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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

卿子依面色不變道:“拭目以待。”

沈時久急忙勸道:“師尊,不要啊,要以和為貴,師伯對您那麼好,您不該對她動手啊。”

柳溪來不知為何,半點不心慌,基於這幾天對雲錦詞的瞭解,他覺得雲錦詞的“動手”肯定和他們想的不一樣,但他還是忍不住勸道:“師尊,您冷靜一點。”莫要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雲錦詞拂開沈時久攔在她身前的手,站起身來,堅定地走到卿子依面前,面露兇狠,語氣陰冷。

“師!姐!”

她一字一頓。

卿子依微微抬頭,瞧著她。

“你待如何?”

雲錦詞冷冷一笑。

“別逼我跪下來求你。”

沈時久:“……”

每當她以為這就是師尊的下限時,雲錦詞總能重新整理她的認知——笑話,她堂堂劍尊根本沒有下限。

柳溪來:“……”

果然啊,師尊總是如此得讓人捉摸不透。

卿子依淡道:“你求的我還少嗎?”

言下之意,這對她而言已經不具備威脅了。

臉皮這種東西,她早就在雲錦詞經年累月的騷招中,變得和雲錦詞的下限一樣不可估量。

雲錦詞於是轉身對沈時久道:“時久乖,帶著你師弟去別的地方轉轉,你們在這兒的話,為師會分心的。”

她看向卿子依,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道:“為師今日定要讓你們師伯大開眼界!”

沈時久欲言又止,最後只道:“師尊,您小心行事。”

她帶著柳溪來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過身,對著卿子依一拜,語氣中的心疼就要溢位來。

“師伯,您多加保重。”

卿子依:“……”

這個女人的徒弟怎麼也變得和這個女人一樣,奇奇怪怪的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墨者黑?

看來要讓蘇葉離這個奇葩遠一點。

殿中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雲錦詞深吸一口氣,率先打破平靜:“師姐,剛剛人多,我施展不開,現在我就給你跪下。”

她雙腿一彎,作勢要下跪,被一縷清風托住,卿子依臉色發黑,像是對她容忍很久了,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再繼續發癲,我不介意把你丟進池塘裡好好洗洗。”

雲錦詞眼睛一亮,道:“那我想去開著九瓣蓮花的那個池塘。”

卿子依冷笑道:“養了食人魚的池塘更適合你。”

雲錦詞擦了擦額間並不存在的汗,訕笑道:“會不會太麻煩了啊?”

卿子依淡道:“順手的事而已。”

雲錦詞嚇得立馬站直了身子,走到原位坐下,雙手擱在膝蓋上,一副“我很聽話,不勞師姐費心”的樣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卿子依不想繼續和她扯皮了,於是直接切入正題,問道:“對於那三個弟子行騙的事,你怎麼看?”

雲錦詞一臉無奈道:“師姐,我沒看到啊,你忘了嗎?你通知我的時候,已經結束審問了,我不比那兩個孩子早到多少。”

卿子依瞪她一眼,有些惱怒這個人的彎彎繞繞,她直言道:“你再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立馬給你扔到食人魚的池塘裡去。”

她頓了下,補充道:“我已經兩天沒有餵它們了。”

見雲錦詞被嚇得沒敢貧嘴了,卿子依這才悠悠問道:“他們既然要陷害你,想必與你有仇,你好好想一下得罪了什麼人嗎?”

雲錦詞沉思起來,最後雙手一攤,聳了下肩膀,道:“師姐,你是瞭解我的,我的仇家滿天下,這麼說吧,三人行,必有我仇人。”

見卿子依似乎有些無語,雲錦詞急忙道:“但現在已經好多了,跟我有仇的大多都死在誅魔大會了。”

她往後一靠,感慨道:“所以說啊,年輕的時候多結仇才是好的,誅魔大會結束後,在其他人因親友離世而痛哭流涕時,我恨不得敲鑼打鼓慶祝仇人死在我前頭。”

卿子依:“……”

“雲錦詞。”卿子依難得喊了她的全名。

“怎麼了?”

卿子依盯著她,很想問“竹軒死的時候你哭過嗎”,但想到和竹軒長得七八分相似的那個少年,她又咽下了這句話。

雲錦詞被她瞧得汗毛直立,率先敗下陣來,雙手合十,求饒道:“師姐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你別用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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