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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乾脆挑明瞭對謝玉說道:“侯爺不必多說,我本來就沒有打算透露侯爺的秘密,只是侯爺不依不饒,屢次派天泉山莊的人出手,反倒露出了破綻。”
說到這裡,夏冬對著謝玉得意的笑了一笑,然後吐出了,謝玉心中一直的迷惑:“就因為這樣,終於讓譽王查了出來,這個可就怪不得我了。
謝玉眼見著夏冬已然毫不掩飾地將話挑明,那原本虛假的笑容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他不緊不慢地踱步到夏冬身後,彷彿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心思。待站定之後,才緩緩地張開嘴唇,用一種低沉而略帶試探的語調說道:“這好端端的,夏冬大人啊,您怎麼會想到要替本侯隱瞞此事呢?”
夏冬微微垂下頭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她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遠方,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且低落地道:“我的夫君聶鋒,當年在北境遭遇不幸,慘死於敵手。若不是侯爺您大發慈悲,不辭辛勞地將他的半副屍骨帶回京城交予我手,讓我能有個念想,這份恩情,我又怎敢輕易忘卻?只可惜……侯爺您自己怕是早就拋諸腦後了吧?”
謝玉何等精明之人,聽到夏冬這番言語,心中當即一喜。他馬上意識到,原來夏冬對他曾經的那份舊情依舊銘記於心。於是乎,那張臉就像川劇變臉一般,瞬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只見他滿臉堆笑,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兒了,興高采烈地對著夏冬說道:“哎呀呀!瞧瞧這話說得,可不就是一場天大的誤會麼!本侯向來對夏大人您青睞有加、敬重非常吶!之前那些個事兒啊,純屬是陰差陽錯所致,還望夏大人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本侯計較才好喲!”
夏冬對於謝玉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可謂是厭惡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因為多年前謝玉將她丈夫那半截屍身歸還於她的那份恩情,恐怕她早就甩袖揚長而去了。
想到此處,夏冬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她面沉似水、目光如炬地直視著謝玉,言辭犀利且毫不留情地說道:“你暗中派遣人手在京郊行刺之事,我可以不上報給懸鏡司,亦不會在私底下繼續追查此事。自此之後,你我二人之間所有的恩恩怨怨便一筆勾銷。侯爺,請您以後好自為之吧!”說到最後這四個字時,夏冬特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重重地從牙縫裡擠出來。
每一個字都彷彿化作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謝玉的心坎上,直氣得他渾身發抖、臉色煞白,面部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陣抽搐。他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死盯著眼前這位冷豔決絕的女子,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似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然而,即便心中早已把夏冬咒罵了千萬遍,罵她不知好歹、不識抬舉,但此時此刻,面對如此強勢的夏冬,謝玉也只能強壓下心頭的憤恨,眼睜睜地看著她轉身離去。
待到夏冬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後,謝玉依舊站在原地,久久未動。他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眸緊緊盯著夏冬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正在盤算著什麼陰謀詭計……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皇城大明宮內一片莊嚴肅穆。金碧輝煌的大殿內,梁帝正襟危坐於那張象徵著無上權力的龍椅之上。只見他面色陰沉如水,一雙原本應該威嚴無比的眼睛此刻卻噴射出無盡的怒火,宛如兩道閃電般直直地射向下方。
而在大明宮的中央位置,正有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他們猶如兩隻鬥雞一般互不相讓。仔細一看,這兩人竟然分別是當今的太子蕭景宣和譽王蕭景桓。
只聽得那蕭景宣站在大明宮那寬闊而莊嚴的殿宇之中,扯著嗓子高聲叫嚷起來:“懸鏡司掌鏡使夏冬回到京城都已經過去好些日子啦,然而那慶國公濱州侵地的案子呢,到現在為止居然連個決斷都沒有出來!瞧瞧如今這朝廷上下,各種議論簡直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沸騰不止啊,父皇您可得好好管一管呀!”
太子蕭景宣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只見禮部尚書孔丘從群臣佇列當中快步走出,然後恭恭敬敬地向著龍椅之上的皇帝行了一個大禮,緊接著便一臉嚴肅地開口請奏道:
“啟奏陛下,刑部在處理慶國公濱州侵地這件案子的時候,明顯就是翫忽職守!那些個重要的案犯竟然接二連三地失蹤不見蹤影,這其中必定有貓膩存在啊,請陛下一定要徹查此事,給滿朝文武和天下臣民一個交代,以正視聽啊!陛下!”
這邊禮部尚書孔丘的話語方才落地,那邊戶部的婁之敬馬上就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躬身向皇帝稟報說:“啟稟陛下,老臣認為孔丘大人剛才所說的這番言論,實乃是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