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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看著炸毛的纖札,笑了笑,勸解道:“你先彆著急,這不是還有幾個月嗎?放心吧,即便你嫁給了老九,只要你守身如玉,還是有機會和那個質子在一起的。”
纖札呵呵一笑,輕蔑地看著清王:“呵,你說得比唱得都好聽。我看讓你幫我,簡直是痴人說夢。以後的事你自己做吧。”
纖札憶起去年在城外的桃花林中,看到了那個如謫仙般的華明赫,便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他。
所以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幫著三皇子做事,為的就是讓三皇子幫自己與九皇子撇清關係。
清王深知纖札日後還有大用,現在絕不能失去這枚棋子,只能好言好語地說:“你放心,你的事我時刻放在心上。只要事成,助我登上那個位置,華明赫一定是你的。”
纖札皺緊眉頭,看著一臉算計的清王:“我暫且再信你一次。”說罷,她甩了一下手,憤然離去。
此時,何亮踱步而來,開口道:“纖札公主此舉有些僭越了。”
清王站在廊下,望著纖札遠去的背影,微微眯起雙眸,他緩緩說道:“無妨,現今她尚有可用之處。”
言罷,轉身行至椅子旁,安然坐下,繼而問道:“大皇兄近況如何?”
何亮躬身回道:“端王上次因頂撞了陛下,現正處於禁足之中。”
清王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哼,陛下向來對他疼愛有加,不多時他便會解禁。得加快速度了,秦家與楊家情況如何?”
何亮回應道:“本來兩家老夫人都已命懸一線,不過剛剛潛伏在秦家的探子傳來了訊息,秦家姑娘看出了端倪,知曉是中了毒,現正在研製解藥呢!”
清王一愣,低聲嘟囔道:“秦允禾嗎?看來此人留不得了。”
傍晚時分,躺在躺椅上的秦允禾面色慘白,夢中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澆落在她身上,她撕心裂肺地喊叫著,就在這時,一支利箭射向她。
她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呼吸著,汗水一滴滴從臉頰滑落。此時,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月月滿臉擔憂地走過來,輕聲問道:“小姐,您是做噩夢了嗎?”
秦允禾用手捂著胸口,緩緩地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後看向月月:“現在什麼時辰了?”
月月一邊溫柔地扶起她,一邊輕聲說道:“戌時,小姐睡了整整四個時辰呢。”
秦允禾微微點頭,輕哦一聲,接著問道:“祖母那邊怎麼樣了?”
“有夫人親自照看著,出不了什麼事。哦,對了,夫人已讓廚房留了你的飯菜,待你醒了,就端過來。我這就去通知廚房。”
秦允禾喊住正要往外走的月月:“月月,我現在還不餓,你先幫我端一杯水來,我有些渴了。”
月月應聲後,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秦允禾站在樹下,望著晚霞漸漸褪去,夜幕緩緩降臨,她回想著剛剛那個令她心驚的夢,低聲喃喃道:“這一世,難道依舊無法逃脫孤單的命運嗎?”
自己並非神仙,不能預知未來之事。如今,連害自己之人是誰都不知,又如何改寫命運?
月月端著一杯茶水,輕輕喚了一聲正在發呆的秦允禾,“小姐,您的茶水。”
秦允禾接過茶水,再度陷入沉思。
此時,月光如水般灑在庭院中,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白的紗衣。
月月察覺到自家小姐不像從前那般愛笑了,時常發呆。
她心中暗歎,都怪這京城,還不如洛州城,在那裡小姐無憂無慮,沒有這麼多心事。
月月滿臉擔憂,不敢離開半步,就這樣陪著秦允禾一直站到月亮爬上樹梢。
秦允禾轉過身,看著身旁的月月,微微一笑:“你去休息吧!我去書房練練字。最近有些心浮氣躁,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梳理一下整件事。”
她將茶杯遞給月月,抬腳走進書房。
秦允禾來到書房的一處白牆邊,拿起毛筆,在上面寫下一個個名字,用箭頭表示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開始思索:“或許從入京那日起,就已掉進了京城這大染缸中。一樁樁事看似針對的是我與楊子裳,實則是針對楊家與秦家。可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呢?我們也只是剛剛入京而已,並無仇人。楊家世代忠良,常年駐守邊關,怎會得罪京中之人?”
她一邊思考,一邊回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纖札到底是好是壞?她那天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西園坐在房頂上,拿下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