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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繼光身穿一身黑色盔甲,正襟危坐於府衙大堂內的太師椅上,雙目緊閉,神情肅穆地聆聽著手下親兵的報告。只見站在他身旁的親兵手上捧著一疊厚厚的紙張,輕聲念道:“稟告大帥,此次攻破鵝城,我們一共在府城的府庫裡發現白銀三十萬兩,絹、帛、棉布等三千餘匹,並且從鵝城富戶的糧庫裡,蒐羅到糧草五千石。”
戚繼光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凝視著親兵問道:“怎會有如此之多?你們是否曾去搶掠百姓?”親兵聽聞戚繼光的質疑,連忙解釋道:“大帥您誤會了!殿下定下的軍規,我們豈敢違抗?此次數量如此之多,實則是因為,周遭府城的稅收皆已運往鵝城,預備一併押送回京。恰巧此番被我們一舉拿下。”
戚繼光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高興地點點頭說道:“那這樣說來,只能算那個馬邦德倒黴了。”說完這句話,戚繼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和得意。
親兵看到戚繼光的表情,也認同地笑了起來,同時對著戚繼光詢問道:“大帥,本城的一個富戶黃四郎,剛才遞來拜帖想請大帥過府赴宴。大帥您看您是去還是不去呢?”親兵的聲音中帶著一些期待和好奇,似乎對這個邀請很感興趣。
戚繼光微微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搖了搖頭說道:“自古以來會無好會,宴無好宴,我們初來乍到的人生地不熟,還是不要湊熱鬧了,免得著了人家的道。”戚繼光的語氣堅定而果斷,他深知戰場的複雜和險惡,不願意輕易涉足其中。
親兵聽了戚繼光的話,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轉身出去回覆黃四郎的管家去了。親兵離開房間後,戚繼光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他知道自己來到這裡面臨著許多挑戰和困難,但他有信心能夠應對這些問題。他決定先觀察一下當地的情況,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戚繼光走到放著輿圖的牆壁前,揹著手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地盯著地圖,彷彿要透過它看到敵人的防線和弱點。他的大腦飛速運轉,不斷地構思著接下來的行軍部署。每一個細節都被仔細考慮,每一條路線都經過深思熟慮。
與此同時,鵝城的突然陷落讓整個南楚陷入了恐慌之中。這個訊息透過800里加急,層層傳遞,最終在鵝城陷落的三天後抵達了南楚的皇城。南楚皇帝聽到這個訊息後,憤怒得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據說在他的御書房裡,許多珍貴的瓷器被砸得粉碎。
第二天的早朝上,以皇帝為首的一幫帝黨勢力對南楚的兵部尚書施加了巨大的壓力。特別是皇帝本人,坐在龍椅上,毫不客氣地指著兵部尚書的鼻子,下達了一道嚴厲的命令:必須在七天內奪回鵝城!這對於兵部尚書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因為此時他已經無兵可調了。然而,面對各方的壓力,兵部尚書別無選擇,只能無奈地將南楚京城的三萬禁衛軍集結起來,揮師北上,直逼鵝城。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南楚軍的主帥南宮望,身著華麗的盔甲,騎著一匹高大的戰馬,意氣風發地率領著三萬禁衛軍,浩浩蕩蕩地殺奔鵝城。
鵝城城外二十里處,戚戰率領著五千名精銳騎兵,整齊地列兵佈陣於寬闊的官道之上,靜靜等待著南楚禁衛軍的到來。戚戰騎在一匹雄壯的戰馬上,鬱悶地把玩著手中的狗尾巴草。他的副官見戚戰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立刻驅馬向前靠近兩步,滿臉討好地向戚戰問道:“將軍,眼看就要打仗了,您為何還是如此悶悶不樂呢?”
戚戰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副官,無奈地嘆了口氣,唉聲嘆氣地回答道:“我如何能開心得起來?大帥命令我只能失敗,不能勝利,還要帶著敵軍往那座山裡跑。老子何時幹過這種憋屈的事情啊!”( ̄ ̄)
副官聞言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倒是不假,我們家將軍戚戰雖然戰功赫赫,但他那火爆脾氣和直爽性格也是出了名的。每次打仗都是勇往直前,動手比動腦快,讓他做這種細緻的事情,確實有些難為他了。”想到這裡,副官不禁對即將到來的任務感到一絲擔憂。
就在副官還在為將軍的處境感到憂慮時,突然,遠方的官道上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和旌旗獵獵作響的聲音。眾人紛紛抬起頭,只見一支龐大的軍隊正朝著他們疾馳而來。旗幟飄揚,最前面的大旗上醒目地寫著“南宮”兩個大字。
戚戰一見敵人到來,立刻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毫不猶豫地催馬向前,迅速來到兩軍陣前。待到大部隊停下,戚戰高高舉起手中的大刀,遙指南楚大軍,用洪亮的嗓音大聲喝問道:“來者何人,快快報上名來!本