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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臚寺內,氣氛凝重,一片死寂。兇案現場已被嚴密地封鎖起來,數隊士兵手持長槍,神情肅穆地站崗守衛,將現場圍得水洩不通。
房間門口站著的衙役警示著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鴻臚寺門口,守衛們嚴陣以待,對每一個試圖進入的人進行仔細的盤問和檢查。
現場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官員們匆匆忙忙地進出,面色凝重,低聲交談著。仵作們在屍體旁忙碌著,仔細地檢查著每一個細節,試圖尋找破案的線索。
周圍的百姓們則遠遠地觀望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對這起突如其來的兇案感到震驚和恐懼,並且充滿了疑問和不安。
譽王蕭景桓在刑部官員的陪同下,緩緩地走進了房間。他環顧四周,仔細觀察著房間內的每一處細節和周圍的環境。隨後,他轉過頭來,對著身旁的刑部官員問道:“秋侍郎,這件案子調查得如何了?”
這位被蕭景桓詢問的秋侍郎乃是刑部的一名資深官員,曾經辦過無數棘手的案件。只見他恭敬地向蕭景桓彎腰行禮,並回答道:“回稟譽王殿下,據臣所查,北燕副使遇害時,整個房間內並無絲毫打鬥痕跡。而其死因則是後心處遭匕首一擊致命。由此可見,兇手與他當時距離極近,二人應當正在交談,因此可斷定兇手必定是副使所熟識之人。”
聽到這裡,譽王不禁面露喜色,連忙追問道:“這麼說,是熟人作案?難道是北燕使團內部的人乾的?”
秋侍郎看著一臉興奮的譽王,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硬著頭皮朝他潑了一盆冷水:“殿下,目前現場勘察下來的證據只能表明兇手是那個北燕副使認識的人,雖說不能排除北燕使團內部人員作案的可能,但同樣也無法確定就是我們大梁國內他認識的人下的手啊。”
蕭景桓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他原本滿心期待地以為能找到確鑿的證據來洗刷自己的嫌疑,卻沒想到結果仍是如此模糊不清。他不甘心地搖了搖頭,急切地想要擺脫辦事不力的罪名,不願放過任何一絲希望。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讓他感到無比沮喪。
秋侍郎畢恭畢敬地從下方官吏的手中接過一份檢查報告,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譽王。蕭景桓一臉凝重,皺著眉頭,仔細地閱讀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心情也愈發沉重。
只見報告上面詳細記載著:整個房間的密室,是完全鎖閉的,沒有任何從外部可以開啟的可能。而且所有的門窗上的插閂也沒有發現任何用鐵絲或其他絲線捆綁的痕跡。這意味著兇手不可能透過常規手段進入密室殺人。
此外,北燕副使衣著整齊,應該是和一個熟人在交談,而不是遭遇突然襲擊。房間內的桌椅板凳均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桌子上的茶杯有兩個,也沒有被打破,一切都顯得十分平靜。種種跡象表明,殺死北燕副使的人,必定是個與他關係密切、讓他毫無防備的人。
譽王蕭景桓在將報告讀完後,整個人陷入了沉默。他意識到,這個刺殺案遠比他們最初設想的更為複雜和難以破解。面對如此棘手的局面,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挑戰。
譽王失魂落魄地坐在馬車上,他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當馬車到達王府時,他緩緩下了車,腳步沉重得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一進入府衙,譽王便看到了譽王妃那充滿擔憂的面容。她急忙迎上前去,關切地詢問譽王是否安好。譽王強顏歡笑,告訴王妃自己沒事,讓她不必擔心。隨後,他獨自走進了書房,坐在書桌前,目光空洞無神。
過了一會兒,譽王輕聲呼喚門外的侍衛,要求他們立刻將秦般若叫來。侍衛領命離去,不一會兒,秦般若匆匆趕來。她看著譽王一臉嚴肅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緊張。譽王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般若,這次北燕使團刺殺案至關重要,如果不能順利偵破,恐怕會影響父皇對我的看法。刑部那邊毫無頭緒,現在只能依靠你們紅袖招了。”
秦般若深知此次事件的嚴重性,她看著譽王,眼中閃過堅定之色,鄭重地說道:“殿下請放心,般若定會全力以赴調查此事。只是……”說到這裡,秦般若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蕭景桓看到秦般若欲言又止的模樣,皺了皺眉,語氣溫和的說道:“不過什麼?般若你我之間可暢所欲言,不必有什麼顧慮。”
秦般若聽到蕭景桓的話後,內心湧起一股暖流,但她的面容依舊維持著冷豔而沉靜的神情。她輕咬朱唇,終於打破沉默,緩緩地說道:“此次北燕副使遇刺一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