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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個身,快走幾步,口中大聲的說道:“再說紀王那傢伙辦起事來更是毫無主見,一味和稀泥!如此至關重要的案子交給他去辦,與交付於朕那三個忤逆之子又有何異?簡直是荒唐透頂!真不知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漿糊,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被劈頭蓋臉訓斥一番後的高公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忙不迭地陪笑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奴才考慮不周,奴才該死……”一邊說著,一邊訕訕地往後退了幾步。眾人皆未察覺,就在高公公後退之際,他竟悄悄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梁帝訓罷高公公,旋即轉過身去,揹著手緩緩踱步,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難以捉摸的神秘氣息。只見他微微仰頭,雙目凝視著遠方,似是在思索著什麼難解之謎,口中唸唸有詞道:“景琰不是正好在京中嗎?他的那個倔脾氣正好用來派上用場。對對對,他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站在一旁的蒙摯原本神色平靜,但當他聽到梁帝提及靖王蕭景琰的名字時,那張剛毅的臉龐上瞬間劃過一絲訝異之色。只見他雙目圓睜,嘴巴微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稍作遲疑之後,蒙摯定了定神,趕忙向前一步,對著梁帝抱拳問道:“陛下說的可是靖王殿下?”
梁帝聞聲轉過頭來,看著一臉疑惑的蒙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然後用一種略帶威嚴的口吻說道:“沒錯,正是景琰。”接著,梁帝又將目光移向身旁的高湛,語氣嚴肅地吩咐道:“高湛,速速傳朕旨意給靖王,讓他明日進宮面聖!不得有誤!”
高湛聞令,急忙趨前幾步,來到梁帝身前,深深地彎下腰去,雙手抱拳於胸前,低頭恭聲應道:“奴婢謹遵聖旨。”隨後,他直起身來,邁著小碎步匆匆離去,準備前去傳達梁帝的旨意。
梁帝見高湛領旨而去,心中不禁一陣激動。他興奮得揮舞起自己的右拳,在空中用力地比劃了幾下,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功解決眼前難題的曙光。此刻的梁帝心情大好,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神情。他轉過身來,大踏步地朝著後宮方向走去,步伐輕快而有力。
而此時的蒙摯,則努力壓抑住內心的喜悅與興奮之情。他深知作為禁軍統領,自己必須時刻保持冷靜和穩重。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然後畢恭畢敬地跟隨著梁帝,一同向後宮緩緩行去。一路上,蒙摯始終小心翼翼地護衛在梁帝左右,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確保梁帝的安全無虞。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縷縷金線,照亮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靖王蕭景琰身著一襲深藍色蟒袍,腰束玉帶,步伐沉穩地朝著皇宮走去。他接到聖旨,要前往養心居面聖。
當蕭景琰踏入養心居那硃紅色的大門時,一股莊嚴肅穆之感撲面而來。只見寬敞明亮的大廳內,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在大廳的盡頭,端坐著威嚴無比的梁帝,他身穿明黃色龍袍,頭戴紫金冠,目光炯炯地注視著門口。
蕭景琰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快步上前,走到距離梁帝還有幾步之遙時,雙膝跪地,雙手抱拳置於胸前,深深地彎下腰去,恭聲說道:“兒臣蕭景琰參見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洪亮有力,在空蕩蕩的養心居里迴盪著。
梁帝面帶微笑,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一向恭敬有加的兒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隨後,梁帝緩緩開口問道:“景琰啊,你可知今日朕召你入宮所為何事啊?”
蕭景琰依舊老實地跪在養心居冰冷的地板上,頭也不抬,語氣平靜而又恭敬地回答道:“回父皇,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
梁帝微微頷首,表示理解,接著說道:“這幾日以來,朕一直被那慶國公濱州侵地一案攪得心煩意亂。此案不僅涉及眾多百姓的生計,更關乎朕推行的國策能否順利實施。如今,這案子尚缺一名主審之人,景琰啊,依你之見,朝中哪位大臣較為合適呢?”
蕭景琰聽到梁帝那突如其來的問話之後,整個人便是猛地一愣,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疑惑與不解。像這般如此重要之事,何時竟然能輪到他這個向來被邊緣化、不受重視的皇子前來發表意見和評論了呢?儘管心裡面是這麼想著的,但他深知此刻絕不能有絲毫怠慢或是不敬之意,於是便老老實實地開口回答道:“回父皇,刑部向來都是由四哥負責掌管的。而此次涉及到向慶國公這樣的重大案件,按照慣例必然是要經過三司會審方可定奪。不過,也正是由於此案件影響太過深遠且牽涉甚廣,故而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皇族成員親自坐鎮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