正是我們趕來想要檢視的屍體,但是這個時候這具屍體卻變得異常的可怕,只見之前閆明亮給我看過的屍體心口的那個黴塊,現在在這具屍體上已經徹底蔓延了開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整具屍體都長黴了一樣。

而且屍體有明顯的解剖痕跡,黴塊已經順著刀口蔓延到了身體的內部。

不,這不是從外面蔓延到了裡面,而是從裡面蔓延到了外面。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猛地看著樊隊,樊隊說:“屍體應該是在我們發現之前就已經感染了,只是這種黴菌有一個生長週期,應該是兇手計算好的時間,會在這個時間點變成這個樣子。”

我問樊隊:“此前的案件裡也出現過這樣的屍體嗎?”

樊隊看著我說:“沒有。”

我又問:“那樊隊你知道這是什麼黴菌嗎?”

樊隊說:“我也是第一次見,應該和其他屍體身上陸續出現的黴塊是一樣的。”

我看著眼前已經完全長黴的屍體,心裡想著難道剛剛才獲得的線索又這樣沒有了嗎,因為在黴菌的覆蓋之下,這具屍體的面容也變得異常可怕,甚至不可辨認起來,而且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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