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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皇后這一番犀利的質問猶如一把利劍直刺越貴妃的心窩,然而,越貴妃又豈是輕易示弱之人。面對言皇后的步步緊逼,本就隱忍多時的她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正面回擊。只聽得她冷哼一聲,隨即不假思索地回應道:“怎樣向陛下稟報,那自然是臣妾自家之事,何須皇后娘娘您如此掛心操勞呢!”話音未落,越貴妃已然俯身行了一個敷衍至極的禮儀,其神態間流露出的輕蔑之意不言而喻。
向來拙於言辭的言皇后何曾遭遇過如此囂張跋扈之人,被越貴妃這番不知廉恥的言行駁斥得啞口無言。一時間,竟找不出半個字來加以辯駁,滿心憤恨的她只得狠狠地扭過頭去,氣鼓鼓地杵立在一旁,獨自生著悶氣。
而此時,皇后身旁那位德高望重、備受尊崇的太皇太后,歷經歲月滄桑的眼眸終於清晰地看到了倒臥在地的霓凰郡主。只見她微微顫巍著手,示意攙扶著自己的侍女趕緊上前,將那看似嬌弱無力的身軀緩緩扶起,並親自移步至霓凰郡主身前。
太皇太后微微彎下腰去,滿含關切與疼惜之情,輕聲問道:“哎呀呀,這到底是誰家如此惹人憐愛的孩子啊?怎會這般狼狽不堪地躺在此處呢?地上冰涼刺骨,快快起身,到太奶奶這邊來吧。”
言皇后聞得太皇太后這番詢問之語,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之色,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以一種不鹹不淡且略帶陰陽怪氣的口吻回應道:
“太皇太后您就放寬心吧,這是霓凰郡主。不過她只是一時貪杯喝醉了而已,想必過不了多久自然就會甦醒過來。待她清醒之後,臣妾定會好生告誡於她,往後可萬萬不能再飲用如此濃烈的酒水啦!”
恰在眾人仍於昭仁宮前院僵持不下之際,一個神色驚惶失措之人突然從昭仁宮的後門跌跌撞撞地衝進了院子裡。
此人正是司馬雷,此刻的他猶如一隻受驚的野兔,一邊慌亂地頻頻回頭張望是否有追兵趕來捉拿自己,一邊腳步踉蹌地朝著前方奔逃。然而,正當他心急如焚之時,卻冷不防瞧見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疾射而至,瞬間擋在了他的面前。
定睛一看,原來是穆青挺身而出,直直地站立在司馬雷眼前。未及司馬雷反應過來,穆青已然出手,只見他雙掌猛地向前推出,一招“推門望月”氣勢如虹地擊向司馬雷那驚慌失措的胸膛。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猶如平地驚雷一般炸響開來。司馬雷口中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嚎之聲,整個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數丈開外的地面之上,揚起一片塵土飛揚。
先前與霓凰郡主交手時所受的創傷本就讓司馬雷痛苦不堪,此刻,再遭受穆青全力拍出的一掌,那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胸口更是雪上加霜。剎那間,司馬雷只覺一股劇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緊接著喉嚨一陣腥甜,一口猩紅的鮮血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
穆青冷眼旁觀著司馬雷口吐鮮血的慘狀,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意。他嘴裡依舊罵罵咧咧個不停,大步流星地走到司馬雷身前,怒目圓睜,對著身後的一眾手下厲聲呵斥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對我的姐姐心懷不軌,究竟是誰借給了你如此狗膽包天的勇氣?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今日定要打得他面目全非,讓他親孃見了都難以辨認!”
穆青的怒吼聲剛剛落下,其身後瞬間湧出七八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大漢。這些人個個面露兇光,如餓虎撲食一般迅速圍住了倒在地上的司馬雷。
只見他們紛紛抬起自己那雙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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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的大腳,毫不猶豫地朝著司馬雷狠狠踩踏下去。每一腳都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直將地面跺得塵土飛揚。
可憐的司馬雷或許根本不清楚“國家”二字意味著什麼,但此時此刻,他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正被硬生生地踩入這大梁的國土之中,與這片大地融為一體。
司馬雷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身體因劇痛而不停地抽搐著。他張開嘴巴,發出一聲聲淒厲至極的慘嚎。那悽慘的叫聲劃破長空,遠遠傳去,很快便引起了周圍禁軍侍衛們的注意。正在附近巡邏的蒙摯聽到這異常的動靜後,心中一驚,連忙率領著一隊禁軍侍衛風馳電掣般朝傳出慘叫聲的地方飛奔而來。
當蒙摯看見穆小王爺站在現場的時候,心中大致就猜到了緣由,他笑嘻嘻的走到穆小王爺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小王爺的興致挺高啊,這大中午的跑到後花園來鍛鍊身體了?”
蒙摯開口的維護,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